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長急忙站起來:“好,我這就找東西擦掉。
我去車上找一罐噴漆,隻需要在上面塗一層白色。
就能掩蓋住紅色!”
王鐵柱冷聲道:“其他人留在這裏,你去取東西。”
程海長頓時明白了王鐵柱的意思,這是留幾個人做人質。
擔心他跑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
說完跑向汽車,在後備箱找到噴漆,從回到牆跟前,搖晃了幾下,對着紅色的拆字就開始噴。
嗒嗒嗒~
院子裏響起腳步聲。
王翠翠一隻手拿着饅頭,另一隻手拿着筷子,走出大門口,看到有人在牆上噴漆,牆上似乎寫了一個什麽字。
此時已經模糊不清,他問王鐵柱:“他們在幹什麽?”
王鐵柱笑着道:“他在牆上塗鴉,我讓他把字體抹掉。”
王翠翠看了一眼,對王鐵柱道:“趕緊回來吃飯吧,再不吃飯菜都涼了。”
說完轉身離開。
王鐵柱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指着程海長道:“我不管你是什麽部門的,也不管你手中有什麽樣的權力。
更不管是誰讓你做的事情。
你都不要惹我,把我惹急了,你拆我家。
我滅你滿門!”
說完轉身朝着院子走去。
程海長聽得面色蒼白,看着王鐵柱離開,他站着久久沒有動地方。
這種狠話他聽過很多,作爲職業規劃拆遷的領導,幾乎每天的工作都是拆遷。
但以前别人說這種話,都都覺得隻是威脅。
過後屁事也沒有。
但今天不同。
王鐵柱有精神病診斷書,就算是他殺了人,也不用坐牢。
他相信王鐵柱絕對做得出來。
隻一會兒,他就感覺後脊背汗出如雨,很快就濕透了衣服。
一陣涼風吹來。
帶來陣陣涼意。
程海長清醒過來,不敢繼續待下去,帶着幾個人離開。
回到車裏,他立刻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喂,吳哥,我家裏有事,你的事情,我沒時間幫忙了。”
吳振海吃驚地問:“什麽事情這麽着急?”
程海長不敢說實話,因爲真相太傷人了,别人會覺得他程海長太慫。
這不是他要的。。
他斟酌一下用詞道:“我爸病倒了,我現在必須走了。
以後有事情,你再聯系我。”
吳振海有些無奈,人家父親病了,曾不能不讓走:“好吧,你先回家。
我另找他人。”
程海長挂了電話,對旁邊的幾人道:“你們開着工程車離開,速度快一點。”
幾個手下急急忙忙向着工程車走去。
一間書房内。
吳振海挂了電話,掏出香煙點上,抽了幾口,眯着眼睛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兒,碾滅了香煙,掏出電話。
找到一個叫着張大雨的名字,撥通了号碼:“喂,老張啊,你在做什麽?”
一個洗浴中心。
辦公室内,張大雨拿着電話笑着道:“吳哥,我閑着沒什麽事情。
老爺子還好嗎?”
吳振海皺着眉頭道:“不太好,他一直沒有醒過來。
我知道一個神醫,有希望治好老爺子的病。
可是他不願意出手。”、
張大雨立刻站了起來:“他知道老爺子是什麽身份嗎?
他不給老爺子治病,他是不想活了嗎?”
吳振海歎口氣:“老爺子低調,而且隻有圈内人才知道他做過什麽。
但這個醫生,年輕氣盛,生冷不忌。
根本就不管這些。”
張大雨一瞪眼:“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懂規矩了。
吳哥,你不用管了。
告訴我怎麽找到那個神醫。
我去會會他!”
吳振海皺着眉頭道:“你确定有辦法?”
張大雨笑着道:“吳哥,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
我想弄一個醫生,還不是小事一樁。
我把話給你放在這裏,明天我就讓他跪到老爺子跟前,給老爺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