她和淩蕪荑一樣,擅長近身搏鬥。
早就準備了和淩蕪荑來一場,所以這天晚上千面随身攜帶了匕首——
淩蕪荑和千面動手的時候,其他人也動了。
赫連文楓這邊隻有赫連文卿以及幾個男配和他們帶來比較忠心的手下和暗衛了。
千面那邊,可是有不少人呢!
淩蕪荑記得夏倫說過的,如果同一個小說世界裏超過三個位面協會也就是星際的腦電波,那麽這個世界就會毀滅。
淩蕪荑聯系夏倫,結果發現聯系不到。
她就知道,千面肯定是在位面協會做了手腳,所以才導緻淩蕪荑無法跟夏倫聯系的。
現在淩蕪荑唯一能做的,就是現在這裏把千面殺死,讓她的腦電波自動回到位面協會。
淩蕪荑相信隻要千面的腦電波回去了,那麽她肯定是逃不掉的。
千面很癫狂,不要命的那種癫狂!
淩蕪荑下手招招狠辣,千面不僅不躲避,還迎面而上。
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做法,讓淩蕪荑和千面身上都挂了彩。
千面眼珠子一轉,擡手擦了擦流血的嘴角,笑着對淩蕪荑說:“你說,如果我把席子秋的寄體殺了會怎麽樣?”
這句話并不是在詢問淩蕪荑,因爲千面話音剛落,就将自己手裏的匕首往赫連文卿的後心甩去——
淩蕪荑身體的反應已經快過大腦反應,她沖了過去,匕首沒有.插.進赫連文卿的後心,而是.插.進了淩蕪荑的心髒。
“若詞——”回過頭來的赫連文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爲淩蕪荑是背對着他的。
“呃——”淩蕪荑痛的皺起眉頭,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低頭看了看已經沒入心髒的匕首,淩蕪荑沒有去理會,而是狠狠地瞪着千面。
“很好……”淩蕪荑不知道拿出什麽東西,在她的匕首上抹了一下,然後就朝千面沖了過去。
千面也不是瞎子,認定淩蕪荑是在匕首上抹了緻命的毒藥,所以她和淩蕪荑交手的過程中一直避着那把匕首的襲擊。
也正是因爲如此,千面才一時疏忽,被淩蕪荑拔出自己心髒裏的匕首直接割了喉。
脖子的鮮血噴灑出來,噴了淩蕪荑一臉都是。
淩蕪荑身子踉跄了一下,卻還是堅持站穩了。
千面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止血,可鮮血還是不斷的從她手指縫裏溢出來。
“你……你……”千面瞪大眼睛看着淩蕪荑,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淩蕪荑勾起唇笑:“這……隻是一點點利息。你等着——”
千面死了……不,是在這個世界死了。
星際的人,在小說世界裏死了之後當然就是回到位面協會了。
淩蕪荑也撐不住倒在了地上,卻被赫連文卿扶住了。
“王爺……”
“若詞,你不要說話,我這就給你找太醫!”赫連文卿這才看到淩蕪荑不停流血的心口。
他顫抖着手捂着淩蕪荑的心口,想要血留得不那麽厲害。
可是根本沒用,淩蕪荑覺得自己越來越冷,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皮子好像在打架一樣。
有些艱難的看着赫連文卿,好感度已經漲到了九十九點,淩蕪荑希望能在她死掉之前把最後一點好感度加上去。
張張嘴,她想要說話。
赫連文卿卻紅着眼眶讓淩蕪荑不要說話,等她傷好了再說。
淩蕪荑搖了搖頭:“我……不行了……”
赫連文卿連連搖頭否認:“不,不會的!若詞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找太醫!”
說着,赫連文卿就把淩蕪荑攔腰抱起來。
天空突然很亮,亮得耀眼,吸引了淩蕪荑的注意力。
隻見天空像是裂了一道口子,口子的邊緣帶着火光,像是被火燒裂的,又想是被撕裂的。
口子越來越大,地上開始震動。
劇烈的震動讓赫連文卿抱着淩蕪荑摔倒在地上。
淩蕪荑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她看着護着自己的赫連文卿,希望他能在最後一刻把那一點好感度給加上去。
可是直到淩蕪荑沒了呼吸失去了意識,那最後一點的好感度都沒有加上去……
在淩蕪荑的腦電波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整個世界都被頃刻間毀滅——
淩蕪荑的腦電波自動回到了位面協會,她一回來,夏倫就關切地趴在她的營養艙上面:“小55你沒事吧?”
淩蕪荑沒有理會夏倫的關心詢問,而是快速從營養艙裏出來,問夏倫:“千面在哪裏?!”
“知道千面去了那個小說世界之後,邁可就已經把千面的身體找出來讓人守在她的身體旁邊了。”
“現在帶我去!”淩蕪荑眼神冷得可怕,完全是黑化後的她……
夏倫咽了咽口水壯着膽子提醒淩蕪荑:“額……還是要先換衣服……”
淩蕪荑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無菌服,頓了頓,才去了更衣室換衣服。
一身紅色A字無袖連衣裙,一雙十厘米細高跟鞋,黑色長發被高高束起。
那張精緻的臉上面無表情,周身都散發着一種生人勿進的壓迫氣勢。
淩蕪荑跟在夏倫的身後去找千面,因爲擔心千面會耍手段離開,所以孫邁可讓人把她關在了位面協會的封閉室裏。
封閉室門打開,淩蕪荑見到了千面。
千面還是做的位面協會其中一個維護員的樣貌打扮,兩隻手被手铐铐着。
見到一個陌生女人,也許是直覺,千面知道她就是淩蕪荑。
她勾唇笑:“沒想到這麽快就正式見面了,你好啊~未來會長夫人!”
淩蕪荑哼了一聲,沒有馬上跟千面說話。
她側過頭,對孫邁可說:“把她的手铐取了。”
“可是……”孫邁可有些遲疑,千面這麽狡猾,他是擔心取了手铐又出什麽幺蛾子。
“取了!”
淩蕪荑的語氣是不容置喙,那氣勢,讓孫邁可有種自己面前站着的是會長大人的錯覺。
“是。”孫邁可應了聲,然後拿出遙控器把千面手上的手铐給打開了。
被松了手铐的千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乎是同一時間,淩蕪荑已經到了千面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