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父親就有這種病,他對這個病的了解比較透徹。
幾乎沒有什麽好的治療辦法。
王鐵柱竟然如此肯定地語氣說死不了。
他有些欣喜,又覺得不真實。
王鐵柱淡淡地道:“小病,對于我來說不是什麽難題。”
許科眼睛盯着王鐵柱的臉,發現表情不像是騙人。
他心中多了一絲希望:“那……那就麻煩你幫我治療一下。”
王鐵柱臉上表情淡然,看着跪在地上的許科道:“你對我做過什麽。
你自己應該知道。
我想問你,我爲什麽給你治療?”
你~
許科頓時氣的咬牙,可是想到自己這兩天做的事情。
他慢慢了冷靜下來。
作爲他去威脅王鐵柱。
今天他讓黃明路過來逼迫王鐵柱。
這種情況,換任何人都不會出手治療的。
他深吸一口氣。
然後一個頭叩在了地上,額頭觸地,保持着這個動作,他開口祈求:“王先生,對不起。
我也是被逼無奈,這一切都是領導吩咐。
呂永剛是鎮長,我是他的司機。
他安排的,我不聽不行。
求你不要記恨我,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
王鐵柱冷聲道:“活命的機會是吧。
我可以給你。”
嘭嘭嘭……
許科一連叩了三個頭:“謝謝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以後逢年過節,我都會提着禮物上門道謝。”
王鐵柱臉上表情淡然,似乎并不在乎許科的感恩。
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緩緩的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說是呂永剛吩咐的。
那我就把賬記在呂永剛身上。”
許科點點頭:“對,确實應該這樣。
王先生真是恩怨分明。”
王鐵柱道:“呂永剛今天用這種手段對付我。
他一定用過違法手段對付别人,甚至還有更多貪腐違法的行爲。
你是他的司機,把呂永剛違法犯罪的證據交給我。
我救你活命。”
這……
許科聽得瞪大了眼睛,他以爲剛才王鐵柱同意了。
沒想到還有這個條件。
他有些爲難的道:“王先生,我如果這麽做,就得罪了呂永剛。
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甚至還會被他報複。
求您不要爲難我。”
王鐵柱淡淡地道:“我不會爲難你。”
許科一聽,連忙道:“感謝,謝謝你的體諒。”
王鐵柱淡淡地道:“你還跪着幹什麽?
走啊!
我不爲難你,你也别爲難自己!”
這……
許科表情尴尬,他才知道會錯了意。
他跪着哀求的目光看着王鐵柱。
王鐵柱目光淡然,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慢慢地放下水杯。
然後掏出手機,打開了視頻APP。
手指輕輕劃過。
手機屏幕上出現一個小姐姐扭着小腰跳舞。
姿勢銷魂。
音樂充滿誘惑。
看過一曲之後,手指劃過,欣賞下一位美女跳舞。
就像是旁邊跪着的許科不存在。
不遠處的飯店。
李林看得都傻了眼,就感覺像是生活在南方四季如春的環境裏。
第一次到北方看到冰天雪地的情景。
震驚得都成了冰雕。
視線盡頭,許科磕了幾個頭,然後跪着不起來。
像是乞求什麽,而王鐵柱卻刷起了手機。
愛答不理。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許科可是呂永剛身邊的司機,出來辦事就代表着呂永剛。
而王鐵柱不過是一個農民。
反了,乾坤颠倒了!
許科見王鐵柱不理會,他知道給他的隻有一條路。
想活命。
就要搞呂永剛。
他想了一下道:“王先生,我有呂永剛養情婦的視頻。
他最少搞了三十幾個情婦,第一中學的老師,大王村的婦聯主任,鎮上的法務援助律師,街道辦負責低保的劉小茜,還有劉小茜的嫂子……”
王鐵柱關上了手機,他被許科說得驚到了。
呂永剛的情婦不但多,而且關系複雜。
職業更是繁多,有老公出去打工的農夫,老師,幼師,醫院的護士……
等許科說完了,他問道:“你确定每一段都有證據?”
許科點點頭:“呂永剛喜歡錄視頻,他跟每一個女人在一起,都有錄像。
這些視頻都放在他的電腦裏。”
王鐵柱還有些不放心,他擔心許科爲了活命,胡亂編造故事,他追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
許科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有一次,他領着一個情婦出去遊玩。
我就把電腦打開,我說的打開,是打開機箱。
把硬盤卸下來,連接在别的電腦上。
然後用别的電腦,讀取電腦上的數據。
才看到裏面的錄像。
我留個心眼,把電腦裏所有資料都備份了一份。
我無聊的時候,就打開看看,看膩了,我就會重新拷貝他新錄制的視頻。”
王鐵柱挑了挑眉梢,異樣的眼光看着許科:“還有别的證據嗎?
更加勁爆的?”
這種花邊的信息,最多把呂永剛拉下馬,并沒有多少殺傷力。
這遠遠不夠。
許科猶豫了一下道:“有,還有别這個更嚴重的。
東山裏有一個钛礦,礦不大,但他也有投資。
當年礦下坍塌,死了五個人,沒有上報。
除了這個,還有東大街拆遷,當時許多人不願意搬遷,他讓人把鬧得最兇的一個人,直接擡到河邊,扔進河裏。
最後那人被判定溺水而亡。
還有很多,要一件一件地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