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長得如此魁梧雄壯。
問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李尚往皺起眉頭,分明就是胡說八道。
人家領導這麽可能問這麽弱智的問題。
顯然是王鐵柱不願意說,他雖然疑惑,也不再詢問,想想剛才的經曆,歎了口氣:“吓死人,我還以爲要坐牢呢。
說起來也是咱們走運。
正好趕上上頭查康順藥廠。
否則咱們徹底完蛋了。”
走運?
王鐵柱聽得嘴角扯出一絲弧度,走什麽運啊。
都是靠他事前做了預防方案。
要不然就算是他很能打,也要惹出大亂子。
李尚往見王鐵柱不說話,他也沉默了,兩個人一直往外走,走出了大門。
王鐵柱指着路邊的面包車:“上車吧。”
李尚往走到車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麽,對着王鐵柱深深一躬:“謝謝你,救了我兩次。
其實我現在說什麽都覺得輕了。
但我還是想說一聲謝謝。
我會記在心裏的。”
王鐵柱有些意外:“不用這麽客氣,都是同行,我相信我落難了,你也會這樣對我的。”
他倒沒有想過李尚往這樣對他。
這樣說,隻是爲了讓李尚往不要有這麽重的心理負擔。
李尚往激動地表态:“如果您用到我,一個電話,我無論在做什麽,都會立刻趕到。”
王鐵柱笑着道:“好,我知道了,有事一定給你打電話。
上車吧,我帶你回家。”
家裏。
馬桂芬正在往娘家打電話。
遇到這種情況,他不知道怎麽處理,隻能給娘家弟弟打電話。
可是娘家弟弟在南方打工,遠水救不了近火。
李樂樂幾次都要去康順藥廠談談情況,都被馬桂芬拉住了。
母女兩個正在家彷徨無措的時候。
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家門口。
李樂樂看到汽車,激動地喊了一聲:“車回來了,我爸在車裏呢。”
馬桂芬也看到車窗裏老公的身影,她小跑着沖上去:“尚往,你……你沒事吧。”
李尚往笑得特别開心:“有驚無險,剛開始吓死我了。
沒想到碰到上頭調查張宏願。
他已經被拉走了。”
馬桂芬聽得心驚膽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尚往把大概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總結成一句話:“多虧了王大夫。”
馬桂芬聽完了過程,看向王鐵柱的眼睛反光:“王大夫,謝謝你啊。”
王鐵柱不喜歡遇見這種場面,但也隻能打起精神應付:“不用這麽客氣。”
馬桂芬笑着道:“王醫生,你和我家樂樂大小差不多。
你兩個氣質也很接近,看看你們兩個的頭發,都是黑黑的。
還有你倆的皮膚,都白白淨淨的。
就連你倆說話,都有些接近。”
王鐵柱聽着聽着,咂摸出一點别的滋味:“那啥,這事别提了。
你家樂樂看不上我。”
馬桂芬一瞪眼:“什麽看不上你,她如果能找到你這樣的對象,就是高攀。
我家姑娘的事情,我做主。
你就說能不能看上我家姑娘。
隻要你點點頭,以後我就是你丈母娘。”
李樂樂在旁邊眉頭緊鎖,想說什麽,卻沒敢說,她有些懼怕脾氣風風火火的媽媽。
王鐵柱見馬桂芬這麽熱情,心中暗道可惜。
村裏以前有句話,隻要搞定丈母娘,就搞定了婚事。
可惜李樂樂跟他不對眼。
“算了吧,我們沒有緣分。
我今天還有事,我要走了。”
走了?
吃完飯再走啊。
馬桂芬伸手拉住王鐵柱的胳膊:“今天不吃飯,絕對不讓你走。”
李樂樂見狀,也開口道:“吃完飯再走吧。”
王鐵柱救了父親,他是看在眼裏的。
也想做頓飯表示感謝。
李尚往見狀笑着道:“王大夫,吃了飯再走吧。
要不然他娘倆都不讓你走。”
王鐵柱覺得也有點餓了,已經到中午了:“那就吃完飯再走。”
李尚往拉着王鐵柱進屋裏坐着喝茶聊天。
馬桂芬帶着李樂樂進入廚房做飯。
兩個人在廚房裏,句句離不開王鐵柱。
馬桂芬道:“樂樂,你可要抓住機會,這樣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
李樂樂也被說得有些動搖了,上一個男人是因爲父親成了植物人。
不願意跟他一起負擔。
但王鐵柱的所作所爲,看起來像是有擔當的人。
可是想起第一次遇見王鐵柱時候的情景,她皺起眉頭:
“他第一次見面看我的眼神,色色的,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實在人。
還有那個跟我分手的,剛開始表現得也很好。
全都是演的。
結果我爸成了植物人。
他就吓跑了。
我總覺得男人沒有好東西。”、
馬桂芬笑着道 :“男人好色,是正常的。
不好色豈不是成了太監?
難道你喜歡一個太監?”
李樂樂氣得嗔怪道:“媽,你胡說什麽!”
馬桂芬笑着道:“他好色其實不是什麽大問題。
隻要他不對陌生女人好色。
還有……對付男人好色,也是有辦法的。
隻要你和他結婚了,娘随便教你幾招,就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絕對不會對别的女人動歪心思。”
李樂樂聽得搖頭:“媽,你胡說什麽,男人好色是本性。
我就不信有辦法可以對付。”
馬桂芬笑着道:“你不信是吧。
好,我今天教你兩招。
但你要答應我,我教你之後。
你就答應跟王鐵柱交往。”
李樂樂對于跟王鐵柱交往,并不是很感興趣。
她現在非常好奇媽媽的招數。
好奇地問:“媽,你給我講講呗。
究竟是什麽招數,能治男人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