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出現了一輛面包車。
她頓時提起了精神,同時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她想讓王鐵柱知道,她在生氣。
王鐵柱開到村口,看到遠處的張月,減緩了車速,到了張月跟前的時候,踩住刹車。面包車穩穩地停在了張月跟前。
王鐵柱放下車窗:“你在這幹什麽?
有事找我?”
?
張月目光凝視着王鐵柱,俏麗的臉上盡是憤怒和難以置信。
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若無其事。
她洗得噴香。
送上門去,卻等了一個空。
王鐵柱見張月臉上的表情,陡然瞪大了眼睛,一拍腦袋,口中喊道:“哎呀呀呀,我想起來了。
昨天約好的去我的診所。
我把這事忘得死死的。
這樣吧,明天。
明天你去診所等我,我給你配好的藥。”
張月氣哼哼地看着王鐵柱:“你竟然把我忘了?”
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被王鐵柱忘了。
隻能說明一點,王鐵柱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王鐵柱皺起眉頭,這件事他确實做得不對:“不好意思,我昨天被媽媽拉去相親了。
确實把這件事忘記了。”
相親?
張月美眸之中,盡是驚訝。
她萬萬沒有想到,王鐵柱竟然去相親。
一個可以做到畝産二十四萬的利潤男人,隻需要一百畝地,一年就有兩千萬收入的富豪。
竟然還需要相親?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這麽走運,竟然要嫁給王鐵柱這個千萬富豪,她心中莫名地嫉妒:“昨天相親很順利吧。
那個女人是幹什麽的?”
順利?
王鐵柱微微搖頭:“失敗了。
對方沒有看上我,特别看不上我的醫生職業。”
沒看上?
張月愣了一下,随後她就明白了,王鐵柱的賺錢能力,還是一個秘密。
外人還不知道。
隻能說那個女人沒福氣。
她爲了衣食無憂,甚至願意做王鐵柱的情人。
那女人竟然拒絕了。
不過這樣也好。
省得那女人掏空了王鐵柱,她就算是用盡手段,也沒什麽用了。
現在反倒方便她行事:“鐵柱,咱倆商量的事情,怎麽辦?”
王鐵柱知道說的是給王青松假配方的事情。
他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王青松流轉百畝良田,卻沒有任何産出,是什麽表情。
這件事必須快一點進行。
“明天吧!
明天我給你準備藥。”
張月擔心明天再次撲空,提醒道:“你明天不會再去相親吧!”
王鐵柱笑着道:“不去相親了,我暫時不準備找對象。”
張月笑着道:“那就好,明天我去找你。
地點還是你在牧羊鎮的診所。”
哦~
王鐵柱應了一聲:“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先回去了。
明天見。”
說完開着車離開。
張月看着面包車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往村裏走去。
家已經被燒了,她徑直朝着王青松家走去。
快走到王青松家門口的時候,她皺起眉頭。
大白天家裏有人,竟然還關門。
推拉門走到門口,剛走兩步,她突然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隐隐約約聽到女人的哼唧聲音。
似乎是卧室裏傳出來的。
她高擡腿,輕落足朝着堂屋走去,就在準備踏入房間的時候。
房間裏再次傳出女人的聲音:“青松,你今天怎麽這麽猛?”
張月一下子聽出來了,是婆婆的聲音。
随後房間裏又響起王青松的聲音:“嫂子,我問你,願不願意讓張月陪我?
說!”
王青松說話的語氣,像是嚴刑逼供。
張月聽到提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暗暗啐了一口。
這家夥竟然還想打她的主意。
房間裏傳出錢清蓮的聲音:“不行,我不同意。”
王青松突然大吼一聲:“那就别怪我了!”
接着房間裏,想起錢清蓮鼻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張月聽得身體燥熱,臉發燙,她想離開,可是又想聽裏面兩個人的動靜。
錢清蓮突然喊道:“你……你……你怎麽這麽瘋?”
王青松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
我隻是爲了助興,你就答應吧。
隻要你讓我睡了張月。
以後幹什麽,我都聽你的!”
張月想離開,聽到這句話,她決定再聽聽。
她想知道婆婆會不會保護她。
錢清蓮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好,我讓你玩張月。
我答應你!
便宜你個老小子了。”
王青松激動的大喊:“就知道你對我好。
隻要我得到張月,我什麽都聽你的。
不行了,我想起張月的豐滿的身子,我都受不了。
等他回來,我今天晚上,好好侍候她。”
錢清蓮有些吃醋:“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這一百畝地,必須放在我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