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剛剛吸收完天雷,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人形儲雷器。
就說那雷元,原本還要十餘天時間可能才會達到他滿意的狀态,去沖擊下一個竅門。
而這一個上午的功夫,就已經達到了可以沖擊下一個竅門的地步。
現在陳雲浩承受完天雷,便完成了煉化,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樣,還要事後專門用大量的時間來煉化。
雖然節省了時間,但身體這個容器畢竟還是有一定的上限,今天的是不能再修煉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雲浩将要用雷元去打通新的竅門。
嚴格說起來,陳雲浩現在的修爲是參差不齊。
青雷訣還沒有打通全部第一層的竅門,算是煉氣期的級别。
焚天訣修煉到了築基中期,而他的肉身卻是大踏步的進入了嬰變期,也就是元嬰初期。
他曾聽師父林長風講過,如果沒有法體雙修,隻是選擇了其中一種修煉的話,進展倒也快。
但如果選擇了法體雙修,化神之下還沒什麽特别明顯的變化。
但是一到化神,那就必須法體雙雙突破才行,否則一種修爲太低,一種修爲又偏高,容易出現互相牽制的副作用,反而影響晉級。
而且林長風也私底下給他說過,法體雙修的化神修士更容易成功飛升上界。
注意這裏說的是成功二字,渡劫成功,開始飛升,這都不算成功,隻有穿過無盡虛空,真正到達了靈界才算成功。
無盡虛空中危險重重,就說那空間之力都能把修士直接擠成肉餅。
在這個時候,肉身修爲的強悍才會被真正的無限放大。
這是後話,暫且不多叙。
且說陳雲浩回到山洞盤膝打坐,今日他就準備打破第三個竅門,如果條件允許,第四個第五個也要一并打破。
因爲有過兩次突破竅門的經驗,陳雲浩輕車熟路的突破了第三個竅門。
沒有一點難度,好像就應該如此。
突破第三個竅門之後,陳雲浩利用分元之法,把雷元一分爲二,分别留在了第二竅門和第三竅門。
而他第一竅門和下丹田之中的雷元還是全盛狀态,陳雲浩準備把這兩個雷元也分割開,用來沖擊第四個和第五個竅門。
沒成想,任他費上多大的力氣,分元之法也不再起作用了。
思來想去,分元之法看來一次也隻能分割一個雷元,讓他空歡喜一場。
修煉原本就是能量的一個積累,由量變到質變。
陳雲浩現在雷元的積累根本不夠,不是簡單的一變二,二變四,而是他體内雷元的總量還達不到讓他連破兩級的地步。
最近一些日子陳雲浩不準備去百煉峰了,煉丹該掌握的技巧已經掌握了,剩下就是多多煉制。
眼下他想把青雷訣先修煉起來,起碼在短時間内提升到築基期。
所以他準備在雷霆山閉個關,如沒有重要的大事,青雷訣在突破第二層之前,他不會出來。
每日日出之前,陳雲浩便會走出山洞,盤坐在山洞外,享受半日的天雷沐浴。
器靈雖然脾氣大了點,但确實真有本事。
由它改造升級過的青雷訣,絕對超過了天級,從修煉進度上就可見一斑!
上一回被分割的雷元僅僅是用了六七日的時間,便又恢複了雞蛋大小,達到了可以再次分割的地步。
當然不分割也可以,這些雷元是一直可以慢慢長大的。
但經過這些日子的修煉,陳雲浩發覺功法改動之後,雷元的儲雷之能并不算強大。
現在強大的是他身上無處不在的每一個雷元,别看單個微乎其微,但架不住數量多啊!
遍布周身上下十幾萬個新修煉出來的小雷元,吸收了他每日七成的天雷。
這樣做的好處是非常巨大的,俗話說從小到大,原來修煉的雷元是點,現在修煉的就是面。
陳雲浩現在修煉的功法,恐怕就連靈界的青雷訣都不會有這種變化的。
因爲這種變化已經打破了功法固有的規則,而且一直修煉下去,還可以提升陳雲浩的靈根。
如果靈根提升到一定級别,那就會出億萬分之一才會出現的道體。
靈根并不是一成不變的,隻是一般的功法不會達到讓靈根晉級的程度。
起碼在天元界,目前還沒有一種功法可以提升靈根的等級。
甚至很多化神大能也不知道靈根還可以提升,歸根結底還是這一界等級太低。
在靈界不能說廣爲人知吧,反正不算什麽機密,但下界知道的人卻是鳳毛麟角!
這一閉關就是十日時間,陳雲浩又破了一個竅門,又做了一次分元。
這次破的是第四個竅門,越往上破竅門的難度越高。
雖說破竅門比普通的法力修煉突破要簡單容易一些,但也不會是如捅破一張紙那麽簡單了。
這次陳雲浩沖擊了兩三次才成功,他感覺到竅門之間的屏障更加堅韌了,需要更大的雷元去突破它。
說白了雷元就是一個能量體,儲存的雷元力越多,沖破竅門的幾率越大。
下一次破竅門,陳雲浩就要多等一段時間,起碼要把雷元培養到一顆果子一樣大才可以。
十日時間一到,陳雲浩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古鏡,當然還是隻能神識進入。
他有點貪心了,想讓器靈幫他把焚天訣也改造一番。
他嘗到了青雷訣修煉神速的甜頭,自然也想把焚天訣提升一下,這是人之常情!
“前輩……!”
陳雲浩舔着臉,陪着笑,反正他不覺得丢人,自家實實在在的拿到了好處,這不算什麽!
“沒事别來煩我,好好修煉你的……。”
“我也想好好修煉,盡可能多的給前輩提供能量,助你早日恢複,隻是這功法低微……,前輩你看這焚天訣可還有提升的餘地?”
陳雲浩厚着臉皮呵呵一笑。
“拿去……。”
又一段信息很突兀的出現在了陳雲浩的腦海中。
陳雲浩臉上一喜,趕忙回禮,卻又聽得器靈悠悠的說了一句,可是把他吓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