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聽得心神蕩漾,這一段時間,嘗到女人的滋味。
那是真的好啊。
他似乎有些上瘾。
眼睛落在張月的臉上,然後順着往下看,當落在把衣服撐得像是兩座小山包一樣胸口。
他頓覺口幹舌燥。
張月見狀,想起這幾天自己無聊,看的一些小電影。
故意停了挺道:“鐵柱,你可以先玩玩嘛。
先試試喜歡不喜歡,我又不收你錢。”
葉長青因爲張月跟錢清蓮有關系,他怕自己上了當。
所以很謹慎。
雖然心中蠢蠢欲動,但仍然努力地壓着那團邪火:“你不要這樣,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真人很正派的。
不近女色!”
噗嗤~
張月笑了,王鐵柱的視線像是焊在她的胸口。
妥妥地動了色心,已經忍不住了。
竟然還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她都覺得可笑。
伸手拉住王鐵柱的大手,壓在自己的心口:“鐵柱,咋樣?
軟和嘛?”
嘭嘭嘭~
王鐵柱感覺心跳加快,感覺似乎跳出胸腔:“張月,我實在是想不通。
你這麽漂亮可以去找别人啊。”
張月皺起秀眉,小嘴微微張開:“啥意思?
手感不行?”
……
王鐵柱懵逼,這女人說話,越來越放肆。
他都不敢接話了。
張月見王鐵柱不說話,繼續道:“我跟你明說吧,我嫁過來,就沒有享受到應該有的快樂。
去大街上跟人聊天,那些嫂子,嬸子,私下裏都在議論你。
說若是這輩子,跟你好一次,也算是不白來人間一次。
有人說,跟你好一次,半年都不餓。
還有人說,跟你好過,别的男人,都是半成品。
你是不知道,二十多的小媳婦,三十多的少婦,四五十的半老徐娘,說起你的時候。
都是興奮得不得了。
我聽得越來越好奇,我就想,如果這輩子有第二個男人。
那個男人一定叫王鐵柱。
現在我既然要找第二個男人。
所以我隻找你。”
王鐵柱聽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張月笑着道:“這事還能有假嗎?
咱們村裏那個張粉霞,她就特别喜歡你,還有李家嫂子,張家嬸子,王家的那個白牡丹……反正很多了。”
王鐵柱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幾個人平日裏,跟他說話都很正經的。
沒想到在背後,竟然這麽說他。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那樣,她們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去吧。
他現在首先要考慮眼前的問題,思索了片刻道:“我想讓錢清蓮和王青松賠得傾家蕩産。
如果他們流轉五百畝地,全部種植西紅柿。
我可以養你!”
真的嗎?
張月露出驚喜,習慣了不工作,不種地,王強死後,她一直擔憂未來的生活。
現在王鐵柱這麽說,她突然覺得踏實了許多。
“這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王鐵柱沒想到真有女人,願意讓男人養着。
以前看電視,覺得很扯淡,女人有手有腳的,幹嘛讓人養着。
仰人鼻息。
看人臉色。
現在他發現,也許有的女人确實想過這樣的日子。
“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明天你去診所,我給你包一下藥。
你拿回去後,就告訴錢清蓮,告訴他們那個藥,必須快要摘果的時候,才能用。
用完三天,就可以摘果售賣。
保證西紅柿味道,比普通西紅柿,好很多。”
張月眼珠子亂轉,似乎在思考什麽,不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王鐵柱爲什麽這麽做。
“鐵柱,你能告訴我爲什麽這麽做嗎?”
王鐵柱興趣索然的道:“沒什麽,就是這麽一說。”
其實他另有打算,錢清蓮種植五百畝西紅柿,需要雇人來種地。
這麽做法成本很大,如果是普通西紅柿價格。
她賠定了。
如果想少賠點錢,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地裏的西紅柿轉讓出去。
到時候,他來接手。
錢清蓮白白地辛苦一場,爲他做嫁衣,想想都覺得爽。
張月見王鐵柱不說話,笑着道:“我不想知道你要做什麽。
但明天去你診所,必須給我一點甜頭。”
他說我突然看到遠處有水井村的人走過來,她趕緊推開車門下了車:“就這麽說定了,我走了。”
啪~
車門關上,張月快步離開。
王鐵柱坐在車裏,想着剛才張月的話,還有明天給她一點甜頭事情。
心中莫名的歡喜。
心中莫名地多了一期盼,旗袍明天快一點到來。
坐了一會兒,發動汽車,往家裏趕路。
夏日。
山風吹來,涼風徐徐。
面包車停在家門口,王鐵柱下了汽車,被山風一吹,感覺涼飕飕的。
說不出來的惬意。
關上車門,往院子裏走。
走進院子,就聽到房間裏說話聲音。
嗯?
今天家裏竟然來外人了?
王鐵柱朝着屋裏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媽媽說話的聲音:“王家妹子,謝謝你。
隻要我家鐵柱和你侄女能成了。
我給你買一身好衣服,買三雙好鞋,再給你買一套化妝品。”
王鐵柱一聽就有些頭大,這是給自己說親呢。
水井村附近有一個民俗,就是媒人幫你介紹了對象,事情一旦成了,就要給買鞋子,買衣服。
後來有人專職做媒婆,就開始收錢了。
媽媽口中的王家妹子,她在水井村也是一号人物,号稱白牡丹。
主要是長得白,身材好。
聽說别人去地裏幹活,曬太陽,越曬越黑,她卻是越曬越白。
所以得了這麽一個外号。
白牡丹不是職業的紅年,所以就買衣服買鞋子表示感謝。
張琴正聊天,聽到門口的動靜,擡頭看到葉長青回來了,高興地道:“鐵柱,你終于回來了。
你嫂子答應幫你說一門親事。
明天就見一面。”
王鐵柱知道媽媽這麽說,是讓他表示感謝,他立刻笑着上前:“嫂子,辛苦你了。”
王姐看到王鐵柱,眼睛放光:“不用這麽客氣,都是自己人。”
張琴在一邊道:“鐵柱,你嫂子來還有一件事情。
她身體有點不舒服,你領他去那一間診療室去看看。”
王鐵柱随口答應:“好啊,走吧,去我的那個診療室。”
白牡丹笑着跟在王鐵柱身後走出房間,兩個人進入診療室。
王鐵柱指着凳子:“嫂子你坐下,我給你号脈。”
白牡丹笑盈盈地看着王鐵柱:“鐵柱,嫂子白不?”
王鐵柱不知道她爲什麽問這一句,擡頭看去,燈光下,白牡丹的俏臉白白淨淨的,幹淨得像是瓷器一樣。
這在農村,很少見。
“白?”
白牡丹笑着道:“喜歡嗎?”
王鐵柱愣了一下,這問得太突然了。
不過他腦海裏,卻閃過剛才在橋頭,張月說村裏的女人特别喜歡她,其中有一人就是這個白牡丹。
難道她不是來治病。
而是别有目的?
“嫂子,爲什麽這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