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蘭嚴肅的道:“對,我是公益節目。
不收取分文,隻爲幫助魏秀麗和女兒和好。
讓他們母慈女孝。”
王鐵柱微微搖頭:“既然是公益的,那就放下攝像機,放下話筒。
你隻需想辦法幫助他們調和關系就可以了。
你願意放下嗎?”
盧蘭愣了一瞬,随後一口回絕:“我們這是公益節目,放下攝像機和話筒。
沒有了節目,還怎麽做公益?
絕對不可能放下攝像機和話筒的!”
王鐵柱微微搖頭:“說白了,你們就是想利用他們母女的特殊關系,博眼球,吸引流量,炒作熱點。
你們就是爲了賺錢。
既然是爲了賺錢,就不要提公益的事情。
你這就是既當婊子又立貞節牌坊。”
盧蘭氣得臉色鐵青,手指着王鐵柱警告:“你說誰是婊子,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否則我饒不了你!”
王鐵柱不懈的道:“用人家娘倆當作演員,一分錢不給,給你們賺錢。
還标榜是公益節目。
你不是婊子是什麽?
你給我說說是什麽?”
你……
盧蘭被問的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爲自己辯駁:“可是我在幫助他們娘倆修複關系。
這就是對他們的幫助。”
王鐵柱覺得可笑:“你是不是對修複關系有什麽誤解?
這女人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應該追究責任。
甚至去法院起訴她棄養罪。
讓她承擔棄養的責任,該判刑判刑,該入獄就入獄。
隻有這樣,才能讓天下所有想棄養兒女的父母,不敢升起棄養的念頭。”
這……
盧蘭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怎麽能夠起訴媽媽呢?
這不合适吧!”
王鐵柱沒好氣的道:“怎麽不合适?
母親不盡養育義務,卻等到兒女有本事了,利用你們這些愚昧的記者,利用道德綁架來求贍養。
這種事情若是成功,天底下有多少父母效仿?
你這是鼓勵父母棄養子女。
你這是助纣爲虐,還敢提公益二字。
你的臉呢!”
你……
盧蘭被質問得面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起自己是電視台的記者,她厲聲道:“你……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我随便一條新聞出去,說你阻礙人家母女相認,就讓你臭名遠揚!”
她是搞新聞的。
擁有着引導輿論的主導權。
她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污名化一個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王鐵柱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看到沒有,這有監控。
你不怕可以試試!”
盧蘭擡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個攝像頭,關鍵是這個攝像頭還是帶錄音的那種。
剛才的對話估計都被錄了下來。
這個男人剛才的話,若是傳到網上。
她一定會被網暴的。
這後果……她不敢想象。
有可能這輩子都完了!
鐵青着臉看着王鐵柱許久,她收起了話筒,問王鐵柱:“你敢告訴我,你叫什麽嗎?”
王鐵柱挑了挑眉梢:“我姓王,叫鐵柱。”
盧蘭點點頭:“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說完轉身對魏秀麗道:“你的事情,我幫不了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魏秀麗一把拉住盧蘭的胳膊:“你别走啊。
你不能不幫我,說好的你們幫我勸女兒回心轉意。
你們走了,我怎麽辦?”
盧蘭搖搖頭:“我沒辦法,你也看到了,有人要趕我們走。”
她說完招呼攝像師離開。
魏秀麗頓時對王鐵柱恨之入骨,指着王鐵柱發狠:“你等着,這一輩子,隻要我活着。
絕對不會讓我家芳芳嫁給你的。”
王鐵柱聳聳肩,滿不在乎地道:“你放心,我不會娶她的。”
旗袍貴婦和古典美女兩個人生活在一起。
他可沒本事把兩人掰直。
結婚的事情,是不可能了。
魏秀麗懵逼了,王鐵柱不準備娶女兒,她徹底失去了要挾的把柄。
但無論如何,她都要跟女兒認親。
女兒是小富婆,她和兒子下半生的幸福,全指望女兒了。
“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裏,不能和女兒恢複正常母女關系,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裏半步!”
王鐵柱聽到這句話,臉上古井無波。
旗袍貴婦是做生意的,擔心電視台給她抹黑。
讓合作的夥伴以爲她人品不行。
現在記者退出來,他已經把重要問題解決了。
擡手開始敲大門:“小月,開門!”
吱呀呀~
房門打開。
小月擔心魏秀麗沖進門,她隻開了一條縫隙,對王鐵柱道:“快一點進來啊!”
魏秀麗見門開了,瘋了一樣朝着往裏沖。
啊~
突然她的頭發被一隻大手薅住,痛得她發出一聲慘叫。
停下了腳步。
王鐵柱拉住頭發,往後一拽,直接把魏秀麗拉了回來,口中怒喝道:“滾蛋!
你敢往裏沖,我就敢動手揍你!”
魏秀麗像是潑婦一樣,挺着胸脯大喊大叫:“來,你動手,你打死我。
我今天不活了。
來人啊,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個男人打女人了,他要殺人了。
他要殺了我……”
啪!
她喊到一半,突然臉色被重重地打了一耳光,身體晃了晃,倒在地上。
過了半天,魏秀麗清醒過來,擡頭看到王鐵柱盯着他,眼神冰冷,像是随時都要出手打她。
她吓得爬起來就往遠處跑去。
跑出了十來米遠,覺得安全了,她才停下腳步,口中大喊:“殺人了,打人了,我女兒不認媽媽,還叫人打人……”
他再次喊叫起來。
王鐵柱沒有理會他,徑直走進了别墅。
小月等王鐵柱一進門,趕緊關門,然後上鎖。
做完了這一切,她一隻小手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吓死我了,這女人,太可怕了。”
王鐵柱看傻了眼。
小月自己不覺得,但那小手拍胸口的動靜,拍得胸口波瀾起伏,連綿不絕。
小月說完話,沒聽到回答,看到王鐵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口,臉唰地就紅了,轉身就往裏走。
王鐵柱意識到失态,可是他的眼睛卻忍不住看。
小月在前面走,他的視線落在了背影上。
小月走路的時候。
小細腰扭來扭曲。
圓潤的挺翹晃啊晃的。
像是長着鈎子一樣,勾住了王鐵柱的眼睛。
嗒嗒嗒……
小月走到台階時,沒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回頭看去,正好看到王鐵柱視線向下,盯着自己的臀部,像是焊上了一樣。
她回頭,那目光竟然沒有移動半分。
氣的嬌喝一聲:“色胚子,看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