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縛看到沈一一,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朝着她走來。
夙音眨着水靈靈的眸子望了望沈一一,又轉過頭看着嚴縛,驚訝不已:“啊?你說我師傅也是你師傅,搞了半天,咱們兩個的師傅都是一個師傅啊!”
嚴縛:“好巧,你師傅也是我師傅……”
夙音臉頰一紅:“确實好巧,你師傅也是我師傅……”
沈一一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開口打斷:“行了,你們兩個繞的我頭暈,都閉嘴吧!别杵在這裏了,有話回去再說。”
沈一一說完轉身就走,夙音和嚴縛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緊随其後。
幾個人上了車,很快,車子駛離而去。
而在這時,一道欣長的身影從肯德基走了出來,即便是車子已經離開,他的目光依舊熱烈的追逐着。
“咳……”
身後,有人将黑色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小聲的開口勸着:“少爺,天寒,您身體沒有完全恢複,還是盡早上車,我們回去吧。”
“你說,我剛才明明就坐在裏面,爲什麽她就是看不到我呢?”
蕭泠這話說出來,渾身孤寂感更重了幾分。
管家林舒微微在心裏歎了口氣,少爺愛一一小姐如同瘋魔了一般。
剛才雖然他就在肯德基店裏面,可是卻隔着一道牆,除非一一小姐有透視眼,不然怎麽能看得到他呢?
可,這話,林舒卻不能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少爺,我們事情處理差不多了,一一小姐如果知道您爲了保護她做了那些事情。她以後一定會感動繼而喜歡您,留在您身邊陪伴您的,我們需要的隻是時機。”
“你說的是真的嗎?她,會嗎?!”
蕭泠語氣透着濃重的憂郁不安,那是極具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林舒爲了寬他的心,繼續好言勸着:“會的,一一小姐面冷心熱,她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您爲了她做了那麽多事,甚至爲了她連自己的父親都能……一一小姐知道肯定會非常感動,少爺,我們先回去吧。”
蕭泠此時被他話語安撫住了,豔紅的唇瓣微勾,臉上露出了一抹妖娆的笑。
“沒錯,你說得對,我隻有她,隻要她,爲了她讓我付出什麽代價都願意。她心腸那麽好,不會舍得讓我難過讓我傷心,她不會不要我的。走,先回去了。”
……
昏黃的燈光下,沈一一美的不可方物。
霍庭君從浴室出來,下半身隻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他趁着沈一一刷手機的時候,快速的摸上了床,掀開被子,将圍在下半身的浴巾扯在地上,随後身子一翻,将沈一一壓在身下。
沈一一猝不及防被壓住,神色一怔,随後,她伸手輕刮着他挺翹的高鼻梁,淺笑:“要幹什麽?”
霍庭君幹澀的薄唇微微抿了一下,輕柔的往她嬌嫩白皙的天鵝頸蹭了上去,摩挲了幾下,小腹便是一緊。
他家媳婦兒就是有這種魅力,隻要一碰觸她,還沒等做什麽,他就開始激動的受不住了。
他聲音沙啞的厲害,将大腦袋往她胸口不斷蹭去,委屈的撒嬌:“媳婦兒……”
沈一一穿着一條典雅的黑色長款睡裙,她還未回話,睡裙便被某人“刺啦”一下從中間撕成兩半!
她身子一涼,擡腳便往他腿上踹去:“這還是條新的!”
“我給媳婦兒再買!”
霍庭君此時完全不管不顧,沈一一身上的氣息不斷在他鼻翼間萦繞,他低頭深深的嗅着,滿口都是她獨有的芳香。
沈一一仰着脖子,臉頰羞紅
夜色漫長!
……
翌日清晨。
沈一一昨晚被某人折騰狠了,破天荒十點還未起床下樓。
而此時,一則新聞在霍家炸開了鍋。
“嚴霜竟然死了?這是那個之前綁架一一的地方吧?”
夙音坐在霍老夫人旁邊,乖巧的不斷點頭:“是的奶奶,這個就是之前我和師傅被綁架的地方,就是這座山。嚴霜死的這個位置就是當時我們分開的地方。真是奇怪啊,她,她怎麽死了呢?是被那些歹徒再次抓住了嗎?那個尹菲兒呢?怎麽沒報道?”
嚴縛站在一旁,好不容易從嚴霜的死中緩過神,又聽到夙音提起當時尹菲兒也在場。
他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你說什麽?你剛才說菲兒也在?她也被綁架了,她和嚴霜在一起?!”
夙音蹙眉不解的看着他:“嚴縛,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