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就像是去釣魚的人,看到魚漂下沉,一下子拽了出來。
結果釣出來的額竟然是一條美人魚。
那種震驚可想而知。
他感覺人都懵逼了。
現在他才知道,那晚上喝醉後,真的發生了一些事情。
真的把這女人睡了。
兩個人都發生了這種關系。
可能……李豔麗真的不會嫌棄他髒了。
畢竟那種事情……各種親密接觸,如果嫌棄,根本就下不了嘴。
他老老實實地坐在了沙發上,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豔麗等着王鐵柱說點什麽,等了半天,見什麽也沒說。
她走到王鐵柱對面坐下,先開口了:“你不說點什麽嗎?”
王鐵柱更加尴尬,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那天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實在是對不起啊。”
不知道?
李豔麗有些吃驚:“怎麽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很過分的。
怎麽會什麽也不知道?”
這……
王鐵柱撓撓頭:“我真的醉了,然後昏昏沉沉的,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李豔麗臉色有些難看:“你确定不記得嗎?
早上起來,你就沒有感覺什麽不妥嗎?”
畢竟做了那事,她認爲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
最少也要發現身體有什麽不一樣。
王鐵柱想了一下道:“我記得醒來時候,發現我的衣服脫了,我以爲是自己睡着時候,脫了。
然後就沒有多想。”
你……
李豔麗無語了,把她睡了,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她不知道真假。
仔細想想,也覺得可能是這樣,要不然,他不敢跟丹丹相親。
否則弄了嫂子,又跟小姑子相親,成了什麽。
但王鐵柱說過的話,讓她更來氣。
她因爲這事,好幾天對王鐵柱念念不忘。
在單位上班閑暇時候,她坐在那裏,滿腦子都是王鐵柱的身影。
以前的時候,她對男女之事,沒什麽概念,甚至因爲害羞,對男人還保持着距離。
但男人也就那麽回事,有沒有都無所謂。
經曆過這事之後,她食髓知味。
腦海裏總是跟王鐵柱在一起的情形。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不說點什麽嗎?”
說啥?
王鐵柱想了一會兒,道:“我記得,以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嫌棄我髒。
嫌棄我是農村的。
雖然請我爲你守夜,但卻不讓我上炕。
咱倆雖然發生了一點什麽,但這是誤會。
就這麽揭過吧!”
……
李豔麗以爲王鐵柱會說點什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心中頓時極爲失落,看着王鐵柱,她委屈得想哭。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你說就這麽揭過?”
第一個?
王鐵柱皺起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第一個似乎很重要,但……兩個人隻是酒後稀裏糊塗地在一起了。
見李豔麗似乎不甘心,他想了一下道:“不揭過,你說怎麽辦?”
李豔麗盯着王鐵柱委屈巴巴的道:“我對别的男人都反感,覺得他們不幹淨。
現在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
而且還是我唯一不覺得髒的男人。
不能就這麽算了。”
王鐵柱看着李豔麗,見嬌俏弱小的身子,但身材卻極其豐滿火辣。
還有俏麗的臉蛋,越看越覺得漂亮。
能娶個這樣的挺好。
可是……爸媽全是老古董,老觀念,根本就接受不了他找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沉默了一陣之後,他覺得這事情,必須跟李豔麗說清楚:“其實……你很漂亮,也很善良。
你把小姑子供養成了大學生。
我很敬佩你,但結婚……這事太大了。
必須要跟父母商量,他們……觀念老,而且提前就跟我說了。
可以找大幾歲的,可以找小幾歲的。
他們都不管,但不能找結過婚的。”
……
李豔麗如遭遇雷劈一樣,愣在當場。
本就弱小的身體,此時顯得更加瘦弱。
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
王鐵柱見狀,趕緊抽出兩張紙,遞過去:“你别哭,我……我也不想這樣。
知道就不喝酒了。”
李豔麗接過紙擦了擦眼淚:“我想過可能會這樣。
我畢竟結過婚。
這事我不埋怨你。”
王鐵柱更加覺得内疚:“對不起。”
李豔麗嗯了一聲,然後道:“既然咱倆得事情沒成。
那你和丹丹之間的事情,是不是還有希望。”
啊~
王鐵柱有些意外:“你要撮合我和丹丹,你……怎麽想的?”
李豔麗被問的臉通紅,心中的話真的沒辦法說出來。
她還指望着王鐵柱給她治病,畢竟這是她唯一不反感的男人。
但這話能說出來嗎?
想了一下道:“你們不是都親了嗎?
難道你想不負責任?”
王鐵柱趕緊糾正:“是她親的我。”
李豔麗沒好氣道:“誰親的誰,有那麽重要嗎?
你們兩個畢竟是親了。”
王鐵柱有些無語,若是跟丹丹成了,他都不知道怎麽面對李豔麗:“不行,我……我接受不了。”
李豔麗沉默了,想了許久道:“你确定和丹丹沒有希望了?”
王鐵柱點點頭:“肯定是沒有希望了。”
李豔麗突然臉上表情變得怪異:“既然你們沒希望了,你……你能繼續給我治病嗎?”
治病?
王鐵柱吓了一跳,趕緊問道:“你什麽病?”
李豔麗不發燒,不感冒,更沒有其他疾病,他想不通李豔麗爲什麽這麽說。
李豔麗白了王鐵柱一眼:“你難道忘了我有潔癖嗎?”
王鐵柱恍然大悟:“你說治療潔癖是吧,我以前對這一類疾病,确實沒有什麽研究。
以後我重點看這方面的資料。
希望早點幫你治愈。”
醫道知識很多,可謂浩瀚如海,他學習的都是常見病,這種疑難雜症,他還沒有看這方面的知識。
他心中下了一個決定,近一段時間,主攻潔癖方面的知識。
李豔麗急得跺腳:“我說的治療,是那啥。
就是……咱倆一起那啥之後……
我覺得我不但不嫌棄你,還對你親近了許多。
這麽說吧,我潔癖的症狀好了許多,我認爲和你那啥能夠治療潔癖。
所以想請你繼續幫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