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
王浩震驚地看着于超,他想過舉報的人,但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于超:“于超,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你是不是瘋了?
你的工作還想要嗎?”
工作?
于超表情淡然,工作算個錘子,命都都快沒了,他哪有心情顧忌那些:“我很清醒。
我就是看不慣你誣陷别人。
他什麽沒做,憑什麽坐牢,我的道德不允許我冷眼旁觀!”
王鐵柱有些驚訝,這家夥說得正氣凜然,若不是知道緣由,他差一點就信了。”
王浩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于超:“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他媽跟我講道德。
我警告你,你得罪我,我讓你在牧羊鎮無立足之地!”
于超眼神波動,很快就變得冰冷:“你就是說破天,我也要舉報你!
你擁有違禁藥品,還誣陷别人。
你想想自己要坐幾年吧!”
你……
王浩聽到這裏,臉上異常難堪,雙腿發軟。
他看向劉豐宇:“劉所,你……你幫我說說情……我……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不想坐牢。”
劉豐宇臉色鐵青:“滾一邊去,我被你蒙蔽,差一點鑄成大錯。
你他媽還嫌害我不夠嗎 ?”
王浩如墜深淵,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嘴裏不停地念叨:“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爲什麽會是這樣。
不應該啊!”
王鐵柱眼中露出一絲狠厲,這麽多年了,被王浩欺負的不是一次。
他一直隐忍,甚至動辄要提着刀沖進王家,大開殺戒。
但每次想起父母,想起妹妹,他都忍了,但每一次,他都都會記下。
這些賬他要一筆一筆地讨回來。
這一次,隻是讨回一些利息。
看到王浩接受不了,他冷聲道:“王浩,我早就說過,你對我做過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才隻是開始。”
王浩看到王鐵柱眼中的狠厲,有些驚慌,第一次見王鐵柱如此一面,不由得有些恐懼:“你……你還想幹什麽?”
王鐵柱宛如從地獄走出的死神:“我要收賬。
以前的賬一筆一筆收回來。”
王浩還想說什麽,白露在旁邊已經下令:“帶走,帶回單位。
警察已經在單位等着,他們要調查栽贓陷害的事情!”
幾個手下,拉着王浩就走。
于超覺得剛才表現不錯,走到王鐵柱跟前邀功:“我剛才兩句話怼的那家夥啞口無言。
表現還可以吧。”
王鐵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旁邊白露道:“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你是證人,可能警察還要找你錄口供。”
于超點點頭:“你放心,我絕對地配合。”
于超沖着王鐵柱揮揮手:“我先走了,這件事過了,我再來找您。”
王鐵柱揮揮手,知道于超說的是治病的事情:“我等你回來。”
違禁藥品被拿走了,于超和王浩也被帶走了。
白露見劉豐宇還站着,冷聲道:“你還站着幹什麽?”
劉豐宇急忙離開:“我走,我這就走。”
他知道因爲王浩的事情,他已經在領導這裏留下不好印象。
不敢再多說什麽,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白露看向王鐵柱:“要不你也去一趟?
其實你不去也行,但是你去了,有苦主在,他們就必須給一個交代。”
王鐵柱點點頭,跟父母說了幾句,坐上白露的車一起回去。
這次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違禁藥品是王浩提供的,栽贓陷害的主使者也是王浩。
于超舉報非但無果,還有功。
人證,物證都在,最後警察直接把王浩帶走了。
事情處理完,天已經黑了。
白露陪着走出辦公室:“走吧,事情結束了,我陪你吃頓飯,慶祝一下。”
王鐵柱也想請白露吃飯,人家幫了忙,必須表示一下:“吃飯可以,我就怕你回家晚了。
你老公不放心。”
老公?
白露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這個詞對她太陌生了。
陌生的已經感覺很遙遠了:“我離婚了,已經離婚幾年了。”
王鐵柱沒想到問到白露的傷心事:“對不起,我不知道。”
白露笑得有些勉強 :“沒什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單身一人,沒人管沒人問,陪你吃通宵,也沒事。”
王鐵柱笑着道:“那好,咱就吃通宵。”
選了一家火鍋店,兩個人坐在包間裏,本來要喝酒的,可是白露開車,隻好作罷。
兩個人純吃飯,吃着聊着。
聊了幾句,熟絡了,白露徹底打開了話匣子:“你看着我做了領導,長得漂亮,風光無限,其實什麽都不是。
女人沒家,沒人疼沒人愛,什麽都不是。”
王鐵柱半開玩笑的道:“你這麽漂亮,難道沒有人追嗎?”
白露微微搖頭:“當然有啊,可是沒有碰到一個正經的,我全都不理會。
姐姐告訴你,若是我變壞,裙子下的男人能排二裏路。”
王鐵柱點點頭,白露有說這話的實力,漂亮的臉蛋,火爆的身材,是個男人見了都走不動路。
這麽好的女人,竟然閑置。
浪費啊!
心中這麽想,他嘴上卻隻能安慰:“難得你守住本心,我挺佩服你的。”
白露突然停下筷子,看着王鐵柱,看了一會兒,站起身,走到王鐵柱旁邊坐下。
原來兩人是對面而坐。
現在緊挨着。
白露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王鐵柱:“你知道嗎?
其實我挺恨你的。
你未婚我未嫁,其實可以試着談談。
你爲什麽對我不能主動一點?”
王鐵柱愣了一瞬,此時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你……盼望着我主動一點?”
白露妩媚的眼睛,輕輕地瞟了王鐵柱一眼:“你是不是嫌棄我年紀大,長得醜。”
王鐵柱覺得有些突兀,聽到這麽說,趕緊解釋:“沒有,你很漂亮,而且年紀不大,三十來歲而已。”
白露一挑眉梢:“那你爲什麽不主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