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子賣給十個人,房管所怎麽過戶?”
他知道張世超是騙錢的,但這根本就沒有可操作性。
買房子的人,不結清房款,人家是不會付全款的。
而且交易時候,如果走中介,還要特殊的監管賬号,那個錢隻能存交易房子的錢。
而且不過戶,買房子的人拿不到錢。
張世超笑着道:“咱不是不過戶,而是拖一個月過戶。
這一個月裏,咱們可以賣十幾家這樣的買主。
你想想,如果是一百萬的房子,賣給人家多少錢?”
陸豐台聽明白了,不得不說,他有些心動了。
一套房子賣十次。
就是十倍的利潤。
有這種賺錢辦法,不比房地産利潤高嗎?
他沉吟了片刻道:“事後怎麽脫身?”
張世超笑着道:“咱們招募員工,然後每一個人給一個售房的具體計劃。
按照計劃完成,獎金雙倍。
等賣了房子。”
陸豐台皺起眉頭:“人多豈不是暴露的可能性更強?”
張世超笑着道:“等賣了房子,員工就不要了。
咱們自己人消失,讓他們背黑鍋。”
陸豐台覺得可行,忍不住誇獎:“你小子,這一招簡直是絕了。
你是我見過最黑心的,适合幹這一行。”
縣城。
火警這正緊急的救火。
一輛汽車停在不遠處。
山井小野坐在車裏,看着看着消防隊員忙碌着救火。
他臉色極其難看。
好不容易建立的據點,竟然這麽久被人端了。
旁邊, 藤原上二臉色更難看:“咱們到底被什麽人盯上了?”
山井小野搖搖頭:“從來沒有人對紅狼會下過殺手,我想不通什麽人動的手。”
藤原上二陷入沉思,從建立紅狼會開始,到現在,近三十年了,從來沒有人對紅狼會進行如此規模的殺戮。
他不知道是有人 因爲私人恩怨,還是因爲被政府的人察覺出了什麽。
對紅狼會動手了。
他預感到事情很嚴重:“通知所有紅狼會的人,全部警惕起來。
另外派人調查,暗中調查。
一定要查出對紅狼會動手的人,不管他是什麽人,都必須死!”
牧羊鎮。
一個飯館内。
張峰與闫格坐着吃飯。
桌子上,四個小菜,一瓶白酒。
兩個人吧嗒一口菜,吱溜一口酒,别提多美了。
張峰覺得有些熱,沖着服務員道:“來來來,把我們這個地方的空調,開低一點。
熱得不行了,你們不要這麽小氣行不行。
空調都舍不得開高檔。”
服務員哎了一聲,拿着遙控器過來,把吹風調整到了三級。
張峰感覺涼快了許多,壓低聲音道:“我看這個王鐵柱,就是一個農民。
沒什麽背景,也沒有什麽出息。
我真不信,是他殺的揚總。”
闫格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入口中,一邊吃一邊道:“不是信不信的事情。
咱們來就要替楊總報仇,不管王鐵柱是不是殺害揚中的兇手。
都要殺了她!
否則咱們就要天天蹲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
張峰點點頭,很認同張峰的說法:“那就不考慮了。
直接動手吧。”
旁邊的桌子上,冷山趴在桌子上,像是喝多了在睡覺。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睡覺,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張峰和闫格那裏。
隐隐地能夠聽到兩個人的說話聲音。
當他聽到要動手時候,他皺了皺眉。
半個小時後,闫格和張峰走了,冷山擡起頭,揉揉眼睛,想了一下,拿着手機走出了飯店,撥通了王鐵柱的電話号碼:“那兩個人好像是因爲一個姓楊的。
一個叫楊總的人,才對你下手的。”
楊總?
王鐵柱第一個就想到了,楊全州。
從殺了楊全州,他就一直防備着有人上門尋仇。
這一天終于來了。
“你先盯着兩個人,一定要盯緊了,等一會兒我過來和你會合。”
挂了電話。
王鐵柱站在店門口發呆,房子裏一片狼藉,破碎的木闆,倒在地上的椅子,破碎的玻璃……還
買的家具還沒有等到開業,就被人砸成這樣。
越想越是生氣。
忍不住罵道:“狗日的,别讓我見到你們。
否則我他們的腿打斷!”
嗒嗒嗒~
突然響起雜亂的聲音。
王鐵柱擡頭看去,當看清楚了來人的長相,他臉上露出意外表情。
來的人,就是砸他店鋪的那幾個人。
爲首那人叫财哥。
他正想找這幾個人,沒想到他們竟然先來了。
财哥看到王鐵柱,口中罵罵咧咧的道:“這不是那個被吓跑的王鐵柱嗎?
是不是沒想到,我又來了?
吓傻了吧!”
王鐵柱眼中怒火沸騰,砸他的店鋪時候。
他急着去殺東瀛人。
放過了這幾個家夥。
沒想到他們又來了。
他的雙手慢慢地握緊拳頭,手指關節因爲用力過猛已經發白。
财哥見王鐵柱吓得不敢說話,臉上露出不屑:“王鐵柱,吓傻了是吧。
不要害怕,我們就是來揍你一頓。
哈哈哈哈~”
說着說着,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啪~
突然王鐵柱一巴掌扇在了财哥的臉上。
這一巴掌快如閃電,巴掌扇在臉上,響聲清脆。
财哥笑到一半,哈哈聲音戛然而止。
噔噔噔~
他踉踉跄跄地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身形。
一手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驚駭地問道:“慫貨,你……你敢打我?”
嘭~
王鐵柱一拳轟在了财哥的肚子上,拳頭打在肌肉上的悶響聲。
震耳欲聾。
一拳把财哥打的倒飛出去兩米多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财哥痛得捂着肚子,咬着牙,難以置信的看着王鐵柱:“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知道打我什麽後果嗎?”
王鐵柱冷聲道:“我知道,後果就是你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