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也在其中摻和了一腳。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原本他在瓦瑟地下城收容的那隻詭異,需要出現在藍星,成爲一個副本的boss。
結果它出身未遂身先被收容。
導緻了那本副本的崩潰。
于是,從瓦瑟地下城到藍星的空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崩潰。
不過,沈獄是瓦瑟地下城空間的主人,這點崩潰還影響不到他的空間。
隻有藍星那邊産生了一點動蕩,那處動蕩的地點剛好在一處古代遺迹的上方。
導緻那處空間坍塌,正好就把那處古代遺迹給翻出地面了。
沈獄本着來都來了,反正這麽巧。
于是往裏邊加了點料。
這也是國外能從裏面挖掘出,與契詭師有關的物品的原因。
首先發現這處遺迹的是一個戶外探險的驢友團。
當時,地面坍塌導緻了一場小範圍的地震發生,他們在附近露營,被這場地震吓的不輕。
等餘震過去,他們在往外探索着想要離開的時候,才發現了這處露出地面一部分的遺迹。
“嘿!戈爾,我們發了!”
“這是寶藏?不知道裏面有沒有金币寶石。”
衆人歡呼一聲,開始拿着開山鏟挖掘起來。
随着遺迹的入口逐漸被挖出來,衆人發現,這扇長埋地下的石門,模糊的印着什麽圖案。
他們紛紛用手擦去上面的泥土。
一個十分陌生又十分神秘的圖案顯露出來。
一個立起來的四方菱形體中,一條首尾相銜的蛇盤繞在其中,它的頭顱似龍,金色的豎瞳冰冷鋒利的注視着你。
在看到它的瞳孔的第一眼。
他們仿佛看到了它從圖案裏蹿出來,狠狠的咬向他們的眼睛。
吓得幾人發出一聲驚呼。
“我的天!”
“哦法克!”
再一看,圖案上的蛇好好的待在原地,剛才似乎是圖案太過栩栩如生,而令他們産生的幻覺。
“這……”衆人一陣茫然,随後又哈哈大笑:“這圖案真邪性。”
“太逼真了,或許是那個時代有名的畫技大師,才能把它畫得如此栩栩如生,仿佛要從其中躍出一樣。”
“剛才我差點以爲它要跳出來了。”
“我也一樣。”
“能用畫技做到這一步,他流傳下來的畫作想必價值不菲吧?”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畫家?”
衆人隻是議論了幾句,便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底下埋着的寶藏才是他們想要迫切得到的。
又是一路挖掘。
石門或許是被剛才的地震損壞,他們挖出了一條通道後,幾人合力一推,就能把石門推開一條能容一人進入的道。
衆人激動不已,一個接一個擠進了遺迹裏面。
這處遺迹并不大,裏面的财寶很少,他們隻找到了許多已經腐爛的谷物,還有一些中世紀的銅币和銀币。
這些錢币的收藏價值很高。
“法克,怎麽這麽多銅币和銀币,卻連一個金币也沒有?”
“大家快來看,我發現了一個石闆。”
石闆上,用中世紀的語言記載着幾段話。
“當時我處在一片黑暗中,自身便是愚昧無知的野獸,不曾看到光明,直到那個人到來,他爲我們這些野獸點燃了一束光,我們得以擺脫愚昧,成爲了一個個人。”
“我不曾有多偉大的功績,但我想爲那位偉大的領主,留下一點痕迹。”
“他曾從怪物的手中把我們拯救出來,那些怪物,像是一個個被馴化了的野獸,乖順的匍匐在他腳下。”
“感謝他,爲我們帶來了文明,感謝他,爲我們驅散了黑暗,感謝他,爲我們照亮了前路。”
掉落的石闆上面的牆壁中畫着幾幅壁畫。
第一幅畫上,他們被怪物追殺,過着饑不飽腹的日子。
那怪物畫得很扭曲恐怖,還用了誇張的手法,讓它起來比人大了幾百倍,壁畫上的小人站在它腳下渺小的像隻蟲子。
一旁還用骸骨堆積成了一座小山,顯示出這隻怪物殺人如麻。
第二幅圖,精明的城主懸賞勇士,要去讨伐這隻怪物,但是全都失敗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踏入這裏。
第三幅圖,隻有一個背影揭下了懸賞。
他一個人打敗了那隻怪物。
第四幅圖,一個模糊的簡筆畫小人手中舉着聖劍,龐大的怪物倒在他身前,對比之下,用如此渺小的身軀戰勝如此龐大的怪物,顯得這人的實力強大無比。
衆人邊看邊露出驚歎的表情。
他們不由拿出各種記錄的儀器,把這精美的蘊含了許多故事的壁畫拍攝下來。
他們繼續往下看。
第五幅圖,城主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宴,要來犒勞這位凱旋而歸的勇士。
第六幅圖,城主帶着惡魔一般的笑意,張開雙手,神色貪婪的看着勇士,代表毒藥的綠色藥水倒在菜肴上。
第七幅圖,滿地的血色,憑空消失的酒宴,倒在地上面目猙獰的城主。
最後,第八幅圖,一個人靜靜的背對着衆人,他微微的側過頭,似乎在看着什麽,無數若隐若現扭曲而可怕的東西在他的腳下匍匐。
衆人看到這裏,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因爲,他們真的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投注在他們身上。
就在他們看見第八幅圖,看見那道背對着他們的身影的時候。
這種奇詭的感覺,令衆人心中發麻。
加上最近詭異的出現,衆人以爲他們遇到了詭異,便手忙腳亂的從遺迹裏逃出來了。
直到他們驚魂未定,被身邊的親人詢問之下,才告訴他們遭遇的事情。
然後,一傳十傳百,有好事者上傳至網絡,這才在國外鬧大了。
本來,很多人都不相信這群人說的話,但當他們拿出拍攝下來的壁畫時,這事才真正的火爆起來。
有人分析出來,如果壁畫是真的,那麽壁畫上所說的怪物,或許就是詭異,詭異這種東西竟然早就出現了。
而那個能打敗怪物的人,自然就是擁有神秘力量的超凡者。
因爲衆人被吓到,他們并沒有拍攝下最後一幅畫,隻有一直開着攝像的戈爾錄下了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