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找到後,可不要太爲難他啊,要及時告訴我。”
丁夫人聞言,不禁蹙眉:“我怎麽聽你這口氣好像不是恨他,反而……你和媽媽說,你到底……”
丁夫人正詢問丁美蓮,話還未說完。
此時,丈夫丁靳遠便暴躁的走了進來,看到她們母女兩個哭哭啼啼的樣子,蹙眉低吼:“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個兩個,除了哭不剩别的。一點幫襯不上我,我養你們有什麽用?!”
丁夫人與丁美蓮被他呵斥的吓臉色慘白。
丁夫人伸手推開丁美蓮,給了她一個上樓的眼神。
丁美蓮會意,連忙轉身上樓避難去了。
丁夫人走到丁靳遠面前,嗓音輕柔的哄道:“老公,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難道是美婷有消息了嗎?!”
丁靳遠聽到丁美婷的名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瞪視着她怒吼道:“不要和我提那個逆女!怪不得她躲起來不回家,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她出軌給戰家的人知道了,戰輝和她離婚了,她覺得沒臉,就自己帶着奸夫跑了……該死的,氣死我了,我面子裏子全沒了!今天和别的公司的老總談合作,之前原本都是合作得好好的,可是他卻當面提了這件事情,直接取消了合同,原因是怕和我們合作得罪了戰家!”
丁夫人得知丁美婷出軌被休的事兒,心下欣喜不已。
可是,她面上卻不能表現出喜悅,而是淚眼婆娑的抓着丁靳遠的手,擔憂的說道:“美婷怎麽會出這種事情呢?之前她和戰輝感情一直很好的,我也很放心。這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早知道他們感情會出現問題,我就早點勸她了……哎,現在可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我就當沒有這個女兒!這種丢人現眼的女兒,我要和她徹底斷絕父女關系!”
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丁美婷被婆家抛棄,現在又和丁家斷絕關系,以後丁家的财産就和她沒有一毛錢關系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老公,你……”
丁夫人還想着假模假樣的勸幾句呢。
就在這時。
丁靳遠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接聽,便聽到手機那頭傳來秘書急切的說話聲。
“丁總,不好了,剛才公司忽然來了很多檢察官,他們說接到了匿名者的暗中舉報,我們公司偷稅漏稅嚴重,他們拿着檢察院給出的調查證件,對我們公司進行調查。現在人已經在财務部了,怎麽辦啊?!”
丁靳遠聞言,心裏咯噔一下,緊張的問道:“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你們難道沒有提我們和副總統家是親家關系?他們怎麽敢直接上門調查我?!”
“說了,我說了。但是他們根本不聽啊,還說他們可不知道副總統府有一位姓丁的親家……”
丁靳遠:……
這……
戰家這是完全不給他們留活路了啊!
“你先安穩住他們,我現在馬上……”
丁靳遠從沙發站起來,準備立刻趕去公司呢。
誰知。
下一秒。
秘書尖叫道:“丁總,來不及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直接将我們偷稅漏稅的證據全找出來了,目的明确,就好像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漏洞在哪似得,現在所有賬目都被他們帶走了……”
“什麽?!”
丁靳遠聽到所有賬目被帶走,此時他失去了戰家有力靠山,被查出偷稅漏稅,那不僅是要補償說虧欠的稅務,而且還面臨要坐牢的危險。
丁靳遠被吓得身子顫顫發抖,巨大的變故令他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他伸手捂着胸口,眼前一陣陣發黑,最終接受不住打擊,人直接暈死過去。
“啊,老公,老公你這是怎麽了?你快醒醒,你别吓唬我啊,快來人啊,來人啊——”
丁靳遠一暈倒吓壞了丁夫人,丁夫人連忙喊來了管家派人送他去醫院。
“媽媽,媽媽,爸爸這是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兒?!”
一陣兵荒馬亂過後,丁靳遠被人送往醫院,而丁夫人卻并沒有跟着一起去,而是獨自跑回卧室,收拾她的首飾與金錢。
丁美蓮見狀,有些懵。
丁夫人轉過頭,焦急的喊道:“你也别愣着了,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将所有能打包的貴重物品都收拾好,對了,丁美婷的房間也有不少名貴首飾,全部都打包。丁家要完了,我們要趁早做好準備。”
“啊?媽媽,可是爸爸他……”
“他一個人做錯了事,到時候要坐牢,家産也要被充公,我們現在不跑,到時候一分錢都撈不到,難道你想成爲一分錢沒有的窮光蛋嗎?”
丁美蓮過慣了光鮮亮麗的富足日子,怎麽可能想當窮光蛋?
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跑去丁美婷的房間,加你個丁美婷留下來的貴重首飾全部裝進了行禮箱……
……
另一邊。
沈一一回到了郾城之後,許久不見的師父葉斯年便已經在霍家等候多時了。
“師父,你在山上待夠了?!”
之前葉斯年“押送”蕭泠回山中進行二次教育去了。
這麽快回來,倒是讓沈一一十分好奇。
“一一,之前我接到了M國我徒弟的一個電話,說是這一個月時間M國出現了大面積的疫情,已經到了難以掌控的地步!我那個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弟,他是M國衛健委的教授,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尋求幫助,我也不好推脫,你說是吧?”
沈一一神色一怔:“當然,救人要緊。”
葉斯年:“我就知道我們一一有一顆菩薩心腸。”
沈一一懵:“你不趕緊去M國幫忙,你跑到我家裏誇獎我?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腦袋有些什麽問題?!”
葉斯年被她幾句話氣的吹胡子瞪眼睛:“你你你……”
沈一一挑眉:“說吧,老頭兒,到底找我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