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許科這個不開眼的東西,又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皺着眉頭道:“黃路明那小子翅膀硬了,他敢不給我面子。
以後我絕不放過他。”
許科一臉着急,想說什麽,見女人還不走,他一臉爲難的道:“那啥咋辦?”
呂永剛冷聲道:“什麽那啥咋辦?”
問出了這句話,突然明白了許科的意思,他轉身對女人道:“你……先去幫忙。
有事了我再叫你。”
女人露出了很甜的笑容:“領導,有事你直接叫我。
加一個微信吧,這樣方便你聯系我。”
呂永剛笑着掏出手機:“好,加一個好友方便。”
許科默默地站在一邊等着,他心中暗暗着急,都這個時候了。
還泡妞,學校的那位何玉剛泡上沒幾天。
還熱乎着呢。
又聯系新的女人。
他暗暗感歎,這位早晚也要死在女人身上。
呂永剛打發女人走後,裝起手機,對許科道:“現在沒人了,你說吧。”
許科皺着眉頭道:“王鐵柱怎麽辦?”
呂永剛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道:“黃路明爲什麽突然倒戈,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許科就把在市場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然後有些不解的道:“王鐵柱這家夥,很容易沖動。
動起手來不顧及後果。
差一點殺了黃路明。
有些癫。”
呂永剛皺着眉頭道:“算了先不提這事了,咱們還是要想辦法搞走王鐵柱。
他不是容易沖動嗎?
你找一個人,去找他麻煩。
王鐵柱隻要動手,直接讓警察抓起來。
先關個十天半月的,等他出來,市場就拆完了。”
許科一愣,随後挑起大拇指:“領導,你這辦法絕了。
不過找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呂永剛沉默了,掏出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了之後,抽了一口。
然後站起來,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
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許科的臉上:“兄弟,我對你還不錯吧。”
許科沒想到突然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他笑着道:“領導對我真沒得說。
以後您順風順水,一路高升。
我也能跟着沾點光。”
呂永剛笑着道:“這件事别人去辦我不放心。
還是你去吧。
你辦了這件事,我去縣裏上班,就帶着你去縣裏。
以後跟我吃香的喝辣的。”
我?
許科指着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問:“上一次晚上,我被他打過。
這一次我如果去。
豈不是要被他往死裏打。”
呂永剛笑着道:“他隻要打你,他就完了。
你放心吧,有我在,他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我讓他付出百倍代價!”
許科聽得手顫抖了一下,心中暗道,我被王鐵柱打死了,王鐵柱付出什麽代價。
都晚了。
不是自己的命不珍惜。
想到這裏,他突然有一種趕緊離開呂永剛的沖動。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個念頭抛出腦海。
他就是一個司機,沒有什麽本事,跟着呂永剛,就有未來。
最少呂永剛吃肉,他能喝口湯。
一個大領導,就算是隻剩一口湯,也足夠他這輩子生活了。
呂永剛見許科不說話,挑了挑眉道:“怎麽,你不想去?”
許科笑着道:“我去,我這就去。”
呂永剛擺擺手:“你去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系警察。”
嗯~
許科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離開了辦公室,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中帶着怨氣。
如果有一點可能呢,他都不想去,那天晚上見識過王鐵柱下手的狠毒。
他甚至感覺到王鐵柱對他動了殺念。
現在找王鐵柱麻煩,他莫名地有些擔心。
腦海裏胡思亂想着,走到了市場,找一個經營川菜的小店,要了兩個小菜,然後坐下邊吃邊喝。
吧嗒一口菜,滋溜一口酒。
幾杯酒下肚,他感覺自己有了一點膽氣。
放下酒杯,看向王鐵柱的店鋪。
店鋪門口,王鐵柱鐵青着臉坐着不動。
就像是泥塑木雕一樣。
許科見王鐵柱坐着不動,他轉頭看向市場門口。
他不敢先去找王鐵柱麻煩,等王鐵柱動手了,然後報警。
他打算等警察來了,他再去找王鐵柱的麻煩。
在王鐵柱沒有下狠手之前。
警察出警。
也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瓶酒喝的差不多了,他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現在了市場門口。
而且還有一個人他認識。
李林。
那個爲了孩子上學,曾經給呂永剛送禮的警察。
他能看出來,李林陰沉着臉,也許是因爲剛才吃了癟,來抓王鐵柱,結果黃路面不願意配合。
讓他顔面盡失。
許科放下筷子,站起身,是時候去找王鐵柱了。
李林帶着一個手下,走到市場門口,四處打量,突然看到了許科,他揮了揮手。
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意思是說,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許科見狀,徑直朝着王鐵柱走去。
李林找一個飯店拉一張椅子坐下,對手下道:“一會兒王鐵柱跟許科動手。
不要着急上去抓人。
讓王鐵柱多打一會兒,最好是把許科打殘了或者出血了。
我要把王鐵柱送進去多坐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