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搖搖頭:“王神醫,您的名頭那麽大。
我隻是一個毛頭小子,算了吧。”
剛才他提出意見,這位沒有詢問提出意見是因爲什麽。
而是倚老賣老,直接嘲笑他。
僅憑這一點,這人就沒資格學習他的醫術。
王神醫面紅耳赤:“您的醫術面前,我這神醫就是一個笑話。
您才是真正的神醫。
我真的想拜您爲師,求您給一個機會。”
王鐵柱冷聲道:“但我不想收!”
說完沖着柳園揮揮手:“看病的事情就這樣了,有事打電話聯系我。
我走了。”
江炎趕緊起身挽留:“王醫生,您别走啊,今天必須在我家吃飯。
我還要給你賠罪呢。”
柳園也熱情地挽留:“就是啊,留下吃頓飯,讓我們表達一下謝意。
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王鐵柱搖搖頭:“你們還是伺候孩子吧,我走了,有事情聯系我。”
不理會他們熱情挽留,他徑直離開。
王神醫跟着一起離開,到了院子裏,王神醫還不放棄拜師的事情:“您真的不能考慮收我爲徒嗎?
哪怕您收學費也行啊,多收一點,十萬二十萬的都可以。
我是真的想學醫術。”
王鐵柱搖搖頭:“别鬧了,咱倆真不合适,走一起,人家以爲我是你徒弟呢。”
這……
王神醫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确實年紀大了,别人看見容易引起誤會。
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
“我年齡大了一點,做事稀裏糊塗地。
确實沒資格做您的徒弟。
我有一個孫女,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我想讓她拜您爲師,給您端茶倒水,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的行醫之路特别坎坷,醫術平平,隻能熬資曆。
一直到了老年,他這樣靠着長年的行醫經驗,熬出一點名頭。
而且這個神醫的名頭,也是他費盡心機,打造出來的。
他總是特别不安,害怕被人質疑,害怕被人揭穿。
今天這事……他就很尴尬。
若是能夠學到那個定穴按摩手法,他就有了一門獨門絕技。
這個獨門絕技,不但可以助他成就真正的神醫。
他的子孫後代,也能依靠這個,成爲一代良醫。
所以現在他徹底豁出去了,把孫女豁出去了。
隻要能夠達到目的。
孫女送出去也值得。
王鐵柱搖搖頭,他才經曆過被女人騙的經曆,對女人很抵觸。
冷聲道:“啥意思,我不收你當徒弟,你想當我爺爺?”
王神醫老臉上肌肉抽搐,咳嗽了一聲:“各論各的,不管以後你們是師徒,還是夫妻,那是你們的關系。
我都喊你師父。”
王鐵柱真的無語:“行了,我不可能收徒弟。
你不要再跟着我。”
說完加快步伐,拉開了距離。
王神醫看着王鐵柱的背影,心中一陣惋惜:“你應該見了我孫女再考慮是否拒絕。
我孫女那麽漂亮,走大街上,男人見了都走不動。
不行,得想辦法讓你見一面。
就不信你能頂得住。”
縣城裏的人少了許多,到了收麥的季節。
家裏是農村的,都要回家收麥子。
飯店裏的人就更少了。
但有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卻特别引人注目。
女人穿着一個旗袍,氣質絕佳,一舉一動都帶着女人的優雅和風情。
男人則穿着普通,衣服雖然洗滌得幹淨,但松懈變形的領子,褲子膝蓋頂起的大包,證明衣服已經穿了太久了。
奇怪的組合,總是引人好奇。
許多吃飯的人不時地轉頭觀看。
王鐵柱幾乎沒有跟旗袍貴婦出行過,都是談戀愛之後就各奔東西。
今天去柳園家的路上,人家約他,說談一點事情。
給柳園的孫子看完病,他就順道過來了。
看着桌子上豐盛的飯菜,他笑着道 :“你找我什麽事情,你不說,我都不敢拿筷子。”
旗袍貴婦白了王鐵柱一眼,初見時候,這小子,内向腼腆。
求愛情結晶的事情,她觍着臉地求了許久。
沒想到現在跟她說這種話:“
現在你又跟我裝上了。”
王鐵柱咳嗽了一聲:“你請我吃飯,我不得搞清楚怎麽回事嗎?
要不然我心裏不踏實。”
旗袍貴婦謹慎地看了一眼四周,見飯店裏的吃飯的顧客,不時地看過來,她湊近王鐵柱,壓低了聲音道:“鐵柱,上一次讓你幫忙的事情你忘了嗎?”
幫忙?
王鐵柱見旗袍貴婦湊近,看着那絕美的容顔,他有些失神。
甚至那紅唇開啓之間,呼出的熱情,吹到臉上,他都能嗅到幽香。
他心中升起一股沖動。
好在他很快就恢複了清醒,思索了一番,突然想起來了,那個古典美女:“她同意了?”
這次旗袍貴婦提起這事,他以爲那位傲嬌的古典美女同意了。
旗袍貴婦微微搖頭:“她就是一個死心眼,而且對男人極其反感。
隻要你跟他談一場戀愛,她就開竅了。”
王鐵柱皺起眉頭:“你沒有做通她的工作,你找我說這個?”
旗袍貴婦笑着道:“怎麽,你害怕?”
王鐵柱真的有一點這個原因:“我不喜歡做别人不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