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見裏面有人應聲。
她想了一下,舉起拳頭朝着鐵門上砸去。
咣咣咣~
一連砸了三拳。
仍然沒有動靜。
她更加着急,就好像她最喜歡吃的小龍蝦,她去的時候隻剩下一份了。
她準備下手的時候,突然李豔麗搶到了前頭。
而且已經拿起小龍蝦準備吃了。
再不想點辦法,小龍蝦就進入了李豔麗嘴裏。
她趴在門縫上沖着院子裏喊道:“豔麗,不好了,出事了。
豔麗,快一點出來。”
她原本嗓音嬌柔,此時因爲着急,聲音尖銳高亢。
不要說院子裏的人。
就算是隔着一百米之外,都能聽到。
喊完之後,她就趴在門上上臉。
突然裏面的房門打開了。
李豔麗頓時慌了,剛才她叫不動李豔麗,胡亂開口喊叫。
根本就沒有出事,現在李豔麗出來了。
用什麽理由搪塞?
她急得原地轉圈圈,聽到院子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她急得抓耳撓腮。
院子裏,李豔麗氣得想罵娘,她的俏臉紅撲撲的,氣息有些渾濁。
一邊朝門口走,一邊整理散亂的頭發,用手腕上的皮筋,随便把頭發紮了一個馬尾。
走到門口,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
伸手打開門栓,拉開大門。
看到張楓葉,她嘴角露出笑意:“嫂子,你叫我有事?”
張楓葉指着路邊,一輛倒在地上的電驢氣呼呼的道:“剛才,又一個人一腳就把電驢踹倒了。
我讓他站着,他根本就不聽。
我想拉住他,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我想去叫你出來。
你在家裏幹什麽呢。
就是不出來,踹到電驢的那個人走遠了,你才出來。”
她情急之下找不到應付李豔麗的借口,就踹倒了李豔麗的電動車。
此事完全是胡說八道。
李豔麗皺起眉頭,後悔剛才跟王鐵柱隻顧進院子裏,忘記把電驢騎進院子裏。
她心急火燎地想回院子了。
但卻隻能忍着,笑着道:“謝謝你啊。”
說話間扶起電驢就往院子裏走。
張楓葉急忙追上:“你在屋裏幹什麽呢。
也不回應我一聲。”
李豔麗胡亂地找了一個借口:“我……肩膀酸疼,讓王鐵柱幫我按摩一下。”
鐵柱?
張楓葉露出驚喜:“原來鐵柱在你家啊。
我這幾天正愁找不到他。
我這兩天月經不調,正要找他抓藥。
走,正好借你的光。
讓他給我抓藥。”
說話間進入院子,她率先一步朝着房間走去。
李豔麗吓了一跳,想去追卻手裏推着電動車。
想到王鐵柱在屋裏剛脫了,她急得沖屋裏喊了一聲:“鐵柱,楓葉嫂子來了。
她進屋裏找你按摩。”
她是想給王鐵柱一個提醒,省得讓張楓葉看到不該看到的。
張楓葉意思是嗅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這種提醒痕迹明顯的做法。
根本就瞞不過她。
她加快腳步,到了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
正好看到王鐵柱光着脊背,穿着褲子,光着腳丫子。
她一下子就看直了。
那如古銅色的皮膚,那遒勁有力的肌肉,似乎蘊藏着無盡的荷爾蒙。
王鐵柱也有些尴尬,甚至來不及穿短袖,他紅着臉道:“你……怎麽來了?”
張楓葉笑着道:“嫂子身體有點問題,想找你治療一下。”
說話間直接把手遞到了王鐵柱跟前。
王鐵柱見張楓葉一直盯着自己看,紅着臉解釋:“屋裏有點熱,我就把短袖脫了。”
張楓葉笑着道:“嫂子知道,确實太熱了。
要不你去我那。
我家裏有空調,兩米五乘以兩米五的大床。
”
王鐵柱尴尬的道:“我是治病的。
什麽床不床的。
我又不睡覺。”
張楓葉壓低聲音道:“先給我治病,若是累了,也可以睡一覺。
試試我家的床,又大又軟又舒服。”
王鐵柱臉更紅了:“你身體好着呢,沒有病。”
就在這時候,李豔麗進入房間,看到王鐵柱還光着膀子,她臉上露出一絲慌亂。
順澤王鐵柱的話道:“嫂子,鐵柱說沒有病,就是沒有病。
你先回去吧。
我的肩膀按摩到一半,還要繼續下去呢。”
張楓葉笑着的:“我有病,表面上看不出來。
我這是身體裏面有病。”
王鐵柱趁着兩個人說話,穿上鞋子和短袖,不敢繼續待下去了,他沖着李豔麗道:“家裏打電話說有事。
讓我快一點回去。
下次繼續幫你看病吧。”
李豔麗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怎麽可能放王鐵柱離開:“别走啊。
按摩才按一半,你走了,我怎麽辦?”
王鐵柱走得更快了:“我家急事。
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了再幫你按摩。”
話音還沒有落下,已經走了出去。
李豔麗走出房間,就看到路邊的那輛面包車已經起步。
想追都來不及了。
張楓葉也走出了房子,看到王鐵柱走了,一臉的不舍:“怎麽走了?”
李豔麗聽的來氣:“我正按摩呢,要不是你,他也不會走。”
張楓葉嘴角上翹,雖然什麽也沒有撈到手。
但李豔麗也沒有得手。
一想到這個,她就抑制不住地開心:“妹子啊,鐵柱都說有急事了。
她走了,要不我替你按摩。”
“好啊!”李豔麗不假思索地道。
話說出口就後悔了,她隻是賭氣,并沒有真的想讓張楓葉給她按摩。
……
張楓葉愣住,她也沒想到李豔麗竟然真的答應。
但話一出口,她也不好改口:“好吧,我幫你按摩。
來吧。
你躺下。”
李豔麗三兩下,脫掉了鞋子。
躺在了炕上。
張楓葉伸手搭在了李豔麗的肩膀,輕輕揉捏:“這力道怎麽樣?”
李豔麗就感覺肩膀上的手,皺起眉頭。
她心中越來越反感,就像是有個毛毛蟲在爬一樣。
讓她難以忍受。
等張楓葉摁第二下的時候。
她猛地坐了起來:“行了,你别按了。”
張楓葉見李豔麗臉色不對,吓了一跳:“怎麽了?
按得好好的,怎麽不讓按了?”
李豔麗皺着眉頭道:“你的……别碰我。”
張楓葉突然想起李豔麗有潔癖:“是你嫌我的手髒 ?
不好意思,我不給你按摩了。
我店裏該上客人了,我走了。”
李豔麗嗯了一聲:“那你走吧。”
張楓葉走到門口,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趴在門口問:“妹子,王鐵柱幫你按摩。
你不嫌她的手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