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的病沒有好,但……但今天我妹妹請來了一個醫生。
他正在屋裏給治療。
我也不想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我妹妹會帶來醫生。”
王鐵柱以爲是多大的事情:“這樣也挺好。
我進去看看,如果他給你兒子治愈了。
我樂見其成。”
張玉霞臉上的擔憂消失,笑着道:“太好了,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那跟我進屋吧。
坐下喝杯水。”
王鐵柱跟着往院子裏走。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院子,院子裏的兩棵大樹上綁着鐵絲,鐵絲上晾曬着衣服。
王鐵柱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
因爲這晾曬的衣服有些奇怪。
大部分都是内褲,男士内褲,他大概數了一下,十幾個。
這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張玉霞笑着在前面帶路:“王大夫,屋裏請。
大熱天的讓您白跑一趟,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給你發個紅包加油吧。”
王鐵柱搖搖頭:“不用這樣,用不了多少油。”
兩個人說話間進入了堂屋,堂屋裏有三個人。
一個年輕短發小夥子,一個跟張玉霞長相相仿的女人,還有一個男人。
大概三十多歲,戴着一副銀邊的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張玉霞指了指沙發,沖着王鐵柱使眼色。
王鐵柱看明白了,是讓他先坐下,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
然後看着那個男人給孩子治療。
好像治療程序才開始,劉大夫正在詢問孩子:“你具體說說什麽病因吧。”
趙科小臉紅撲撲的,一臉羞澀:“我……我每次睡覺……睡覺……睡覺醒來……”
說到這裏他突然不說了,低着頭,耷拉着腦袋。
像是第一次相親的大姑娘,被對方的親屬朋友看得不敢擡頭了一樣。
趙科看得一臉疑惑:“你到底什麽問題,說清楚。
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
劉科聲音一下子降低了許多:“我發現褲頭總是濕一塊。”
劉大夫一愣,随後笑着道:“是……尿床嗎?
這個你放心,我這人嘴嚴,絕對不會透露出去的。”
劉科擡眼看了看劉大夫,眼中露出怒色:“我才不尿床。”
劉大夫笑着道:“不尿床?
那你繼續說吧,還有什麽問題?”
劉科咳嗽了一聲道:“剛開始偶爾的有一次,可以後來頻率越來越高了。”
劉大夫愣了一下道:“頻率高?
有多高?”
劉科紅着臉:“幾乎每天都是這樣。”
這件事他不好意思跟任何人說。
他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應該是成熟的表現,可以這太頻繁了。
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劉大夫臉色變得凝重,一天一次,這可不是人能做到的。
他擰眉思索了一陣道:“白天腰疼嗎?
頭暈嗎?
感覺疲憊嗎?”
劉科搖搖頭:“全都沒有,我身體很哈,而且食量越來越大。
總是感覺很餓,吃什麽都覺得很響。
比如以前吃饅頭,必須就着菜吃,要不然幹吃饅頭,我吃不下。
可是現在,單是吃饅頭,我決絕的津津有味。”
劉大夫皺着眉頭,這就奇怪了,身體非得沒問題。
食量反而越來越大。
仔細看劉科的年齡身體狀況,他很快就有了大緻判斷:“嗯,我知道了。
你這是到了年紀了。
就像是花到了春季,就要開。
人和花一個道理。
你這個年紀,确實到了開花結果的階段。
你想過找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