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後花園内!
幾個女傭人正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前幾天我去給二夫人處送水果的時候,看到三房那個女人找二夫人呢。”
“你說的是那個陪酒女吧?她找二夫人做什麽?”
“我和你們說,我當時人都出來了,可是那個女人聲音太大了,我隐約就聽到她好像在說二夫人和帶回來的那個啞叔不清不白,有不正當關系……”
“啊?不會吧?!二夫人和啞叔?這怎麽可能?”
“你們忘記了,那個啞叔可是二夫人從外面帶回來的。誰知道他們在外面……”
“噓,你們不要命了,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兒可不能亂說。要是給三爺和三少夫人聽到了,你們有幾條命啊!”
“我們又不傻,肯定不對外說,這不是就咱們幾個……”
“……”
幾個女傭小聲議論幾句,又怕給人聽到,說完就快速的離開了。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剛才她們的談話被隐在樹木後的啞叔聽到了!
啞叔表情陰沉,低垂着腦袋,粗糙的手掌緊緊的捏着手中的除草工具。
好久之後,他擡頭,目光望着西北角屬于二房的小樓位置,貪戀的深深看了幾眼,轉身離開……
他的到來給她徒增了這麽多的煩惱。
他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想,看到她過的好,就放心了。
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隻不過,離開前,他要将“麻煩”一起帶走!
……
秦柔去了醫院,醫生給她做了手術,需要住院七天。
她躺在病床上,不停的給霍耀祖打電話,可是手機卻一直打不通。
她嘴巴麻藥勁過了,鑽心的疼痛,病床前一個問候的人都沒有,冷冷清清。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恨不得啃了霍耀祖的肉。
這個該死的男人,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吃喝嫖賭了!
她當初怎麽就看上這麽個廢物!
“咔嚓!”
病房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穿着白色大褂,戴着藍色口罩的男醫生走了進來。
秦柔心情不好,現在被打擾了,蹙着眉頭瞪視着他,輕輕的張着嘴,雖然聲音不大,可是語氣卻是尖酸刻薄:“誰讓你進來的?你敲門了嗎?滾出去——”
“秦小姐,李醫生讓我推你去做檢查。”
秦柔眉頭擰的更深:“我不是做了手術了嗎?怎麽還要做檢查?”
可是,李醫生是她的主刀醫生,她雖然不耐煩,但是這時候也知道要聽醫生的話。
既然是醫生說要做,那就坐吧。
她坐在輪椅上,被人像是公主般呵護對待,這感覺還挺不錯的。
她心情總算是緩和了過來。
“想不到你們醫院還挺人性化的嘛。”
她是傷了嘴巴,但是腿腳都是好的,可醫生還是派了輪椅來接送她。
她暗暗想着,也許是那個李醫生看到她人長得漂亮,所以特别關照過的。
沒辦法,她長得漂亮,在哪兒都發光!
推着她的男醫生沒有回答她的話,那雙深邃暗沉的眸子卻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晦暗難辨!
……
“二夫人,二夫人,不好了,剛才我去給啞叔送午飯,可是發現,啞叔不見了。他房間裏非常整潔,東西也都帶走了……”
唐婉蓉上午給秦柔氣着了,一直在床上躺着。
她聽到傭人說啞叔不見了,臉色瞬間慘白:“啊?這好端端的人怎麽就走了呢?該不會是秦柔對他說了什麽吧?還是秦柔去威脅他了?”
沈一一剛才正陪着她說話,聽到她這樣說,心裏是不相信的!
因爲,她很清楚秦柔不可能再有膽子去威脅啞叔。
她給她縫了嘴巴,現在秦柔自顧不暇,哪裏會去找啞叔的麻煩?
啞叔忽然離開,也許是因爲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
“媽媽,你别着急,我會找到他的。”
沈一一伸手溫柔的拍了拍唐婉蓉的手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一,如果他不想繼續回霍家的話,那你也不要勉強他了。他對我有恩,我們可以給他錢或者給他置辦一處房産,讓他日後衣食無憂就好了。”
唐婉蓉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可是也不能因爲一個外人讓二房名譽受損。
啞叔如果沒有意願回來,那,就給他另作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