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靈飛步第八層,在這裏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葉天不憂反喜。
仙界之中,九靈飛步突破到第八層的少說也有幾十,但到第九層的寥寥無幾。
若是沒有天大的機遇,第八層便是大多數人的極限。
曾經的白楊也不過第八層。
盡管不到盞茶時間,葉天已經幾近昏厥,但都憑借強大的意志力挺了過來!
對面的書裏到底有什麽逆天的傳承,都不如九靈飛步第九層重要!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少。
葉天也終于觸碰到九靈飛步第九層的屏障。
與三十二層一樣,葉天再次讓自己瀕臨極限。
最終将九靈飛步突破到第九層!
從飓風中走出,葉天回頭望了一眼,不由的感歎道:“這次若不是有生命法則,縱使九靈飛步已至圓滿,恐怕也無法登頂!”
大步走到蒲團上盤腿而坐,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痊愈,但是體内的仙氣近乎耗盡。
久經險境的葉天,習慣時刻保持狀态,所以第一時間并未查看那本書,而是開始修煉,恢複仙氣。
隻是九靈飛步第九層的事情,讓他忘了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事情!
或許是一路走來耗費心神,不知不覺間葉天竟然睡了過去。
前方的古書中,幽幽飄出來一具半透明的魂魄。
若是葉天醒來的話,第一眼便能認出,這就是一具本應進入冥界的魂魄!
雖然隻是一具鬼魂,但仍能看出他生前也是仙風道骨。
“好像幾十萬年了吧,不容易啊!終于有人來了!”
“廣元子這個老東西,騙我說隻要在這裏随便待個幾年,就會有人帶我出去!”
“屁!幾十萬年,陣門這幫垃圾,一個人都沒有過來!”
“幾十萬年啊!鬼知道我這幾十萬年是怎麽過的!”
“好像我就是鬼!”
………
一陣自言自語過後,魂魄在葉天身旁飄來飄去,仔細打量着葉天。
“嗯,這小子身材真好!”
“隻比我當年醜了一點!”
……
見葉天還未醒來,魂魄湊到葉天身前,仔細看着葉天身下,又低頭看了眼自己下面,呢喃自語道:“嗯,當年我也有那麽大!”
就在這時,葉天幽幽說道:“前輩,這樣好像不禮貌吧!”
魂魄擡頭一看,葉天已經穿好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立馬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小子,不錯,能登上三十三層,按照廣元子立下的規矩,老夫要送你一場機緣!”
“接受陣門的傳承,你隻要……”
葉天擺手打斷魂魄的話,淡淡道:“不好意思,前輩,我對傳承沒興趣,這次挑戰,就是爲了提升九靈飛步,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也該離開了!”
魂魄頓時一愣,幾十萬年好不容易有人上來,不應該急不可耐的接受傳承嗎?
爲何此人并不領情?
難道說此人不是陣門中人?
帶着疑惑說道:“小子,作爲陣門中人,接受你們祖師爺廣元子的傳承,是一件光榮而神聖的事情!”
“有了這份傳承,天阙宮你也可以進出自由!”
此話一出,葉天眼神變的冰冷,低聲道:“你是何人?爲何說可以進出天阙宮?”
魂魄仰天大笑兩聲:“我就是仙界往前倒推億萬年,往後億萬年,人人敬仰的星宿老仙!”
說完,星宿老仙瞥了一眼葉天,發現他并沒有任何反應,便問道:“星宿老仙!我是星宿老仙!你不知道嗎?”
葉天白了一眼:“很厲害嗎?這不是成了一具鬼魂了!”
星宿老仙尴尬的笑了笑:“這不是出了意外嗎?當年想單挑龍族,鳳凰一族,以及六大家族。
沒想到會被他們殺死!”
葉天眉頭微皺,這人還真是一個瘋子!當年的白楊和小六也沒瘋狂到跑去單挑他們!
而且白楊的記憶中好像沒有這些事情,便問道:“你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星宿老仙飄來飄去的想了想:“兩千多萬年前吧!應該是的……”
葉天聞言覺得此人在吹牛,便擡手打斷:“前輩,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這說的太誇張了!若是兩千多萬年,你怎麽可能還在仙界?冥界的黑白無常難道是吃幹飯的嗎?”
星宿老仙好奇的看着葉天:“你不是陣門的人,難道是天阙宮的?”
葉天搖頭道:“都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宗門罷了!”
“無所謂,管你是誰,廣元子隻說過來到三十三層,就将傳承給他!”星宿老仙大手一揮道。
“前輩,你還是沒說爲什麽可以進出天阙宮?”
星宿老仙輕撫着胡須:“那個叫什麽白楊的,天阙宮不就是他創建的嗎?”
聽到提起自己,葉天打起精神。
星宿老仙見狀也正經起來:“天阙宮引以爲傲的就是兩個陣法,聚靈陣,以及九天玄機陣!”
聞言葉天目露兇光!
“前輩,這些東西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陣門既然知道九天玄機陣和聚靈陣,爲何會淪落至此!”葉天已經做好準備,但凡聽出一絲不對,就會用魂鏈和魂劍将星宿老仙抹殺!
星宿老仙被葉天的反應吓了一跳:“廣元子那個蠢貨,學不會這兩個陣法,陣門自然也就沒有留下相關的信息!
你又爲何這麽激動?”
葉天半信半疑的看着星宿老仙,心裏盤算着這些話的真假。
但一想到夏白華和高強二人進不了神像陣法,心裏慢慢放松下來。
與星宿老仙的語氣也緩和下來:“前輩,廣元子能創建陣門,怎麽可能對陣法一脈如此不精?”
說到這裏,星宿老仙無奈的搖頭笑着:“他創建陣門,建起風塔,都是因爲我,以及我留下的那本陣法大全!”
葉天這才兩目光放在地上的古書上,隻見上面确實寫着“陣法大全”四字。
但是僅憑這些,依然不能讓他完全相信這個所謂的星宿老仙。
以他的經驗來看,這種存在了無數年的鬼魂,幾乎都想着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