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
我死也不會像你這樣的!”
說完哼了一聲,朝着屋裏走去。
好話說盡,嫂子非但沒有改變,竟然還覺得合理。
還勸說她認可這種行爲。
嫂子可是有潔癖啊!
一定是被王鐵柱PUA了。
如果再跟嫂子聊下去,感覺能被氣死!
李豔麗見丹丹走了,她微微搖頭,這麽好的對象爲什麽看不上呢?
也不知道丹丹究竟要找什麽樣的對象。
站在院子中,她想起剛才與王鐵柱親熱一幕,慢慢地嘴角開始上翹。
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潔癖竟然好了。
竟然是這樣治療好的,估計說給别人聽,那些人都不敢相信。
想着想着,噗呲一聲,她笑出了聲。
對于王鐵柱。
她多了一些期待感。
咚咚咚~~
突然門口響起敲門聲,李豔麗走向門口,口中問了一句:“誰啊?”
咚咚咚~
回應他的又是三聲敲門的響聲。
李豔麗臉上露出不悅,她是寡婦,如果是晚上有人敲門,她一律不開門。
因爲總有些男人喝了一點酒,有些甚至因爲老婆在外地,心中動了邪念。
來敲門的。
所以她的防範意識特别地強。
但這是白天,她不相信白天有人敢胡來。
沒人答應,她還是拉開了房門。
吱呀呀~
大門打開,一張熟悉的人臉露了出來。
竟然是劉春風!
隔壁天府宴的老闆,隻見他右手盤着兩個核桃,另一手拿着一個小紫砂壺,笑盈盈的道:“豔麗,我這幾天總是感覺睡眠不好。
本來想去醫院的,想到就這麽一點小毛病,就懶得去。
你是醫生,你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吧。”
李豔麗見劉春芳說正事,她笑着道:“來,裏面坐吧。”
說完她當先朝着屋裏走去。
李豔麗走路很有女人味,每次都是把腿伸直,腳後跟先落地,步幅很小,頻率比普通人的快了許多。
這樣走路,小翹臀扭來扭曲的。
一種别樣的女人韻味全都随着翹臀的擺動蕩漾了出來。
劉春風跟在後面,視線像是被人用電焊焊死在了小翹臀上。
隻看了一會兒,就看得口幹舌燥。
李豔麗進了屋裏,指着沙發道:“做吧。”
劉春風迅速收回視線,笑着道:“哎,我坐下。”
李豔麗坐在了劉春風的對面,正襟危坐:“說說你什麽情況吧。”
劉春風皺起眉頭,他一個人在辦公室坐,想起隔壁的小寡婦李豔麗,就再也坐不住了。
鬼使神差地走到門口,敲響了房門。
至于失眠的事情,他就是随便找的理由。
現在李豔麗問起來,他必須動腦筋思索編織謊言。
也很快他就有了辦法:“我自從開了天府宴飯店,每天就是到店裏營業。
周而複始,一直重複。
一成不變的生活,讓我感覺明天的日子過得特别沒意思。
後天也沒有意思。
明年更沒意思。
我隻要往床上一躺,腦海裏全是這些問題,根本就睡不着!”
竟然在思考人生意義?
劉豔麗像是第一天見到劉春風一樣,多看了幾眼:“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不應該去想店裏缺什麽,比如醬油調料醋什麽的。
比如開發什麽新的菜品。”
劉春風皺着眉頭道:“可是我忍不住就會想。
我這樣年年如一日地日子,有過下去的必要嗎?”
李豔麗驚了一跳。
這位不會是抑郁了吧,如果真的不幸言中,那就麻煩了。
想了一下道,走到旁邊,倒了兩杯水,一杯隻裝了一半的水,另一個杯子裝滿了水。
他把半杯水放到劉春風跟前問:“如果你三天内,隻能喝這個,你會有什麽想法?”
劉春風皺起眉頭道:“怎麽就剩下半杯水了?”
李豔麗把旁邊的滿杯水放在了劉春風的面前:“如果接下來三天,就剩下這一杯水。
你有什麽想法?”
劉春風皺着眉頭道:“怎麽就剩下一杯水了?
喝完了就沒水了!”
李豔麗臉色更加難看了,半杯水的時候,語氣悲觀。
一杯水時候,依然悲觀。
情緒是有點問題,剛準備繼續往下面測試,突然看到劉春風坐了過來。
一下子把距離拉近到了相距二十公分。
她突然有種壓迫感,距離太近了,感覺渾身難受。
下意識地往後移動了半米,拉開距離:“接下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劉春風的視線盯着李豔麗的紅唇,看着小嘴一張一合,越看越覺得可愛。
他有一種上去親一口的沖動。
李豔麗覺得這麽問不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然後低頭記錄下第一個問題。
準備問第二個問題。
劉春風在李豔麗低頭拿東西的一瞬間,從衣領處看到露出的一抹溝溝,他跟你講身體裏的炸藥像是被點燃了。
回頭看了一眼四周,院子裏靜悄悄的。
房間裏沒有一點聲音。
他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站起身直接把李豔麗撲倒在了沙發上。
啊~
李豔麗驚呼一聲,吓得伸手去推:“劉春風,你幹什麽?
滾開!”
劉春風壓着嬌小豐滿的身體,更加激動,伸嘴去親,嘴剛碰到李豔麗的臉。
突然李豔麗像是瘋了一樣地喊叫起來:“滾蛋!
你滾開,我要喊人了~”
劉春風笑着道:“你一個寡婦,這麽幾年沒有男人,是不是急壞了。
不要裝了,我今天給你解解饞。
别掙紮了,來來來,讓我再親一口!”
他準備再次下嘴的時候,突然身後丹丹尖叫了一聲:“劉春風,你敢對我嫂子無禮。
我跟你拼了!”
話音落,拎起凳子就砸了下去。
啊~
劉春風感覺後背猛地劇痛,慘叫了一聲,回頭看去,見丹丹又舉起了凳子。
他來不及多想,放開李豔麗轉身就跑。
他以爲家裏隻有李豔麗一個人,沒想到丹丹也在家。
今天是不可能如願了。
丹丹拎着凳子追出了房間,把凳子砸向劉春風 ,咔嚓,凳子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
她悻悻的回到了房間。
呃~
李豔麗趴在地上,不停地幹嘔。
臉被劉春風親了一口,她一陣陣的反胃。
一直吐了十幾分鍾,仍然感覺不舒服。
半個小時後,她坐在沙發上,心中納悶:“潔癖不是好了嗎?
爲什麽劉春風的嘴碰到她的臉,就感覺受不了。
爲什麽跟王鐵柱跪着嘴都沒問題?
難道潔癖治愈的問題,隻針對王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