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斯年抖了一下唇角。
沐娜面色一沉,上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語氣不悅的教訓道:“什麽不至于?你怎麽回事啊?一一拿我們當親人,她現在遇到困難了,你這個當長輩怎麽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這話讓一一聽到了,心寒啊!”
葉斯年歪着腦袋,忍着痛,深吸口氣:“哎,老婆别揪,痛痛痛。那,那你說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你說了算,還不行?”
沐娜聞言,這才滿意的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回去點算一下我們有多少錢,實在不行把你珍藏的那些名貴的酒都拿出去賣了,總能賣一些錢。”
葉斯年嗜酒如命,一聽要動他的珍藏,頓時心如滴血一般。
“小一一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之前沒有嫁給庭君的時候,她什麽時候遭遇過這種事兒了?這次說不準就是被庭君那小子給連累的。哎,他還是帝國首富呢,怎麽能讓妻子孩子落到這種地步呢?現在好了,還要惦記上我的珍藏,我和你說老婆,我那些酒啊随便拿出一瓶那就是七位數啊……”
沐娜聽到他不停的開口抱怨,眉頭一蹙:“你什麽意思?你這是不想幫?!酒是身外之物,現在庭君和一一有困難,你就想置身事外了?你還是人家師父呢,有你這樣當師父的嗎?就袖手旁觀嗎?再說了,你那些酒,還不是平日裏庭君送給你的嗎?你怎麽能恩将仇報,你……”
“我也沒說不幫啊。”葉斯年苦哈哈的看着她。
“那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沐娜氣惱的瞪視着他。
“老婆,你誤會我了,我那意思是想和你說一下酒的價值,勸你一下,千萬不要一時沖動随意給我變賣了。要賣的有價值,找個代賣,賣的價格會高不少。”
“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不好意思,那剛才是我錯怪你了。走吧,咱們現在回家将值錢的東西都整理一下……”
沐娜說完和葉斯年準備轉身進門。
誰知,就在這時——
霍庭君的專屬車子從外面開了進來。
“是庭君的車子,庭君回來了。”
葉斯年說道。
夫妻二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黑色的車子。
車子在不遠處停下來,霍庭君親力親爲,下車後自己給沈一一打開了車門,牽着她的手扶着她下了車。
他們身後跟着一衆保镖,每個人手裏拎着不少的購物袋子。
葉斯年頓了一下:“老婆,你說……”
他沒繼續說下去,沐娜有些着急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麽說話說一半呢?你到底要說什麽,快說啊?時間緊迫,我還要趕着回去整理東西賣錢給一一呢。”
“我怎麽感覺他們不像是破産啊?你看清風那些人手裏拎着的購物袋子,破産沒錢了,他們還能買買買,買那麽多東西嗎?”
沐娜目光落在清風等人身上,遲疑了片刻:“那,剛才破産也是你說的,現在又說不是?你到底靠不靠譜啊?”
葉斯年幹咳一聲:“咳……到底怎麽回事,我們上去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葉斯年說着走上前打招呼:“嗨,庭君,小一一,你們這是從哪兒回來?買了這麽多東西?!”
沈一一點頭道:“師父,我老公剛才帶我出去逛街了。對了,還買了不少的珠寶首飾,一會兒讓師母去我那兒,我自己也戴不了那麽多,有什麽喜歡的,她盡管挑就行了。”
葉斯年心下一喜:“也就是說,你們财政是安全的,沒出現問題?”
霍庭君目光幽幽的看向他:“師父,你是不是以爲我破産了?你對我就這樣不信任嗎?!”
葉斯年咽了咽口水:“不不不,師父可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庭君,主要是我剛才一回來就看到他們搬着那些東西進進出出,這些都不像是能放在宅子裏的東西啊,我以爲這宅子是要變賣了呢。”
沈一一聞言笑着說道:“師父你說的是那些原石吧?那是翡翠原石,我老公說要請師傅們來打磨開光,用那些料子建房子。”
“什麽?用翡翠建房子?!”
葉斯年忍不住朝霍庭君豎大拇指:“牛逼!”
霍庭君:“我要爲我媳婦兒打造一棟富麗堂皇的翡翠屋送給她當禮物!”
沐娜對翡翠沒什麽研究,在他們秘境中,她可從來沒見過什麽翡翠,也是第一次聽說。
“翡翠屋子?那是什麽?翡翠是什麽啊?是不是很漂亮?”
沐娜問道。
沈一一伸手指着沐娜脖子上帶着的翡翠吊墜說道:“師母,你脖子上戴着的吊墜就是翡翠料子做的。”
“啊,這個就是翡翠啊?我記得……我記得你師父給我買的時候,這個吊墜好貴的,說是比他珍藏的兩瓶酒都要貴,這麽一個小東西花了幾百萬呢!剛才那麽多的翡翠原石,這,這要多少錢啊,要拿這種東西蓋房子?那也太漂亮了太美了叭,太讓人羨慕了!”
葉斯年看她一臉羨慕,伸手拍着胸口豪氣萬丈道:“老婆,你喜歡的話,我也給你蓋一棟。”
沐娜:“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确!”
他這樣說,霍庭君和沈一一都有些驚訝。
雖然葉斯年醫術精湛,可是這些年獨來獨往也沒有給人治病,更加沒有什麽實際收入,他至今吃喝住都是在霍家。
所以,他們聽葉斯年說這話,不免吃驚。
“師父,你難道是中彩票了?”
沈一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