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這暫借五十萬,寫個借條就行了。
反正你今晚一直赢錢,一兩個小時就赢過來了。”
小玉也在旁邊抱住王鐵柱的胳膊催促:“哥,你快一點啊,我還等着跟你一起發财呢。”
王鐵柱手裏提着三十萬,搖搖頭:“我這人不喜歡借錢!”
鳳姐眉頭挑了挑,随後笑着道:“你這不叫借錢,叫倒一手,從我這倒五十萬,兩個小時後。
赢了錢還給我就是了!”
王鐵柱搖搖頭:“我也不喜歡倒一手。”
……
鳳姐咬了咬後槽牙,費了這麽多功夫,三十萬的魚餌都咬了。
竟然不上鈎。
她看了一眼小玉,悄悄地打了一個手勢。
小玉見勸說不行,準備用激将法:“哥,我一直覺得你牌技好,腦子靈光,是個幹大事的。
我還指望跟你發财呢。
你看看人家老太老漢都不怕。
你怎麽就慫了?”
王鐵柱聽到小玉說得難聽,眼神一瞬間冷若寒冰。
盯着小玉冷聲道:“小玉啊,咱倆跟他們攤牌吧。
昨天晚上在賓館,我把你伺候高興了,你都告訴我了。
他們是設局騙我,現在不要跟他們演戲了,太累了。”
王鐵柱這句話說出口,小玉吓得臉色蒼白,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你……你胡說……什麽……誰跟你開房了?”
鳳姐一瞬間臉色鐵青,怒視着小玉:“你賤貨,竟然爲了男人出賣我。
你是活膩了!”
話音落,一耳光甩在了小玉的臉上。
啊~
小玉被扇得痛呼一聲,捂着臉辯解:“鳳姐,你别聽他說的,他就是胡扯的。
我根本就沒有跟他開房。
真的,你不要信他的。”
王鐵柱冷聲道:“小玉啊,昨天你叫爸爸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小玉更加着急了,趕緊沖鳳姐解釋:“姐,你想想我怎麽可能告訴他?
你給我錢,讓我過上好日子。
他給我什麽?
男人到處都是,我不可能爲了男人背叛你。”
鳳姐此時也冷靜了下來,轉頭看向王鐵柱,臉上露出戲谑的表情道:“我以爲你是一個老實人,沒想到鬼心思還挺多。
不但發現了我們設的局,還挑撥我們内讧。
不過知道了又如何?
你走得出這個門嗎?”
鳳姐說完一揮手,那個戒指男走到門口攔住了出口。
旁邊的老太太和老頭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悄悄地拿起了牆根的棍子放在了身後。
小玉往後退了兩步,手裏提起一瓶啤酒。
王鐵柱王鐵柱一切盡收眼底,心中驚訝,沒想到這裏的都是狠人。
想想也就明白了,人家布局搶你的錢,一個個都是,放下了手裏的塑料袋:“你不讓我走?”
鳳姐冷聲道:“怪就怪你太聰明了,原來隻是輸點錢,現在你是在找死……”
剛說到一半。
啪~
一個巴掌快如迅雷扇在了臉上!
噔噔噔~
鳳姐被扇的一臉倒退了六七步,後背撞在門上,下停下來。
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五個青色的指頭印記,嘴角被打爛,鮮血滲出。
太意外了,誰也沒想到王鐵柱竟然先出手。
老頭和老太太看到這一幕,都震驚得張大了嘴邊。
小玉準備上前動手,吓得止住了腳步。
就連戴戒指的男人愣在原地。
鳳姐反應過來,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猙獰,拿出電話在群裏發出一個消息:“清場子,着火了。
把所有的客人都請出去。”
說完擡手把電話扔到一邊。
指着王鐵柱尖着嗓子罵道:“狗東西,你敢打我。
你去道上打聽打聽,在牧羊鎮,在鳳陽縣範圍内,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王鐵柱身上殺氣沖天:“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黑的白的。
别惹我!”
鳳姐咬着牙發狠:“好,好得很,你敢跟我叫闆,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她話音剛落。
老漢掄起棍子朝着王鐵柱打了下去。
鐵柱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個戒指男身上,因爲戒指男手裏握着一柄利刃。
造型很奇怪的利刃,有些與匕首相似,但利刃的尖是三棱的。
異常尖銳。
王鐵柱聽到棍子的破空聲,急忙往旁邊閃身,可惜慢了一步,肩膀上重重挨了一棍。
痛得他一激靈,剛站穩身形,眼角餘光就看到又一根棍子打了下來。
他一個閃身躲在了一半。
咚~
棍子打在地上,彈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
老太太手被棍子震的驚叫一聲,扔掉了木棍。
王鐵柱揉着肩膀,心中驚訝,剛才沒有把身後的兩個老人放在心上,沒想到兩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竟然敢下死手。
太狠了!
老太太棍子打在地上,因爲用力太大,手上虎口位置崩裂了一個小口子,滲出鮮紅的血液。
見王鐵柱看過了,厲聲道:“看什麽看?
要不是你躲過去,我也不會流血。”
王鐵柱聽得臉上寒意更重,自己打人受傷了,還埋怨他躲了:“你的意思是我站着不動,被你打死?”
老太太三角眼透出的目光陰狠毒辣:“反正你也活不了!”
王鐵柱眼中的殺意更重了一分,如此歹毒的老人,似乎不應該把她歸類到老人行列。
應該歸類到老畜生的行列。
王鐵柱的視線從老太太身上轉移到老漢的身上。
老漢完全不在意王鐵柱的目光,口中叫嚣道:“看什麽看?
就是我打你的,你能怎麽樣?
我站這裏不動,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嗎?
你敢動一下,我往地上一趟,讓你一輩子過不安生!”
王鐵柱聽得眼睛微眯:“我不敢動你行了吧!”
此時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還有慌裏慌張的驚叫聲,似乎有人在快速離開棋牌室。
王鐵柱視線又移向鳳姐,他此時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多麽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