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突然覺得氣氛有些暧昧,他明白了小露的暗示。
看着少婦豐腴的身體,幾乎要溢出來。
他不由的心跳加快。
神情恍惚地跟着往裏走。
小露今天似乎膽子大了許多,伸手拉着王鐵柱的手,往屋裏走。
王鐵柱握住柔軟的小手,被牽着往裏走,突然有一種錯覺,感覺像是剛結婚,被新娘拉着進洞房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怪。
進入房子。
小露紅着臉,害羞的道:“來,上炕吧。”
王鐵柱哦了一聲,脫掉鞋子,看着大炕,突然覺得今天有些不對。
往常的大炕,鋪的被褥,都是破舊的,今天竟然換了,展現嶄新的床單,不染一絲灰塵的,今天小露化了妝。
看上去亮麗了幾分。
小露見王鐵柱發愣,拍了拍大炕:“快一點上來啊。”
王鐵柱哦了一聲,爬上炕,看了一眼鼓囊囊的衣服:“先吃哪個 ?”
小露眼中秋波流轉:“昨天是右邊,今天左邊吧,要不然時間長了,會左右大小不均衡。”
哦~
王鐵柱慢慢躺在小露的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衣櫃了。
小麗緊張地伸出小手,抓住了衣服,握得緊緊的。
耳朵支棱着,傾聽着外面的風吹草動。
聽到滋滋的聲音,她不知道爲什麽,感覺臉紅得發燙。
可是又覺得心中很刺激,像是做賊一樣的感覺,讓她莫名地緊張激動。
接着就聽到姐姐說話的聲音:“鐵柱,甜嗎 ?”
接着聽到王鐵柱含糊不清的聲音。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滋味,可惜王鐵柱沒有說清楚。
很快櫃子外面再次傳出姐姐的聲音:“該換一個了。”
接着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衣櫃裏,一片黑暗。
時間似乎特别漫長,她耐心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王大柱的聲音:“好了。”
接着就響起姐姐的聲音:“鐵柱,飽了嗎?”
王鐵柱扭捏的道:“差不多飽了,今天治療就算是完成了,我要走了。”
小麗長噓一口氣,終于結束了,感覺在衣櫃裏太煎熬了。
可是她又聽到了姐姐的聲音:“鐵柱,你飽了,我還沒飽呢。
你必須把我喂飽。”
……
黑暗中,小麗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姐姐說這話什麽意思?
怎麽感覺像是村上那些老娘們,聊一些床笫之間的事情,才會說的話。
王鐵柱看着小露微張的紅唇,渾身燥熱,就在想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想起美豔貴婦。
中午,芳姐給他送來了大龍蝦,鮑魚,幾樣強身壯體的美食。
目的是給他補充營養,培育出強壯的種子。
而且千叮咛,萬囑咐,不要讓他胡來。
一定要忍着。
現在若是……他感覺似乎對不起芳姐,更對不起那二十萬的定金。
咬了咬牙,他恢複了清醒:“今天算了吧,我家裏還有事情,我要先回去了。”
小露伸手拉住了王鐵柱的手:“鐵柱,别走。
你是知道的,我都兩年多沒碰過男人了,我忍不住了。
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就雙腿發軟。
好不容易來了,給我一次吧。”
衣櫃裏。
小麗下巴幾乎落在地上。
這……
這是那個溫婉漂亮的姐姐嗎?
這還是别人眼中賢惠溫柔,懂事乖巧小媳婦嗎?
更令她以外的是王鐵柱,這男人竟然忍住了誘惑,不由得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
王鐵柱被拉住,但那小手力量太小。
隻要他願意,用力一掙,就能掙脫。
可是他站着沒動:“小露,這樣不好,若是讓人家知道了就毀了你的名譽。”
小露噘着嘴:“我妹妹被我支出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再說了,我才不管什麽好不好。
我現在就是餓了,你必須喂飽人家。
快一點嘛!
大柱哥哥。”
衣櫃裏,小麗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沒想到,姐姐竟然是這樣的姐姐。
就像是在沙漠裏迷了路,又饑又餓的人,看到美食一樣。
忘記了尊嚴,忘記了身份,竟然開始祈求。
她希望王鐵柱撐住,不要答應,最好是把姐姐打醒。
她接受不了有這樣的姐姐。
王鐵柱眼有些紅,看着散發着少婦風韻的身體,渾身燥熱,感覺自己要失控。
但想到旗袍貴婦,他還是克制住了:“過幾日吧。
過幾日,給你補回來。”
說完她轉身就走,他擔心再不走,就徹底沉淪了。
小露被拒,氣得喊了一聲:“鐵柱,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離不開你……故意吊着我?
你太過分了!
我都準備好了,你給我放空槍!”
衣櫃裏。
小麗覺得姐姐再也不是那個姐姐了,這分明就是一個浪蹄子。
但聽到姐姐最後幾句話。
又覺得有些可憐,好像姐姐兩年多沒碰過男人。
随後又覺得隻是兩年沒碰過男人,似乎也沒什麽。
她母體單身,二十多年沒有碰過男人。
也沒有這麽心急火燎地找男人。
王鐵柱出了院子長噓一口氣。
小露實在是太誘人了,總算是出來了。
回到家端着一盆涼水,洗了頭發,才覺得逐漸平息了那股火。
拿出手機就,發現藥物配送公司的業務員發來了短信。
明天下午送來藥物,讓他在家等着簽收。
他算了一下時間,明天牧羊鎮有集市,上午賣西紅柿,下午正好有時間回來簽收。
下午,他一個人守在診所裏,總是魂不守舍,腦海裏萦繞着小露的豐腴的身影。
一會兒坐,一會兒站。
坐卧不安。
最後他盤腿坐下,開始修煉,當他思緒投入修煉,摒棄了外界的一切。
他徹底達到入靜狀态。
丹田裏的那一汪回春水更旺盛了,似乎這幾天給小露治療,修爲進步了許多。
以農入道的功法也有了一些進展,體内的木靈氣比原來旺盛了許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門口響起腳步聲,他從入靜中醒來。
“爸媽,你們回來了。”
張琴笑着道:“兒子,有個好消息,媒婆說有一個女人看上了你。
她要給你撮合一下,明天你穿一身新衣服。”
相親?
王鐵柱聽到這個就頭大,他才從白雪那裏吃了虧,對相親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能不能不相親,我想過一段時間再說。”
張琴笑着道:“你這孩子,婚姻是可遇不可求,碰上了就見見,等你想找對象的時候,不一定碰上合适的。”
王鐵柱還是想拒絕,可是看着母親充滿期待的眼睛,他說不出口。
突然他想到那個周紅霞,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是周紅霞介紹的嗎?”
張琴笑着道:“你怎麽知道?
她還說上一次,你跟他鬧得不愉快,我向她低頭,說了好多好話,給她摘取了幾十個西紅柿,她才願意給你說媒。
已經定好明天集市上見,你就去一趟吧。”
幾十個西紅柿?
還低頭陪說好話?
王鐵柱一陣心痛,心痛母親給那種人低頭說好話。
他的心像是針紮一樣難受,看着母親鬓角的白發道:“媽,我能找來媳婦,你相信我。
以後不要再爲我的事情,低頭說好話了。
誰也不值得您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