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的道:“什麽藏了一個男人。
我這屋裏什麽時候有過男人?”
白雨笑着道:“别以爲我不知道。
我來的時候聽樓下的老太太說你領着一個男人回來了,你一定是把男人藏起來了。”
白露臉上露出一絲慌張,竟然真的被猜中了。
她知道妹妹亂說話,所以讓王鐵柱躲進了衣櫃裏。
她萬萬沒想到,妹妹竟然知道她領着男人回來了。
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隻能硬着頭皮胡說八道:“廁所裏,水管壞了,我請人來幫我修理一下。
人已經走了。”
哦~
白雨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抱着膀子朝着卧室走去。
白露伸手攔住:“站住,你去卧室幹什麽?
我早上睡覺起來,忘了疊被褥了。
亂得很。”
白雨笑着道:“既然你不讓看就算了。”
說話間朝着沙發走去,白露長籲一口氣,端起水杯給妹妹倒水:“你坐下,我給你倒水喝。”
白雨見姐姐放松了警惕,突然站起身,快速地沖進了卧室。
白露追進卧室,氣呼呼的道:“白雨,你幹什麽?
誰讓你進入我的卧室的,往外走!”
白雨見姐姐惱羞成怒,她一點也不害怕,白雨陰陽怪氣的道:“肯定藏的有男人!”
白露紅着臉道:“胡說什麽!”
白雨挑了挑眉:“姐,這麽多年,你可是一點都沒變。
從小就嘴硬,現在當了局長,嘴更硬了。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狡辯。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把人給你抓出來。”
說話間,猛地打開了衣櫃。
嘩啦啦~
衣櫃門滑開。
露出藏在裏面的王鐵柱。
白雨指着王鐵柱,問白露:“姐,你還有什麽說的?”
白露紅着臉道:“他……他真是來修水管的……你來了……我怕你誤會。
所以就把他藏衣櫃了。”
白雨沖着白露挑起大拇指:“姐,你真是我姐,是我的我的嘴硬局長好姐姐。
都人贓并獲了,你還不承認。”
白露紅着臉呵斥道:“這是我家,沒事你趕緊回家去。”
白雪撇撇嘴,完全不當回事:“爸媽天天讓我來催婚,若不是回到家媽媽唠叨。
我才不願意來你這裏。”
王鐵柱坐在衣櫃裏,看着姊妹兩個争吵。
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不過這姊妹兩個長得太像了。
白露屬于那種身材火辣,模樣俊俏,身上有一點職業女強人的氣質。
白雨則不同,她長得妩媚,性格跳脫,嬌俏頑皮。
她總是能把姐姐氣得無可奈何。
白露知道拿妹妹沒辦法,冷哼了一聲:“白雨,我先說好,我這裏發生的任何事情,你不要回家給爸媽說。”
白雨笑着道:“那就要看我心情了,我看上一個包包,價格不貴,三千二。”
白露有些無奈:“我給你買行了吧。”
白雪笑得更開心了,轉頭看向王鐵柱:“哎,你不出來嗎?”
王鐵柱從衣櫃鑽出來,向白露的:“你們姊妹兩個聊天,我先走了。”
白雨伸手攔住:“往什麽地方去?
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呢?”
說話間上下打量王鐵柱,看着看着就開始搖頭了:“挺年輕,看起來比我還小。
你要是跟我姐成了,我叫你姐夫,還是叫你弟弟?”
王鐵柱表情尴尬,看向白露,見白露也是一臉無奈,他索性不說話了。
白雨繼續對王鐵柱評頭論足:“你衣品确實不咋樣,穿的這是什麽啊 。
幾十塊錢的衣服,還有這個鞋子,你這樣怎麽配得上我姐姐的局長身份?
你是什麽職業?”
王鐵柱聽得有些不耐煩,這麽評論一個人,不知道尊重人。
他冷冷地說了兩個字:“農民?”
什麽?
白雨一愣,随後遺憾地道:“那你就更配不上我姐姐了。
我姐姐找的對象,最少也要是比她地位高的,最好是局級以上的。
學曆最少九八五名校,家裏父母必須是城裏的,以後有退休金的那種。”
王鐵柱也不在乎這些,他隻是給白露幫忙。
又不結婚。
所以隻是淡淡地笑笑。
白露擔心王鐵柱生氣,在旁邊喝止:“你胡說什麽,人家不是我男朋友,他比我小那麽多。”
白雨狐疑地看着姐姐和王鐵柱:“不是?
那你們是什麽關系?
你别騙我!
客廳裏做的飯菜,都是你做的,我認得出來。
沒關系你絕對不會給男人做飯的!”
王鐵柱知道他跟白露的關系有些複雜,解釋不清,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他對白露道:“你們姊妹兩個聊吧,我先走了。”
白露似乎有什麽話要說,看了一眼妹妹,覺得有些話沒法說,隻能點頭:“好,你先走,有事情過後再說。”
白雨見狀,伸手拉住了王鐵柱的胳膊:“你不能走,你到底是什麽人,給我說清楚。
你的聯系方式是什麽,家在哪裏,你叫什麽名字?”
王鐵柱見白雨拉着胳膊走不了,心中一動,語氣淡然的道:“其實我就是出來掙錢的。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和聯系方式,幹什麽?
想花錢消費嗎?
我很貴的,一次一萬,你有那麽多錢嗎?”
白雨一愣,随後趕緊松開了手,驚訝地看着王鐵柱道:“你……你一個大男人……你怎麽幹這個?”
王鐵柱見她松開了手,覺得這個辦法還是有效果的:“當然是爲了掙錢了。
這年頭,掙錢不丢人!”
說完直接就往外走。
白雨看着王鐵柱大步離開,久久回不過神。
白露聽到王鐵柱這麽說,臉紅得更厲害了,心中暗啐了一口:“這個小壞蛋,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