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君擁着她柔軟的腰肢,用力的抱緊,低頭,嗓音渾厚磁性,黯啞的不像話:“寶貝兒,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那不是今天去的還有許小宛嗎?司徒律那小子最怕的就是她。我可不是針對你,你别多想。
沈一一想起司徒律頹廢的身影,倒是沒有反駁他。
她點頭道:“你說得對,司徒律确實挺怕小宛的。今天我們逛街的時候遇到了司徒律之前那個出軌的對象,我們起了争執。”
“什麽?她一個小三竟然敢這樣猖狂?在哪兒呢,她傷到你們了嗎?我找到她一刀切死她得了!”
沈一一“噗嗤”一聲樂道:“放心,她怎麽可能傷到我們?我直接給司徒律打電話,讓他親自來解決。倒是讓我們發現了那個女人和司徒夫人的關系,原來是司徒夫人雇傭了那個女人……”
“司徒律的媽媽實在是……”
霍庭君搖了搖頭,十分不贊同。
沈一一眨着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老公,我問你個事兒。”
“嗯?”
“如果換位思考,今天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那你怎麽辦呢?”
霍庭君隻要一想到有人要拆散他和沈一一,眸子驟然閃現狠戾的寒光。
他将沈小美人往寬厚的懷裏摟着,緊了又緊,寶貝得不得了,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角上磨蹭,寵溺的開口道:“誰都不能拆散我們,即便是我媽媽,也不行!如果有人要拆散我們,那……”
“嗯?什麽?”
沈一一沒聽到他後面的話,有些好奇的繼續盯着他。
霍庭君渾然霸氣的挑眉:“那我就有樣學樣,先拆散對方的家庭,讓他們先嘗試一下我的苦。”
沈一一目瞪口呆:“啊?!你……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能當着爸媽的面說,知道了嗎?你可真是夠大膽的,爸媽那麽恩愛,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有這個想法,呵呵,家法都給你打斷!”
霍庭君薄唇若有似無的親吻着她的耳垂,深情的盯着她笑着:“你不是打了一個比方嗎?我也就是随便一說,呵呵。”
沈一一:……
随便一說?
不見得吧!
……
醫院VIP病房。
司徒靜站在病房門口守着,她剛才被蕭泠奚落,心情十分低沉。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哥哥司徒律已經走到她面前了。
“她醒了?!”
司徒靜聽到聲音,吓得心口一咯噔,連忙擡頭,入目便是司徒律那張冷酷無情的臉。
司徒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啊?哥哥,你,你不是有事走了嗎?你這……這怎麽忽然又過來了呢?你,你剛才問的是媽媽,媽媽醒了,剛才就醒了。哥哥,我,我進去和媽媽說一聲……”
“不用,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以後也不用過來了!”
司徒律語氣冰冷的說道,随即伸手打開了病房門!
司徒靜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咦?哥哥剛才說什麽?我以後不需要過來了?這是……”
司徒靜疑惑不解,轉身就要跟着進病房。
誰知。
當她要進病房的時候,卻被司徒律的兩名保镖攔住了。
司徒靜詫異的看着他們:“你們怎麽回事?不認識我嗎?我是司徒家的小姐,剛才進去的是我哥哥啊,你們剛才沒聽到我哥哥和我說話嗎?快點放我進去。”
“抱歉,小姐,剛才大少已經下了命令,任何人不準入内!”
保镖語氣硬邦邦的說道。
司徒靜有些傻眼:“啊?我又不是外人,我是司徒家的人,是自己人。哥哥說的那話是針對外人吧,不是針對我吧?你們會不會是意會錯了意思呢?!”
另一個保镖道:“我們知道你是司徒小姐,是我們大少的妹妹。大少吩咐了,連您在内,所有人,沒有他的命令,都不準進入。小姐,請回吧!”
司徒靜搖頭:“不不不,這不對。我是媽媽的女兒,我哥哥是不會這樣做的。哥哥能進,我怎麽就不能進了?之前也是我負責照顧媽媽的啊,這是怎麽回事?你們讓開,我要進去問哥哥,我要問清楚。”
保镖伸手攔住她:“抱歉,小姐,我們隻聽命于大少,其他人的話,我們不能遵守,請回,别爲難我們了!”
司徒靜見兩個保镖态度強硬,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腦海裏再次回想起剛才哥哥和她說的話。
“回去休息吧,以後也不用過來了!”
不用過來了,不用過來了?
難道媽媽以後不住在這家醫院了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司徒靜滿心疑惑,但她現在進不去病房,也隻能待在病房門口守着,她不信哥哥不出來!
……
病房内。
司徒夫人看到兒子進來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佯裝虛弱的靠在床頭上,唉聲歎氣道:“哎,兒子啊……你,你怎麽來了?靜兒說你,說你工作忙,你去忙工作,那麽辛苦……咳咳,你别擔心媽媽,媽媽沒事,養一些日子就會好的。我知道你的孝心就行了,你回去忙吧,媽媽不會怪你的,知道嗎?”
司徒夫人表示十分理解。
司徒律看着坐在床上的人,眼裏迸發出了仇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