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自己種的什麽玩意,你跟人家比得起嗎?”
王鐵柱臉上陰沉下來:“你怎麽說話的?
外國人是你祖宗嗎?
你怎麽替他說話?”
你!
闫鳳霞氣得柳眉倒豎:“你……你敢罵我?”
王鐵柱冷聲道:“都是種植的西紅柿,都是高價,你把外國人擡得高高的。
把我種植的西紅柿,說得一文不名。
外國人不是你祖宗。
你爲什麽這麽幫他們?”
闫鳳霞頓時惱羞成怒:“好,你敢故意侮辱我,你等着。
我随便一句話,都可以關掉你的店鋪。
王鐵柱,你這個店别想開下去了。”
王鐵柱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你用自己的權利,不擇手段。
那就别怪我用醫術讨回公道。
他想到這裏,手快速拿出銀子,藏在手中,上去就開始推着闫鳳霞往外走。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在闫鳳霞的身上紮了幾針。
口中怒喝道:“滾出我的店鋪,我有營業執照,正常經營,憑什麽關店?”
闫鳳霞被推的連連後退,她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王鐵柱:“你問我憑什麽,我是工商管理者。
就憑這一點。
你等着……”
說到一半,突然皺起眉頭。
王鐵柱冷聲道:“我等着,隻怕你身患重病,下一次沒機會來我的店鋪。”
闫鳳霞冷哼一聲道:“你敢詛咒我?
你等着,我認識的有人,”
王鐵柱不屑的道:“你身患重病,還用我詛咒嗎?
我爲什麽把你推出我的店鋪。
就是怕你死我店裏,不吉利。”
你……
闫鳳霞氣得怒火攻心,張嘴剛要說話,突然捂住了心髒,慢慢地蹲下去。
并用手捂着心中,臉上表情扭曲變形。
那麽樣似乎很痛苦。
其他人見狀紛紛後退,唯恐距離太近,惹上麻煩。
噗通~
闫鳳霞坐在了地上,額頭大汗淋漓,捂着心髒痛苦地喊道:“誰……誰幫忙大120,我要去醫院。”
周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打電話。
闫鳳霞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機,剛要撥打電話,感覺胸口一陣劇烈地疼痛,手一松,電話跌落在地上。
王鐵柱冷聲道:“我是醫生,三分鍾内,你這病若是得不到醫治。
将心髒衰竭而死。
趕緊打電話吧!”
闫鳳霞剛拾起電話,手一哆嗦,再次落在地上。
她指關節渾身酸軟無力,心中一陣陣的絞痛,呼吸也變得急促:“你……你怎麽知道……你吓唬我!”
王鐵柱淡淡地道:“我沒有必要吓唬你,因爲事實勝于雄辯。
三分鍾後就會見分曉。
現在過去二十秒了,你還有兩分四十秒,不,現在隻有兩分三十秒時間。”
闫鳳霞如遭雷擊,整個人吓得都蒙了。
她焦急地舉目四望,恨不得街上出現一個穿白大褂的。
趕緊爲她救命。
可是街道上,除了亂糟糟的人在看熱鬧。
一個穿白大褂的人也沒有。
闫鳳霞感覺要瘋了,馬上要死了,怎麽辦,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王鐵柱自稱是醫生,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爬起來,走到王鐵柱的跟前,一把抓住了王鐵柱的手:“求求你,救救我。
快一點救救我。
隻要我不死,以後你開店,不管遇見什麽事情,都可以找我解決。”
四周的圍觀者,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
剛才還整人家,現在又求人家救命。
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王鐵柱湊近一步,用僅僅能讓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你就是我的麻煩。
你沒了,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你!
闫鳳霞驚駭欲絕,萬萬沒想到這人這麽記仇。
此時他後悔得吐血。
早知道這樣,就不找王鐵柱的麻煩,現在最後的活命機會。
也被他堵死了。
眼看着時間不斷流逝,他徹底沒有了耐心:“求求你,救救我。
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想找你麻煩。
您幫我治療,我立刻告訴那人是誰。”
王鐵柱冷哼一聲道:“我不想知道那人是誰。”
這……
闫鳳霞頓時傻眼了,人家就算是不知道那人是誰,生活工作都不受影響。
但她不一樣,她命在旦夕之間。
她來不及多想。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鐵柱,我錯了,我給你道歉。
現在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是董一菲,是她求我找你麻煩的。
我什麽都說了,求求你救救我。”
王鐵柱冷聲道:“好,我可以爲你緩解一下。”
雖然他恨闫鳳霞,但他并沒有失去理智。
闫鳳霞若是在這裏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說話間掏出一根銀針,走到闫鳳霞的跟前,幾針落下,然後他收起銀針。
闫鳳霞皺起眉頭,沒想到幾針下去,感覺心中好多了。
這醫術也太好了。
“謝謝你,不計前嫌,給我治病。”
王鐵柱搖搖頭:“其實我隻是幫你緩解一下症狀。
并沒有治愈,你若是想徹底治愈。
請火速趕往醫院,若是晚了,就來不及了。”
闫鳳霞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回過神之後,顧不上與王鐵柱說話,站起身就跑。
路上攔一輛出租車,對司機道:“快,去醫院,速度快一點。
隻要速度快,我加錢。”
司機聽到這,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如離弦之箭,快速駛向醫院。
王鐵柱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剛才那幾針,其實不是治病的,而是加強了闫鳳霞的死亡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