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張月壓在身下。
但他并沒有失去理智:“100畝種植西紅柿,我和你一人五十畝。
一畝地24萬的利潤,就是一千二百萬。
咱們兩個一起發财!”
錢清蓮聽到一千二百萬,心滿意足:“好,就這麽說定了。
張月回來,你就可以行動。”
王青松有些擔心:“我擔心她不願意,萬一她大喊大叫怎麽辦?”
錢清蓮哼了一聲:“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其實她是個浪蹄子。
強強身體不行,她知道後,非要離婚。
不就是想跟男人搞嗎?
我這些年,一直警告他,總算是沒有出事。
不過我想她想男人想得早就迫不及待了。
你去就是雪中送炭。”
王青松哈哈哈大笑:“太好了,原來還有這内幕。”
錢清蓮白了一眼:“不過,你給我交了水電費。
你還行嗎?
你要想好才行,别到時候,脫了張月的衣服。
你無能爲力。
豈不是被人家看不起?”
王青松有些得意的道:“我早有準備,剛買了一瓶印度神油,放在了客廳的抽屜裏。
隻要願意花錢。
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
張月站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婆婆這就把她賣了。
對錢清蓮更加失望,他準備轉身離開,可是跟王鐵柱商量好的,要坑這對狗男女。
如果走了,就沒法完成任務。
想了一下,突然美眸閃過一道亮光,輕輕地擡起腿,慢慢地落下腳,蹑手蹑腳地進入客廳。
卧室裏此時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似乎是婆婆傳來的。
她感覺雙腿發軟,咬着牙,忍着内心的異樣感覺。
高擡腿,輕落足,走到茶幾跟前,拉開抽屜,果然看到一瓶印度神油,色澤紅色,透着亮光。
她拿起來準備往外走,突然靈機一動,她輕手輕腳出了房間,到了廚房。
把印度神油打開,傾倒掉裏面的藥。
把油潑辣子的辣子油裝入瓶子,擰好了蓋子,然後放回了客廳的抽屜裏。
輕手輕腳地離開。
在村裏轉悠了兩圈,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朝着王青松家走去。
進入院子,就看到婆婆錢清蓮正在院子裏乘涼,它喊了一聲:“媽~”
錢清蓮看到張月後來了,視線在張月身上流轉,那傲人的高聳,纖細的小腰,漂亮的臉蛋。
渾身散發着一種少婦的風韻。
她看到吃味。
不得不說,年齡不饒人,她現在是樹葉過河,全靠浪。
論身體本錢,跟張月真的沒法比。
難怪王青松饞張月,是有原因的。
這些想法,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但站起身:“回來了,趕緊吃飯吧。”
張月有些意外,不是商量好的,要她陪王青松嗎?
不知道婆婆搞什麽鬼,她笑着的:“好啊,我正好餓了。”
錢清蓮從廚房端出來飯菜,然後沖着王青松喊道:“青松,吃飯了。”
王青松從房間裏出來,很随便地跟張月打了一個招呼:“回來了。”
然後就坐下吃飯。
張月心中冷笑,若不是聽到兩人密謀,打死她都不會相信,王青松竟然打她的主意。
她裝着若無其事的道:“吃飯。”
錢清蓮拿着一瓶酒過來:“來,今天高興。
等從王鐵柱那裏拿到培植西紅柿的秘方。
咱們就發财了,慶祝一下。”
張月瞥了一眼酒瓶,竟然是白酒,她頓時明白了錢清蓮的心思。
這是要灌醉她,然後趁她酒醉。
讓王青松動手。
她一瞬間就想到了應對策略:“對,确實應該慶祝一下。”
錢清蓮倒了三杯酒,然後舉起杯:“來,爲了咱們一百畝地,幹杯!”
王青松看向錢清蓮的目光帶着感激:“謝謝嫂子。”
他是感謝錢清蓮幫忙拿下張月。
但聽起來,像是感謝錢清蓮幫助拿下一百畝地。
錢清蓮心領神會,笑吟吟的道:“别過河拆橋,忘掉嫂子的好。”
王青松正色道:“我絕對不會忘記嫂子對我的好,以後一定好好地感謝你。”
說話間,腳在下面伸到了錢清蓮的腿上,腳順着膝蓋,往上走。
錢清蓮媚眼如絲,白了王青松一眼,然後裝着若無其事地對張月道:“舉杯,一起幹杯。”
張月舉起杯,跟兩人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喝了酒,雙頰绯紅,美眸水汪汪的。
小嘴微微張着喘息,口中不停的道:“好辣,受不了,頭有些暈,我不能再喝了。”
王青松端起酒瓶,倒了三杯酒:“才喝一杯,不礙事。
我告訴你,這個酒不上頭,不容易醉。
來,爲了咱們的西紅柿事業。
再幹一杯。”
張月無奈,隻好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錢清蓮和王青松不停地舉杯,勸張月喝酒,一連喝了十來杯,張月俏臉像是煮熟的大蝦,通紅通紅的。
她雙眼迷離,站起來,站到一半,撲通一聲趴在桌子上。
徹底醉了。
錢清蓮伸手拉了拉張月的胳膊:“月月,醒醒,我扶你去床上睡覺。
醒醒!
起來了!”
喊了十幾聲,也沒有動靜。
錢清蓮對王青松道:“狗東西,她徹底喝醉了,算是便宜你了。”
王青松有些遺憾:“可惜了,睡着了,要不然她浪起來。
那才夠味。”
錢清蓮嬌哼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
有了第一次,拍幾張照片威脅,以後讓她怎麽配合,她都不敢拒絕。
王青松得到提醒,大喜:“謝謝嫂子,你對我太好了。
比我媳婦還好。
跟我娘差不多。”
錢清蓮嬌嗔道:“又你這麽對娘的嗎?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後敢對不起我。
我饒不了你!”
王青松笑着站起身,架起張月往卧室走去。
錢清蓮拉開抽屜,拿起那瓶神油:“這個拿上。”
王青松臉一紅,一手扶着張月,伸手接過瓶子,然後架着張月進了屋裏。
錢清蓮站起身準備離開,随後她又改變了主意。
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傾聽卧室裏的動靜。
她想聽聽動靜。
可是裏面一直沒什麽動靜,她皺起眉頭,莫非是因爲喝醉了,沒有感覺嗎 ?
她有些失望。
站起身準備離開,突然屋裏傳出一聲慘叫:“啊~
怎麽會這樣?
這神油怎麽這麽燒得慌?
怎麽跟辣子一樣~
啊~
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