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沒有魅力?”
王青松視線落在錢清蓮的臉上,錢清蓮今天畫着淡妝。
清掃娥眉,淡淡的紅唇。
有種上了年紀女人的微胖,還有種半老徐娘的韻味。
脖子白皙,已經有幾圈紋路。
再往下,緊身的淡紅色短袖下,沉甸甸鼓囊囊地撐起兩座小山。
看得人食欲大動。
腰已經不再細了,但臀部特别肥大,宛如兩個磨盤。
他看得口幹舌燥,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
你雖然很有魅力……”
他話沒說完。
錢清蓮直接打斷:“你是不是想說我年紀太大了,老太婆了,王鐵柱不喜歡年紀大了。”
王青松現在把錢清蓮當作他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找别的男人。
不管是因爲什麽,不管那人年紀如何。
他都接受不了,他想直接斷絕錢清蓮的念頭:“年紀大是事實,你都能做他媽了。
王鐵柱雖然沒有對象,但人家年輕啊。
肯定看不上你。”
錢清蓮搖搖頭,淡淡的額掃了王青松一眼:“你懂什麽。
你知道什麽叫角色扮演嗎?
知道爲什麽男人喜歡偷女人嗎?
知道爲什麽喜歡别人的媳婦嗎?”
王青松搖搖頭:“我雖然不懂,但也知道王鐵柱不會對你産生想法的。”
錢清蓮眼神妩媚,嬌聲道:“像是王鐵柱這個年紀,剛剛成年,對媽媽還有些依賴。
他最喜歡阿姨,媽媽這樣的角色。
就像是你喜歡關鍵時候,喊嫂子一樣。
現在你懂了吧。”
王青松頓時明白錢清蓮的意思:“你個騷貨,你現在是我的人。
你去誘惑王鐵柱。
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
錢清蓮驚訝地看着王青松:“王青松,啥意思?
我跟你在一起,也不是一個純情小姑娘。
你還在乎這個?”
王青松被問得啞口無言。
仔細想想,錢清蓮說得也對,都跟着大哥幾十年了。
“你隻要覺得可以報仇,你就去做吧!
我感覺有點難度,王鐵柱好歹是大學生,雖然隻是上了一個大專。
他不傻。”
錢清蓮很自信地道:“你别管了,我自己有辦法。”
傍晚。
村裏的人三三兩兩地在樹下閑聊。
聊的都是王鐵柱王強的事情。
王鐵柱坐在院子裏,看着倒塌的大門和院牆,還有不遠處幾台大型機器停在門口。
心中犯愁,大夏天的,找人重蓋院牆都不好找人。
王有福坐在那裏,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一陣風吹來。
煙吹向了張琴。
張琴用手扇了扇飄到眼前的煙霧:“别抽了,一根接一根的。
不是不讓你抽,對身體不好。”
王有福叼着煙道:“要不咱們搬到城裏去?”
張琴有些意外,以前王有福很反對搬城裏:“你怎麽想開了?”
王有福歎口氣:“以後鐵柱結婚,孩子要在城裏上學。
現在村上事太多,搬城裏清靜了。”
張琴看向王鐵柱:“鐵柱,你想搬去城裏嗎?”
王鐵柱知道爸爸是被王家折騰的煩了,想躲開王家,可是他才确定依靠西紅柿賺錢。
“爸,我承包幾塊地種植西紅柿。
搬城裏,地裏的西紅柿怎麽辦?”
王有福發現自己竟然忘了這茬:“我把這事給忘了。
還是繼續在水井村生活吧,我去找人壘院牆,修大門。”
他說完,就皺起眉頭。
看着遠處走來的錢清蓮道:“她怎麽來了?
還有完沒完?”
張琴站起身:“小的來找麻煩,現在老的來,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麽。”
錢清蓮從縣城回來,把以前所有的責任推給王青雲。
兒子王強幾乎沒什麽責任。
現在她過來商談賠償王鐵柱家院牆的事情,還要實施報複計劃。
一邊走,一邊琢磨着實施的細節。
走到王鐵柱家門口,看到王有福和張琴站起來,黑着臉,充滿敵視地看着她。
她歎口氣:“兩位,我今天來是解決問題的。
用不着這麽緊張。”
張琴沒好氣的道:“怎麽解決?
沒見過這麽欺負人的,無法無天了,敢随便拆房子!”
錢清蓮微微搖頭:“你也不要生氣,這個事情究竟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詳情。
我的意思是,院子誤拆,我給你們修院子。”
張琴看向王有福,意思是讓他拿主意。
王有福臉色鐵青,就這麽算了,他覺得便宜了王強。
但……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他想盡快地恢複正常的生活,剛要說話。
旁邊王鐵柱開口了:“你以爲把院牆修好就完事了?
我把你家的房子拆了,再給你蓋可以嗎?”
錢清蓮一愣,想說可以,可是看到王鐵柱憤怒的眼神,她沒敢說。
她真害怕王鐵柱去家裏拆房子。
王鐵柱這一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做事不計後果。
想到這些,她再次開口:“首先司機拆錯了房子。
我給你說一聲對不起,給你家添亂了。
至于修院子,我直接給你們家賠錢,賠五萬塊吧。
你們自己修院子。”
王鐵柱覺得太少,必須多要點,讓他們付出代價。
還沒有開口,旁邊王有福先開口了:“可以,就賠五萬塊吧。”
王鐵柱見父親開口了,他也不再多說。
至少父親作爲一家之主的顔面,必須要維護。
錢清蓮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對王鐵柱道:“既然說好了,讓王鐵柱到我家拿錢吧。”
王有福沒有多想,直接應下:“鐵柱,你跟着去一趟。”
王鐵柱本來想讓錢清蓮把錢送來,聽到老爸已經答應,隻好應下。
錢清蓮轉身往家走,她故意放慢了腳步,等王鐵柱跟上。
王鐵柱不想跟她走得太近,也放慢了腳步,保持着三十米的距離。
錢清蓮見此,走了姿勢更加妖了。
腳踩着直線。
臀部扭啊扭的。
豐滿的肥臀也跟着扭啊扭的。
她一直很自信,認爲隻要是女人,不管多大年紀,隻要夠騷。
對男人都是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