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不管是幹什麽,憑借的是人脈資源。
咱們的高度,不是一個農民可以企及的。
給他一點苦頭。
但不要把事情做絕可,有些人是犟驢。
一旦惹毛了,可能雞飛蛋打。
你注意分寸!”
董一菲笑着道:“知道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挂了電話。
董一菲微微搖頭,他不認可老闆的做法。
她覺得做事情,就是要趕盡殺絕。
隻有這樣,王鐵柱才明白他什麽都不是,根本就沒資格議價。
店裏。
楊軍叫來了幾個做裝修的熟人,幫着制作貨架。
王鐵柱買來西瓜,熱情招待。
四五個小時,貨架打造好了。
等楊軍帶着他們走了。
店裏隻剩下王鐵柱一個人,他一個人坐在店裏,琢磨着營業的事情。
現在他又有一個産品,西紅柿。
他琢磨着要不要增加一些其他産品。
山上的杏接近成熟。
西紅柿和山杏,也僅僅是兩個産品。
王鐵柱覺得有必要增加新品種了。
自己種植似乎太慢了,應該去别的農戶家收購。
其實原來他也這麽想過,但别人的西紅柿,人家一定會打農藥,會施肥,會……
他覺得把控不住,所以想着自己種植。
這麽做好處就是,可以徹底掌控過程,做到真正的純綠色。
但想要做大,終究是要合作的。
至于純綠色,那就要找人做品控。
他正琢磨着。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那高跟鞋很小很精緻,隻有三十六碼,看起來像是未成年少女穿的一樣。
高跟鞋上鑲滿玻璃鑽。
夕陽餘光照射在上面,折射出道道璀璨光芒。
布靈布靈地。
顯得那隻小腳特别地可愛。
鞋子的主人,穿着小裙子,蕾絲邊的短袖。
傲人的高聳,把蕾絲布料撐得鼓鼓的。
嬌小的身材,配上姣好的容顔。
嬌小可愛中帶着一絲妩媚姓感。
女人走到王鐵柱跟前,嘟着嘴,眼神幽怨地盯着王鐵柱。
一言不發。
王鐵柱擡頭看到那雙幽怨的眼神,頓覺有些手足無措:“你……你來了。”
李豔麗輕輕地嗯了一聲。
眼神像是被男人傷透了心的怨婦,盯着王鐵柱。
又不說話了。
但那眼神卻像是會說話一樣。
王鐵柱感覺像是欠了李豔麗什麽,被看得有些受不了了:“你……有事?”
李豔麗紅着臉道:“你……你給我治病……治了兩次……就半途而廢了。
你想放棄我嗎?”
說這種話,她自己都覺得害臊。
自從跟王鐵柱有了第一次,她就感覺像是打開了新世界,那種感覺……讓人無論是上班,走路,做飯,都會不自覺地想起。
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幹枯了二十多年的枯木,一下子被喚醒了。
對王鐵柱的渴望也更加熱烈。
第二次,她徹底沉陷在了那種感覺。
明明王鐵柱粗暴野蠻,但她感覺那都是她需要的。
是對她最熱烈的疼愛。
現在說出這種話,她覺得有些害臊。
求治病似乎隻是一個借口。
她内心的渴望……才是驅使她打扮得漂漂亮亮,走到這裏的真正原因。
王鐵柱咳嗽了一聲:“那個啥,丹丹,說我是色胚子,言語之間,讓我有些難堪。”
李豔麗哼了一聲:“丹丹就算是說錯了話,惹到你。
人家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你看我……誠意很足的。”
她打扮得特别漂亮,用了一番心思。
就是希望王鐵柱喜歡。
王鐵柱看着蕾絲布料的短袖,影影綽綽能夠透視裏面的豐滿。
僅一眼,就看得身體燥熱。
他咳嗽了一聲道:“很足,是很足。”
李豔麗笑着道:“要不找個地方,幫我治療一下吧。
再不治療,我都受不了了。
感覺身體像是有螞蟻一樣。”
王鐵柱口幹舌燥:“你這麽急嗎?”
李豔麗紅着臉嬌嗔道:“急着治病,你說急不急。
走吧。
去我家。”
去你家?
王鐵柱眼睛瞪大:“你家能行嗎?
環境适合治病嗎?”
李豔麗恍然大悟:“你是說丹丹是吧。
她……她讓我來的,她不會說什麽的。”
王鐵柱表情古怪:“你……你不擔心她聽到動靜嗎?”
李豔麗一愣,她才想起來治病時候發出的動靜。
丹丹聽到确實不好。
她秀眉微颦,目光灼灼地盯着王鐵柱:“那怎麽辦?”
王鐵柱想了一下道:“要不……咱們去酒店吧。”
李豔麗紅着臉道:“酒店能行嗎?
聽說酒店裏住的人很多,萬一隔壁聽見怎麽辦?”
王鐵柱聽出來别的意思:“你的意思去人少的地方?
河灘,山腳下,小樹林?”
李豔麗臉更紅了:“我才不要,萬一治病治一半。
突然來人了怎麽辦?
還是去酒店吧。
你放心,住酒店的錢,我出,你負責給我治病就行了。
我絕對不會讓你出力治病,還花錢。”
王鐵柱表情有些怪異,總感覺哪裏不對。
李豔麗見王鐵柱不說話,催促道:“快走吧,治病如救火。”
兩個人出了店鋪,走向了鎮上最好的酒店。
牧羊人家。
這是幾年前蓋起來的,算是新酒店。
剛開始營業的時候,引起了全鎮人的議論。
有人說這麽好的酒店,誰舍得花那個錢。
有人說牧羊鎮外來人口少,來這裏出差的人更少。
這酒店開門就等于賠錢。
李豔麗跟王鐵柱走在路上,走了幾步,偶爾遇見相熟的人打招呼。
都對兩個投去怪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