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點了他家的房子,砸了他的破面包車。
還有一些其他尚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笑着說這些,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說微不足道的消失。
可以看出他做的不是第一次。
王青松聽到高興,這些都是他希望在王鐵柱身上發生的。
甚至他希望這些一股腦的報複在王鐵柱身上。
“趙老闆手段了得,我也希望對王鐵柱越狠越好。”
一個小院内。
李霞見熬出來的藥,一股子怪味,聞之欲嘔。
她往後退了幾步,對老公道:“趕緊喝藥,你捏住鼻子喝,要不然會吐的。”
鄭方臉色極其難看,往跟前走了兩步,他突然捂着脖子,蹲在地上開始嘔吐。
吐了半天,連膽汁都吐了出來,但還是有嘔吐的感覺。
李霞在一旁鼓勵:“老公,趕緊喝藥。
喝了才能病好。”
鄭方敢止住了嘔吐,準備站起來,聽到老婆鼓勵,一下子趴在地上,再次嘔吐了起來。
一直嘔吐到沒什麽可以吐了,他才緩緩的站起來。
一步一步走向桌子。
還沒走到跟前,聞到那股怪異的問道。
他再次趴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等止住了嘔吐,他轉身走到一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霞見狀,上前安慰:“不要急,吐了就吐了,沒什麽。
但這個藥,你必須喝。”
鄭方苦着臉道:“可是這藥,太惡心了,我根本喝不下去啊。”
李霞能夠感受到老公的痛苦,僅僅是聞着,她都想吐,可是爲了治病,她必須讓老公喝下去:“老公,你想想好事。
比如喝完藥之後,病好了,你幻想一下……”
鄭方深吸一口氣:“好,我喝。”
說完一咬牙,大步走到桌子跟前,端起拿完藥,往嘴裏灌去。
……
早晨。
是女人最忙的時候。
張琴早上做好了飯菜,因爲鐵柱在家,她特意炒了一個青椒雞蛋,配上一個油潑紅蘿蔔絲。
加上新蒸的饅頭,一人一碗包谷榛子。
就算是做好了一頓飯。
可是兒子遲遲不見出來,眼看着飯菜要涼了,她走到王鐵柱的房門口:“鐵柱,起來吃飯了。
吃完了飯,你再睡覺。”
王鐵柱揉了揉頭,感覺腦袋有些痛,嗓子也有些幹。
見自己睡覺時候,連衣服都沒有脫,徑直起床走出了房間。
一束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
刺眼的光,讓他眯起了眼睛。
王鐵柱透過眼縫,看着璀璨的光映出的光暈,腦海裏亂糟糟的。
昨天似乎又做夢了,太真實的,真實的不像是夢。
但荒唐的不像是真的。
張琴見兒子站在門口發愣,喊了一聲:“别發呆了,趕緊洗手吃飯,吃完了你繼續睡。”
哦~
王鐵柱應了一聲,過去吃飯,等吃飽了飯,再沒有了睡意。
感覺徹底醒了酒,開着面包車去了鎮上,剛到村口,就碰到迎面駛來一輛面包車。
會車的時候,王鐵柱減慢了速度。
對面車裏白露伸出頭:“鐵柱,你幹什麽去?”
王鐵柱有些意外:“你不是去縣裏了嗎?”
小露看了一眼四周,見路上沒人,紅着臉道:“人家……人家想你了。”
這……
王鐵柱咳嗽了一聲:“你……你不怕人聽到了啊。”
小露紅着臉道:“這不是沒人嗎,再說了,我已經辦理離婚手續,現在我成了寡婦了。
人家聽到我也不怕。”
王鐵柱皺起眉頭:“什麽寡婦啊,那是離異。
不要胡說八道。”
小露笑着道:“我就要說我是寡婦,就當那個男人死了,”
王鐵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以前小露膽子很小,見人就臉紅,現在說的話,無所顧忌。
什麽都幹往外說。
他剛要說點什麽,突然遠處一輛汽車駛來,遠遠地就摁了一聲喇叭。
王鐵柱見自己的面包車擋了人家的路,他趕緊沖小露擺擺手:“我要去鎮上,先走了。”
小露壓低聲音道:“鐵柱,晚上别忘了找我。”
說完開着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