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就被禁言要麽就被封号,要麽就被警告。
很快,就沒人敢出來支持馭詭師。
雷災和一群三災的成員待在了一間小房間。
一言不發的各自坐着。
病和其他成員拿出手機,刷着網上的留言。
火災把兩條腿都搭在桌上,頭發亂糟糟,胡子拉喳也沒有去打理。
“你們别看網上的話題,影響心态。”
火災知道自己的脾氣過于火爆,所以,在他看過一個話題,把手機砸碎,揚言要去線下單殺那些嘴臭的狗的時候。
他就已經被風災禁止上網了。
現在,他自己不能上網,便也看不得别人當着他的面上網。
病的雙眼赤紅,一口一個艹。
“他們這是在血口噴人。”
“首領,我們真的不出面澄清嗎?”
雷災雙手環抱,“澄清什麽,澄清我殺了的那個國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被詭控制?”
“還是那個國家的人全都不無辜?”
火災:“不如和他們拼了,他們不是說我們是惡人嗎?那我們就當這個惡人,也别去解決什麽異常事件了,讓他們自己去處理。”
風災翻着書。
火災看向他:“你還在尋找另外一個可能性嗎?”
風災:“我在想,隻有壓制詭,成爲馭詭師這一條道路嗎?”
“壓制詭,詭遲早都會反噬馭詭師,畢竟你不可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受傷,永遠不會虛弱,永遠保持在最佳狀态。”
“如果能夠杜絕詭的反噬,那麽……”
雷災:“夠了,不可能有那麽一條道路,我們與詭之間,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關系。”
“壓制它控制它吞噬它。”
“這就是馭詭師!”
雷災在異常事件中失去了家人。
他無比仇恨詭。
甚至憎恨隻能依靠詭的力量,才能活下來的自己。
所以他才建立這個組織,不斷的參與進異常事件中。
他松了口:“你們最近都不要外出,停止對外活動吧,你們消耗的能量,我會抓來詭給你們補充。”
“風災,火災,我有事想跟你們說,過來一下。”
雷災起身,走向他的房間。
兩人随後跟上。
“那一次他們談了什麽我不知道,不過,從那一天開始,他們舍去了三災十劫這個組織名。”
“沒有馭詭師解決異常事件,詭活動的越來越頻繁。”
“越來越多的地區,國家淪陷。”
“那些在地圖上黑下去的地區,成爲了人類絕對不能靠近的禁區。”
“那裏是詭的天堂。”
“越小的國家淪陷的越快,那裏都變成詭的老巢了,大大小小的詭遊蕩在街道上。”
“由人類異變的怪物也越來越多。”
“終于,詭那方誕生出了一個擁有了智慧的詭,它控制着那些異變的詭,攻陷了一個中等國家。”
“那些大國這才開始慌亂起來。”
“但是,他們引以爲傲的飛機大炮,在詭的面前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在華國的連線下,那些大國開始與首領聯絡,希望尋求合作。”
“首領拒絕了合作。”
懈怠拍起手來,“好,就是這樣,他們想诋毀我們就诋毀我們,想找我們合作就要跟他們合作?呸,想的到美。”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們成爲了與人類,詭,并立的第三方大勢力。”
“清算了那次實驗事件背後的所有人。”
“雷災首領也自稱自己是天災,他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新的轉變,清理一切垃圾與污穢。”
“他的手段變得越來越暴戾,行事越來越偏激。”
“火災首領也被詭影響了性格,越來越惡,最後,他更改了自己的稱号,起名爲惡,是爲惡災!”
懈怠聽的越來越認真,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
原來,雷災便是現在天災的大首領,而火災竟然是惡災首領?
性格确實變化很大,不過一切有隐隐有些預兆。
火災的性格本就暴躁,并且行事過于不擇手段,往往把殺字放在嘴上。
後來,他在詭的影響下,變得越來越邪惡,也是能預料到的事。
不過,“風災呢?難道,風災便是現在的苦災首領?”
但是性格對不上啊!
難道詭的影響真的這麽大,不僅改變了一個人的性格,還完全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風災後來消失了一段時間,回來後,他認爲,雷災的行事手段過于偏激,已經被詭影響的太深,再這麽下去,雷災遲早都會被詭同化,變成失去人性的怪物。”
“首領說他是天災,天災本就是自然災害,他代表的便是天之道,不管他做了什麽,就跟天災一樣,都是無常又合理的事。”
“難道你能說,天災能停止嗎?地震、洪水、台風,他就像是這些自然災害一樣,平等的給人類以及詭帶去災難。”
懈怠聽完後倒吸一口冷氣:“大首領好狂啊。”
而且,還有點中二反派的架勢,不過後面一句他可不敢說出來。
畢竟,就算現在大首領修身養性,性格沒有那麽暴戾了,但也不代表他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天災大首領嘲笑風災,你這麽爲人類說話,爲什麽不改名叫人災?風災可也是一個帶去災害的詞彙。”
“把風災氣的與他吵了一架,但後來,風災還是把名号改了,改成了人災,人災并沒有偏向人類。”
“他會在旁邊觀察,隻救該救之人,更多都是遊離在外,靜靜的旁觀事态的發展。”
“而天災大首領行事越來越瘋狂,他開始瘋狂屠殺人類,認爲是人類的惡,才引來了詭異。”
“人災這個時候卻出來阻止了天災,并與他打了一架,從此便離開了組織,下落不明。”
病說了一大堆,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後來呢?”
“沒有後來,天災首領建立了天災人禍組織,然後發展到了如今。”
病說完便轉身離開。
留下懈怠傻傻站在那兒,“不對啊,幹部不是沒有說我們到底是怎麽與異軌會結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