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這麽刺激,療效一定出于預料的好。
爲了咱倆的幸福,你再忍忍!”
劉大龍冷得直哆嗦:“可是我忍不住了,我不想治療了。”
劉翠芬頓時急了:“老公,你想想治好病之後,你不但可以弄我。
還可以找那些村上的娘們。
他們的老公都去外地打工去了,都是一個女人在家。
她們整夜整夜地寂寞難耐,隻要你治好了病,我去找他們,我不管你。”
真的?
劉大龍頓時來了精神:“我再忍忍吧。”
他咬着牙,臉上的肌肉扭曲變形,可以看得出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過了一會兒,他又覺得受不了了:“痛啊,感覺像是針紮似的痛,我真的受不了了。”
劉翠芬突然想起了王玉芳,頓時來了主意:“老公,你不是惦記那個寡婦嗎?
就是王翠芳那個騷婆娘。
你隻要治好病,隻要給我交了公糧,剩下的,你全給她去。
我絕不管你。”
劉大龍聽到眼睛放光,像是抽了違禁品一樣,再次振作了精神:“我再堅持堅持。”
說完他緊咬着牙,身體微微顫抖。
像是觸電了一樣。
剛堅持了幾秒鍾,他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快凍掉了,趕緊換熱水吧。
我要換熱水。”
劉翠芬趕緊把五十度的熱水端了過來:“老公,快,熱水暖暖,很快就暖熱了。”
劉大龍急急忙忙把盆子放在裆下,然後急忙地往下蹲,當敏感部位沒入熱水。
啊~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啊,好燙啊,我受不了,感覺像是一百度的熱水一樣。
怎麽會這樣?”
說話間就要站起來。
劉翠芬趕緊伸手摁住:“老公,不能半途而廢,這就是五十度的水,溫度計測量的,絕對準确。
不可能是一百度的水。
老公,你要相信溫度計。”
劉大龍臉漲得通紅:“燙啊,啊,現在又變得癢了,奇癢難耐,我受不了了。
好難受!”
劉翠芬聽得眼睛冒光:“老公,你能感到冷,感到熱,感到癢,證明正在恢複知覺。
已經有了康複的希望。
無論如何都要忍住。”
劉大龍像是上刑一樣,一會吼叫,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咬着牙咆哮。
那動靜看着很吓人。
隔壁的鄰居,早就被這番動靜搞得睡不着覺,紛紛貼在院牆上偷聽隔壁的動靜。
聽到劉大龍的嚎叫。
一個個都傻了眼,人家都是女人叫,劉大龍怎麽了,他怎麽叫喚起來了?
第二天。
街道上,三三兩兩的村民聚一起聊天。
“聽見了沒有,昨天劉大龍像是被狗咬了一樣,又哭又喊又叫的,也不知道玩的什麽遊戲。”
“我聽說有一種遊戲,是女人拿着小鞭子,抽男人,把身上抽得血淋淋的,人家說那叫刺激。”
“還有這玩法,那個男人受得了,劉翠芬這婆娘,這麽狠嗎?“
“我昨天一晚上沒睡着,吵死了。”
“現在的人啊,都太變态了,愉快地不玩,非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
王鐵柱去了一趟田裏,買的六畝地是時候該耕種了。
他大概看了一下,土壤的墒情還行,隻需要耕耘之後,播種就行。
回來的路上,聽到村民的議論,嘴角露出莞爾。
回到家,母親已經做好了早飯,饅頭,涼拌黃瓜,還有一個稀飯。
王鐵柱幫着端上飯菜,一家三口做好了,準備吃飯。
突然院子裏響起呼喊聲:“王叔,在家嗎?”
王有福聽到是劉大龍,陡然變得緊張:“大清早起來,他怎麽來了?
鐵柱,不管有什麽事情,一會兒你不要說話。”
王鐵柱一點也不緊張,他大概知道劉大龍是來做什麽:“我不說話,一句都不說。”
王有福站起身:“我去看看他要做什麽!”
說完出了房間,剛一出門,就看到劉大龍滿面榮光,掏出一根煙,笑着跟他打招呼:“王叔,來,抽一根。”
王有福一臉迷茫,劉大龍發煙是看人下菜碟。
對于村上的人很少發煙,他隻發那些村裏的幹部,那些在外面混得好的。
今天竟然主動給他發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你找我有事?”
劉大龍笑着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以前的事情,多有得罪,我今天給王叔賠罪來了。
我給你拿了一條好煙,還有一瓶好酒,算是表達我的一份歉意。”
道歉?
還送煙送酒?
王有福難以置信,他甚至感覺這是做夢。
他這麽多年,總是受王家幾兄弟的欺辱,就連劉大龍這些村幹部,也跟着落井下石。
沒想到今天劉大龍竟然給他送禮。
太過反常了。
“我哪敢收你的禮物,你……你有事說事,?”
劉大龍見狀知道不說出個子醜寅午,王有福絕對不敢收禮物:“是這樣的,我這兩天牙疼,找别人治療,總是治不好。
沒想到鐵柱兩針就治好了。
我是來表達感謝的。”
他不想說出陽痿的事情,隻能現場編謊。
是因爲這個?
王有福臉上露出了笑容,人也站直了腰闆。
看着劉大龍提的禮物,他心情有些激動,這是兒子掙來的榮光。
他想伸手去接住,手伸出一半,又縮回來了,他擔心收禮影響了兒子作爲醫生的名譽:“禮物我不能收。
隻要能給你治好病就行,這是當醫生的本分。”
劉大龍直接把禮物塞到了王有福手裏:“這是我的心意,你不能不收,你向鐵柱轉達一下我的謝意。
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王有福推辭,他轉身就跑。
王有福提着禮物,進了屋裏,笑得合不攏嘴:“鐵柱有出息了,我也跟着沾光。
真是不敢想象,這一輩子,竟然還有人給我送禮,而且是會計給我送禮。”
王鐵柱見到父親開心,笑着道:“我剛行醫不久,今天隻是一個會計給你送禮,以後會有更多人給你送禮。”
劉大龍回到家,看到老婆躺在床上,他伸手搖晃了一下老婆:“你怎麽就睡了?”
劉翠芬睡眼蒙眬:“陪你折騰了一夜,我受不了了。
你幹什麽去了?”
劉大龍特别精神:“我去給王有福送了一條煙,一瓶酒,算是感謝王鐵柱爲我治療。”
劉翠芬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就是他兒子踢傷的,憑什麽給他送禮。
再說了,病還沒有治好,你怎麽就先給禮物了?
你知道不知道什麽叫做不見兔子不撒鷹?”
劉大龍笑着道:“你不是說這方法很神奇,一定能治愈嗎 ?”
劉翠芬皺起眉頭:“我就是那麽說說,沒有治愈之前,誰知道這方法行不行?
萬一治療不好怎麽辦?”
治療不好?
劉大龍聽到這幾個字,臉上表情陡然變得猙獰:“我受盡折磨,若是治療不好,我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