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那個交際花早就與廖東林認識?
或許,她早就暗中将廖東林給拿下來!
該死的,這個女人可真是太不要臉了!
宋夫人站在廖東林面前,沉思着。
就在這時。
“宋夫人,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一一與霍庭君一走,廖東林一改剛才“狗腿”的模樣,冷聲質問。
宋夫人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沒完?!
現在廖市長這樣問,這是想追查?
宋夫人心下頓時涼了半截,可是她面上卻并不慌張,連忙開口解釋道:“廖市長,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從沈一一身邊路過,結果她竟然伸手推了我,将我推倒了,我……”
“你說霍夫人将你推倒了?人證物證有嗎?!”
宋夫人神色一愣:“啊?沒,沒有啊!”
“既然沒有,那你憑什麽說是她動手推了你?!”
宋夫人:“我……”
宋夫人還想辯解。
可是。
廖東林卻完全不給她機會,繼續開口道:“你沒有人證物證,但是我有!這是市長公館,監控會記錄下剛剛發生的一切!阿南!”
“市長,您吩咐!”
“去,将剛才的監控調出來!”
“是。”
宋夫人聽到廖東林竟然安排人去調查監控,後悔死了。
她怎麽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廖市長,我,我今天是來看您夫人的,我和您夫人是大學同學,我……”
宋夫人沒辦法,隻能将和廖夫人的關系說出來,試圖想讓廖東林松手!
可——
廖東林卻面無表情,完全不徇私,冷聲道:“今天别說你認識我夫人,就算是你認識天王老子也不管用!”
敢對他們主母不敬,這就是他金盆洗手不混了!
不然,一槍崩了這臭娘們!
宋夫人:……
啊——
怎麽!
怎麽會這樣?
“市長,已經調查清楚了,剛才是這位宋夫人故意在霍夫人身邊跌倒的,随後小姐過來,她又污蔑霍夫人推倒她,讓小姐爲她出頭,這才有了後面的風波!”
“不,不是,我……”
宋夫人吓得臉色灰白,還想狡辯。
廖東林目光陰毒的瞥向了她,這一瞪,吓得她頭皮發麻,渾身僵硬。
“現在證據擺放在眼前,你還敢狡辯?!你拿市長公館當你私人報複的戰場了?!自己犯錯還要挑唆我的女兒爲你當槍出頭?!我們廖家不歡迎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來人,将她趕出去,以後不準她再踏進公館半步!”
“是——”
……
廖雯珊被保镖拖拽回了主樓。
“放開我,混蛋,滾開——”
廖夫人恰好在客廳沙發坐着喝藥,見到這副陣仗,吓得臉色一白:“這,這是怎麽回事?你們做什麽呢?還不快點松手!怎麽能這樣對待小姐呢!”
“抱歉夫人,這是市長的命令,讓我們将小姐關押在房間,不準她出門!”
廖夫人聞言,驚愕不已:“什麽?這,這怎麽可能呢?他平日裏不是很疼珊珊嗎?珊珊啊,你到底是做了什麽事兒惹了你爸爸不高興了?!啊,你這臉,你臉怎麽回事?這是被誰打的?!”
廖雯珊此時面子裏子都丢了,看到廖夫人,便委屈的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爸爸打的!嗚嗚,媽媽,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嗚嗚嗚,媽媽!”
廖雯珊掙脫保镖撲進了廖夫人懷裏,哭嚎着。
“你爸爸打你?你們不是在前廳宴會嗎?他在宴會打了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别哭啊,你快點和媽媽說,要是你爸爸的錯,媽媽一定讓他給你道歉好不好?快别哭了……”
有了廖夫人這話,廖雯珊便沒了後顧之憂,嗓音沙啞的開口訴苦:“媽媽,我真的沒法活了。你都不知道,我爸爸在宴會上就爲了一個小狐狸精,竟然不顧及面子伸手打我啊!媽媽——”
“小狐狸精?!”
廖夫人驚訝不已。
“沒錯,那個狐狸精叫沈一一,她是郾城當地有名的交際花,所有有權有勢的男人,她都不放過,都和他們有關系。我是沒想到啊,我爸爸平時看起來挺正派的一個人,竟然也會被那個狐媚子給勾引了,嗚嗚嗚,他根本不是我爸爸,他爲了一個賤人打我,不認我這個女兒,還想将我送精神病院關起來啊……”
廖文靜隻顧着給自己解氣,沒有察覺到她媽媽此時聽到這話帶來的沖擊多大。
廖夫人本來就心髒不好,現在聽到丈夫在外面包庇小狐狸精,心髒驟痛。
她臉色慘白,額頭被密密麻麻冷汗浸濕,伸手抓着心口的位置,斷斷續續的粗喘着:“我我……”
“啊,媽媽,媽媽你怎麽了,你怎麽了啊?!快來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