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震驚。
以前所有的迷茫和不解,全都煙消雲散。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若是找王鐵柱,感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芳姐也找過王鐵柱,确實就沒什麽好嫌棄的了。
那就不會影響兩個人的關系。
想到這裏,她看着王鐵柱。
視線正好與王鐵柱的目光撞在一起,她吓得慌忙看向一旁。
一顆小心髒,不争氣地嘭嘭作響。
這一刻,她的腦海裏,沒有了對王鐵柱的厭惡,有的隻是好奇。
“究竟是什麽滋味?”
“芳姐好像很喜歡。”
“真的有那麽好嗎?”
“芳姐好像上瘾了。”
“我嘗過之後,也會上瘾嗎?”
“若是上瘾了可怎麽辦?”
……
她腦海中,全是各種各樣奇怪的念頭。
叮鈴鈴~
房間裏突然想起手機鈴聲。
王鐵柱掏出了電話:“喂?
跟到她的住址了?”
冷山聲音淡然:“跟到了,我給你發定位,你過來吧。”
王鐵柱站起身,對小月道:“找到魏秀麗的住處了,我先去看看情況。”
啊~
小月有些失望,她改變了想法,對男女之事升起好奇之心。
王鐵柱竟然要走:“你……這就走?”
話中盡是不舍。
王鐵柱站起身:“找到魏秀麗的住處了。”
小月一臉懵逼:“都趕走了,爲什麽還找她?
耽誤事情!”
王鐵柱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一兩句說不清楚,我走了。”
說完大步離開。
小玉看着王鐵柱背影,第一次生出不舍,甚至她還有些生氣,這男人爲什麽就不明白她的心。
看不出來她已經同意了嗎?
就不能再主動一點嗎?
給機會都不中用!
縣城旁邊。
城郊的村子很多。
碰頭村就子縣城邊上,他們進縣城走路二十分鍾的路程。
這個村子的人,去縣城,總是能碰見熟人,所以他們這個村叫碰頭村。
在縣城打工的許多人,都在這個村子租房子。
房子不貴,三百到七八百之間。
八百塊的房子,兩室一廳,像一個小家一樣。
五百塊就能租到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小房子。
45号門牌的住宅前,有一棵槐樹。
冷山站在槐樹下等候着,當他看到遠處王鐵柱走路,他揮了揮手。
王鐵柱走到跟前,指着45号門牌的大門:“在這裏?”
冷山在前面帶來:“就在這裏,魏秀麗和她老公。
他們的房子租了一個月,像是要打持久戰。”
王鐵柱想了一下道:“走吧,進去看看。”
王鐵柱率先進入了小院,這是一個五層樓的小院,樓房是新蓋的,沿着樓梯往上走。
到了三樓的時候。
冷山指着角落裏,一個敞開着門的房子道:“就是那一間。”
王鐵柱哦了一聲,朝着房門走去,樓道裏其他房間全都是緊閉,院子裏很安靜,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房間裏傳出說話的聲音。
聲音不高。
但在寂靜的院子裏,聽得很清晰。
“啊,痛死了,那些女人全都是潑婦,上來就撓。
太狠了!”
王鐵柱聽得出來,這是魏秀麗的聲音。
接着房間裏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老婆,我說準了吧,蕭清芳就是狼心狗肺,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
她但凡有一點良心,就不會叫來這麽多人攻擊你!”
魏秀麗聽到這裏更來氣:“小時候,她脾氣很好的,很有愛心,下雨天看到貓在院子裏淋雨。
她都會哭半天,爲什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我去鬧,這條路走不通。
接下來咱們怎麽辦?”
男人道:“要不就用點狠的!”
魏秀麗語氣透着擔憂:“不行,咱們是要錢,不能犯事。
要不回去算了。”
男人突然有些憤怒:“咱們家就開一個小商店,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利潤。
這麽下去,一輩子都别想買車換房子。
兒子也娶不來媳婦。
蕭清芳那麽有錢,咱們隻要搞一二百萬,就徹底發了!
