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如鐵鉗一樣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手握。
張濤想要抽回手,可是無論如何用力,都掙不脫,他怒吼道:“你他媽敢反抗,信不信我弄殘……”
嘭~
一拳落在了他的臉上。
直接把說出一半地話打斷。
你!
張濤一隻手捂着臉,難以置信的道:“你敢打我?
你瘋……”
嘭~
又一拳頭落在臉上。
這一拳頭,直接把張濤打倒在地。
他就覺得眼前發黑,身體發軟,揉了揉眼睛,緩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許多。
看到王鐵柱站在旁邊,他咬牙切齒的吼道:“你……你他媽敢動我。
你瘋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完蛋了!
我一定會……”
話說到一半,就看到王鐵柱轉身拿起旁邊的一把鐵鍬,他頓時吓得住口。
王鐵柱拎着鐵青,一步步地走向張濤:“我今天瘋一回!”
話音落,掄起鐵青朝着腿上落下。
咔嚓一聲脆響。
鐵青的木柄斷成了兩節。
啊~
張濤突然仰頭發出凄厲的慘叫聲:“我草……痛死我了!”
那聲音宛如受傷的野獸吼叫,因爲叫聲太大,嗓子都喊得破了音,尖叫聲都變得沙啞。
聽着都感覺痛。
王鐵柱看了看手裏的半截鐵鍬木柄,皺起眉頭:“這麽不結實。”
話音落擡手扔掉了半截木柄,轉身走到一堆農具旁邊,從裏面拿出一個釘耙。
掂量一下,感覺手感不錯。
然後回頭走向張濤。
張濤看得後脊背直冒寒氣:“你……你别過來……
我告訴你,你若是把我打傷了。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若是敢……”
他話說到一半。
唰~
鐵耙子帶着破空聲落下。
噗~
鐵耙子鋒利的耙齒,釘入了張濤的大腿上。
啊~
張濤痛的臉上表情扭曲,咬着牙發出凄厲的尖叫。
王鐵柱手握着鐵耙的手柄,用力地往上擡起。
耙齒從大腿裏拔出。
帶出星星點點的血珠。
我的媽啊痛死我了~
張濤痛得幾乎昏厥過去,臉上青筋暴起,身體顫抖。
那種痛像是潮水一樣湧向大腦。
讓他幾乎難以承受。
嘭~
突然房門被人踹了一腳。
外面的人喊道:“開門,你敢張老闆,我們幾個讓你走不出這間房!”
王鐵柱沒有理會外面人的喊叫。
手中的鐵耙子慢慢舉起,口中冷聲道:“我今天先讓你出不來這房間!”
張濤吓得魂不附體,不停地大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我不要李尚往的那本醫書了,我不要那18萬的欠賬了。
求你放我一馬。”
王鐵柱冷聲道:“現在說放,晚了!”
噗~
鐵耙子再次落下,位置還是剛從的位置,這一次耙齒釘入大腿肌肉更深了。
我的媽~
痛死了~
張濤發出如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身體不停地左右翻滾,試圖減輕腿傷帶來的痛苦。
王鐵柱再次拔出鐵耙,冷聲道:“我不想惹事,但你他媽卻自己作死。!”
從被張濤拽進這個屋裏,被威脅打殘。
他就動了真怒。
他現在才懶得想什麽後果,先幹了再說!
張濤此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絕對不敢惹這位狠人。
現在隻能繼續祈求:“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求你饒了我吧。
爺,親爺,我錯了。
放我一馬吧!”
腿上傳來一波波讓他顫抖的疼痛,那種痛苦,他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再也顧不得顔面了,他隻想不死在這裏。
王鐵柱冷聲道:“欠條帶了嗎?”
張濤連連點頭:“帶了,我帶來了。”
他一邊說着,忙不疊地在衣兜裏翻找,最後找出三張欠條,遞給王鐵柱:“這就是李樂樂寫的欠條。
求你放過我吧。
錢不用還了。”
王鐵柱接過欠條看了一眼,然後裝起來:“手機拿出來,我替李樂樂還賬。”
張濤急忙搖手:“不用還了,不用了,這錢我不要了。”
他嘴裏這麽說,心中卻恨極了王鐵柱。
發誓隻要離開這裏,一定會找人弄死王鐵柱。
王鐵柱淡淡地道:“少廢話,把手機拿過來,我給你轉賬。”
張濤再不敢多說廢話,掏出手機,強忍着疼痛,打開賬戶信息:“就這個賬号。”
王鐵柱掏出手機,直接按照賬号轉過去二十萬:“給我回一個收到李樂樂還賬信息,并寫上欠賬還清,寫上日期。”
張濤不敢提出異議,現在他隻想按着王鐵柱說的辦。
然後離開這裏。
趕緊去醫院治療。
他咬着牙忍着痛苦,寫了一個編輯了一個收條,給王鐵柱發了過去。
門口叫門聲還在繼續。
房門終于承受不住踹門的力道,轟然倒下,一群壯漢闖了進來。
他們看到張濤腿上鮮血淋漓的,幾個人立刻抽向王鐵柱。
沖着最前面的人,舉起拳頭罵罵咧咧的就打:“你他媽敢動老闆,你不想活……”
嘭~
一聲悶響。
他比沖上去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
砸倒了兩個壯漢,三個人倒在地上,亂成一團。
其他人見狀吓得停下腳步,紛紛轉頭看向張濤。
張濤痛得有些受不了,沖着幾人喊道:“快,先送我去一樣。”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擡起張濤,準備往外走。
張濤突然喊道:“别急,等我說一句話。”
衆人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張濤沖着王鐵柱吼道:“小子,今天你敢打我。
你會後悔的。
我警局裏有人,就憑我的傷,你就等着坐牢吧!”
王鐵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聲道:“報警是吧。
你去報警吧。
我也想報警,李尚往的車禍,一定跟你有關系。
還有你跟東瀛人勾結,逼李家父女交出醫書。
這可是販賣文物。
你說咱倆誰先坐牢?”
他其實說這些,沒有任何證據。
隻是吓唬張濤。
至于效果如何,很快就能見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