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語氣陰冷,不急不慢道:“沈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沈箐瞪大眼睛,吓得臉色慘白,一動不敢亂動,唇角哆嗦的厲害:“你,你是什麽人?我不認識你,我爲什麽,爲什麽要跟你走……阿克,阿克救我——”
她下意識的張口朝身後的阿克呼救——
對方隻是一個人,阿克可是最頂尖的殺手,一定能從對方手裏救出她!
她堅信!
可——
下一秒!
沈箐忽然看到黑衣男人另一隻手迅速的舉起,手裏竟然還有另一把手槍!
“砰——”
隻聽到一聲巨響,身後阿克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塌!
沈箐回頭,震驚的瞪大眼睛,阿克死不瞑目的盯着她,他額頭正中央有一個血色窟窿,不斷往外突突冒着血水!
“啊啊啊啊——救命啊,來人啊,殺人了,救命——”
沈箐雙手抱着頭,凄厲的慘叫聲不斷從嘴裏發出。
“你,太吵了!”
黑衣男人嫌棄的冷嗤一聲,伸出手,快很準的拍在她打的後頸處。
沈箐兩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黑衣男人見狀,上前粗魯的拎起她一隻胳膊,将人抗在肩頭,對一旁的人說道:“你們将那個人處理好!記住,不允許這個房間出現一絲血迹,地毯重新全部換過……”
“權哥,那這麻袋裏面的人……”
被喚作權哥的男人目光深深的凝視着麻袋一眼,小聲的開口:“好好放一邊,一會兒……會有人來的。”
“是!”
……
沈一一來七月酒店的時候,入門便看到崔銘軒正守在床邊,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沈茹雪!
沈一一斂眸,走上前:“崔先生怎麽在這裏?!”
崔銘軒被她的聲音驚醒,這才猛的回過神來,目光從沈茹雪的臉上轉移到沈一一身上。
“一一你來了,你快來先看看你媽媽怎麽樣了?”
沈一一的手早已搭在了沈茹雪的脈搏上,探了幾秒後,收回了手,開口:“隻是吓暈了!”
“之前有個陌生的号碼給我打電話,說你媽媽被人綁架在七月酒店。一開始我不太相信,但是因爲是你媽媽,所以就算是騙子的謊話我也不敢大意。可當我來了之後,竟然真的在房間的麻袋裏發現了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要綁架茹雪,要害她?會不會是厲天爵那個混蛋?!”
崔銘軒眉目寒冽如斯,語氣冷銳,透着濃烈的不滿。
沈一一搖頭:“不是他!對方的主要目的不是我媽媽,而是我!應該是沈家的沈箐,她來郾城就是爲了引出我,将我綁去京城!沒想到手下的人誤将媽媽當成我抓來了這裏!”
“什麽?又是沈家的人!可我來的時候,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你媽媽自己!該不會是厲天爵和沈箐聯手做的吧?現在東窗事發,他就派人及時救走了沈箐!我看他就是不想讓我們過太平日子!”
崔銘軒憤憤不平道。
沈一一:……
這個崔銘軒對厲天爵的敵意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先送我媽媽回家吧!”
沈一一開口。
崔銘軒神色一怔。
他似乎是沒想到沈一一對于厲天爵糾纏沈茹雪的行爲竟然沒有一絲不滿和抱怨。
他心裏有些微亂,沉思片刻,點頭:“沒錯,她今天一定是受到了驚吓,先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至于厲天爵到底是不是沈箐的共犯,交給他來調查清楚好了!
……
郾城,花滿街。
這裏是郾城最繁華萎靡的酒吧享受之地!
這裏帥哥美女如雲。
紙醉金迷,夜夜笙歌!
就是花滿街真實寫照!
花滿街整條街都屬于地下暗樁,這裏隻屬于一個人!
地下二層!
調教室!
“咔嚓——”
門從外面被打開。
三個男人走了進來。
沒一會兒——
沈箐衣裳淩亂,周圍被三個彪形健碩的男人圍着,他們赤着上身,臉上挂着猥瑣的笑——
沈箐害怕極了,在其中一個男人上手粗魯攥住她手腕往誇下拉扯的時候。
她實在是受不住,發出凄厲的哀嚎慘叫聲:“啊,救命啊,不要,不,别過來……我,我是京城沈家的千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要做什麽?!你們要敢碰我,我們沈家不會饒了你們的!!!”
“啪啪啪——”
另一個男人一隻手掏了掏耳朵,另一隻手反手甩在她精緻的面容上,怒斥道:“特碼的給老子閉嘴!吵得震得老子耳朵都疼了,再敢給老子叫一句,老子讓外面一群男人進來弄死你信不信?!”
“别,不要,嗚嗚嗚,我,我不認識你們,我到底是怎麽得罪你們了?我不認識你們,嗚嗚嗚,你們放我走吧,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此時,臉上挂着刀疤的兇悍男人冷嗤一聲:“喲,現在不認識沒關系,一會兒咱們就能深入的好好認識一下了!”
“就是,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他……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你可真是自尋死路!”
男人們哄笑着,上手撕扯沈箐的衣服!
“刺啦——”
沈箐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殘忍的扯開了——
“啊——”
……
酒吧舞廳音樂勁爆,鼓點強烈,瘋狂的男女舞動着身軀在舞池中忘我的蹦着,喊着,尖叫着——
九樓落地窗前的奢華真皮黑色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襯衫,黑色西服長褲,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好幾瓶烈酒威士忌!
“咣——”
另一瓶酒被打開!
他身後的下屬終于看不下去,上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