絕對不能算了。”
魏秀麗道:“那咋辦?
人家不見我,鬧也沒用,去公安局,人家都不理咱們。”
男人壓低聲音道:“蕭清芳沒有結婚,沒有老公兒子,她如果不在了,你最少能拿到一半财産。
最少也有千八萬。
我覺得還是铤而走險吧!”
魏秀麗歎口氣:“哎,不管怎麽說,她也是我女兒。
我狠不下心。
還有,你說話聲音小一點。”
男人冷笑道:“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去上班了,你怕什麽。
還有,你把她當女兒,她認你這個媽嗎?
她來看你一眼了嗎?
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錢,以後她找個男人結婚,這些錢都便宜了那些野男人。
他們吃香的喝辣的,住别墅,買跑車,你呢?”
王鐵柱已經站到門口,被裏面的言論震驚到了,似乎他們要對芳姐下殺手!
爲了錢,真是瘋了!
好在她媽媽還有一點良知。
沒有答應下來。
冷山見王鐵柱不動,往裏指了指,示意王鐵柱走進去。
王鐵柱放慢了腳步,走進客廳,客廳裏空無一人,兩個人在在衛生間說話。
此時衛生間響起了魏秀麗的話:“若是真的下手,會不會被警察查出來?”
男人冷哼一聲:“開車撞過去而已,最多是一起車禍案件。
交警那裏就處理了。
警察根本就不會參與。
你隻管等着接收遺産就可以了。”
魏秀娟沉默了許久後,有氣無力的道:“我再考慮考慮。”
男人沒好氣的道:“等你分到遺産。
那棟别墅就是你的,聽說有兩輛車,其中一輛是紅色跑車,那也是你的。
還有幾千萬的現金,到時候,你想買首飾買首飾,想買衣服買衣服。
都不帶猶豫的!
她已經不把你當媽了,你還猶豫個什麽!”
魏秀麗一咬牙:“好,既然他不認我這個媽,那就别怪我心狠。
我同意了!”
她話音落,臉上貼着十幾條創可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正好看到王鐵柱,頓時吓得驚叫一聲:“媽呀,你怎麽在我家?
你想幹什麽?”
王鐵柱臉色冰冷,說話的聲音透着寒氣:“虎毒不食子,你竟然要對你女兒下手。
你連禽獸入不如!”
魏秀麗被罵得面紅耳赤,這種事被撞破,頓時惱羞成怒:“都怪她,是她不認我這個媽的。”
王鐵柱冷聲道:“從你棄養時候,你就不配當媽。
你最好不要侮辱這個字!”
劉根旺站在洗手間門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密謀殺人的事情被撞破了。
他動了殺人滅口的想法,伸手從洗漱台上拿起一柄剪鼻毛專用的不鏽鋼剪刀。
藏才背後走了出來。
走到王鐵柱跟前,冷聲道:“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會給自己惹禍的。”
王鐵柱冷聲道:“這件事我管定了!
這裏有你們說話的錄音,你們完蛋了!”
口中說着,拿起手機晃了晃,手機裏的錄音不多,但最後密謀殺人的話,正好錄上。
劉根旺聽到錄音,咬牙,揮手刺向了王鐵柱的咽喉。
嘭~
他的剪刀剛揮出,王鐵柱一腳踹在了劉根旺的肚子上。
劉根旺壯碩的身軀,像是被疾馳而來的汽車撞上。
整個人倒飛出去兩米多遠,落在了洗手間内。
劉根旺臉色蒼白,痛得捂着肚子慘叫:“啊~痛死我了。
受不了了……”
王鐵柱拎起旁邊的凳子走進洗手間:“這才是開始!”
話音落掄起來,重重的砸了下去。
咔嚓~
劉根旺腿骨碎裂。
凳子破碎,斷木闆凳子腿碎了一地。
劉根旺的雙腿奇怪地角度彎曲,鮮血從斷腿處滲出,很快就染紅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