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經常動手打人,但大部分都是仗着人多勢衆,随便動手,甚至對手都不敢還手。
但他的手下卻一個比一個能打,因爲有練過散打的,還有練過拳擊的,還有兩個練過泰拳的。
是真功夫,不是花架子。
可是就在眨眼之間。
全部被打得倒地不起。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身手,在王鐵柱跟前,隻有挨打的份。
看着王鐵柱過來,他吓得大喊:“别……别過來……”
王鐵柱臉色冰冷,眼神像是利刃一樣,身上散發着暴虐和狠厲的氣息。
一步步地朝着周鴻逼去。
周鴻鋼更加慌亂了:“你……你最好别動手……我認識派出所的所長。
我還認識縣局的人……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我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王鐵柱伸手從旁邊拎起一把凳子,朝着周鴻的頭上砸了下去。
咔嚓~
凳子一條腿破裂。
周鴻頭上鮮血從頭發中流出,流到臉上,鮮紅的血液順着臉流到下巴,滴滴答答往地上落去。
啊~
周鴻痛得發出尖銳的慘叫聲,一隻手捂着頭,難以置信地看着王鐵柱:“你……你怎麽敢出手的?
你就不怕被抓起來嗎?”
王鐵柱冷聲道:“現在怕的人是你!”
話音落,拎起凳子,再次落下。
咔嚓~
又一條凳子腿斷開,凳子腿在空中打的轉的落地,滾落到了牆根。
周鴻身體晃了晃,随後感覺頭痛欲裂,那疼痛就像是決堤的洪水。
一股腦地塞進了他的腦海裏。
似乎要把腦子撐爆一樣。
啊~
周鴻他發出尖銳高分貝慘叫。
他捂着頭,身體微微顫抖:“你……你瘋了嗎?
你不怕坐牢嗎?”
王鐵柱冷哼一聲,沒有回答,慢慢地舉起了隻有兩條腿的凳子;。
周鴻吓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别,别動手,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我疼得受不了了。”
王鐵柱冷聲道:“說吧,什麽目的。
回答之前,我勸你想清楚,如果我發現你騙我,剩下的兩條凳子腿。
都會落在你頭上。”
周鴻疼得身體顫抖:“我說,我什麽都說,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不會有一個字是假的。
我不會騙你的。
絕對的不會騙你。”
王鐵柱沒好氣的道:“你他媽的倒是說啊!”
周鴻急忙道:“是這樣的,有人……有人讓我找你麻煩。”
王鐵柱震聲道:“誰?”
周鴻吓得大喊道:“張大雨,張大雨讓我找你麻煩。”
王鐵柱皺起眉頭:“張大雨是什麽人?”
周鴻吓得趕緊回答:“我老闆,他是我老闆。”
王鐵柱沉默了片刻道:“打電話把他叫過來!
打電話時候聲音放外音。”
周鴻不敢拒絕,趕緊掏出手機,找到老闆的電話撥打了過去:“喂,老闆,你走到哪裏了?”
張大雨剛走到家,沒想到就看到周鴻來電話了:“什麽事情?”
周鴻傻眼了,用什麽借口把張大雨叫回來?
他捂着頭,一張臉扭曲變形,他在極力地忍耐着身體的痛苦。
王鐵柱晃了晃隻剩下兩條腿的凳子。
周鴻寫的一哆嗦,趕緊道:“我抓到王鐵柱了。
但他不聽話。
老闆,你回來吧,看看怎麽辦!”
張大雨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廢物,這麽一點事情還搞不定。
他不聽話,你就打啊,臉上扇幾十巴掌。
我就不信他還敢不聽話。”
周鴻聽得心驚膽戰:“我……我打了……他就是不說。
老闆,你快一點過來吧。
你不來,我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張大雨氣得罵道:“廢物,耳光不行,你就拿東西啊。
比如凳子,腿上砸兩下。
我就不信他還敢說不。”
周鴻聽得幾乎要哭出來,凳子拿了,不過是王鐵柱拿着凳子砸他。
頭的砸破了。
他現在真怕老闆說得太狠,王鐵柱再次動手,他幾乎用哭泣祈求:“老闆,求你了,快一點過來吧。
我真的搞不定。”
張大雨罵了一句:“狗東西,我剛進家門,又要返回去。
算了,你等着我,我馬上就到。
隻要手段夠狠。
我就不信他不服軟!”
說完就挂了電話。
周鴻一挂了電話,就向王鐵柱求饒:“你别生氣,剛才要動手的是我老闆。
我沒有想動手的心思。
你千萬不要發火。”
王鐵柱冷聲道:“等着吧,他剛才說的。
我會全部用在他身上。”
周鴻捂着頭,用手不停地摸去臉上的血,他不敢接話。
唯恐說錯了,引起眼前這個家夥的怒火。
他現在祈禱老闆快一點趕過來。
老闆來了之後,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着,他也許就能去醫院了。
想到去醫院,他頓時覺得痛得受不了了。
關鍵是頭上還在流血。
他看了一眼王鐵柱,強忍着痛苦祈求:“我受不了了,能讓我去醫院包紮一下嗎?”
王鐵柱冷聲道:“如果剛才挨打的是我。
你讓我去醫院包紮嗎?”
周鴻急忙的熬:“讓,我一定讓你去包紮,求求你讓我去吧。”
王鐵柱冷聲道:“不行!”
周鴻不敢再說話,他用力地捂着頭頂,希望利用壓力,減少血液流出。
同時心中不停地默念:“老闆,你快一點來吧,我的血不能再流了,再不來我就要死了。”
張大雨走出院子,走到汽車跟前,他沒有急着上車,而是打了一個電話,撥通了電話,他未開口,先露出微笑。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着谄媚:“吳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我已經把王鐵柱拿下。”
吳振海有些激動:“真的嗎?”
張大雨笑着道:“真的,我的手下已經控制住他。
我正在趕過去。
我很快就會帶着他給老爺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