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楊軍震驚得嘴巴張得跟小瓢一樣,他以爲将要學到治療陽痿的神奇療法。
沒想到竟然是假的。
是師傅整人的手段。
他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這方法……聽着挺好的呀,怎麽會是假的。”
挺好?
王鐵柱有些無語,冰水冰鎮,不要說那個敏感部位,就算是手放進去,也受不了啊。
而且冰鎮之後,還要進入五十度溫水解凍,然後再升溫。
接着再進入零度冰水冰鎮。
如此反複,幾次。
那滋味他不敢想。
可是眼前這個家夥,竟然以爲能治病,忍不住解釋道:“
“人是血肉之軀,不是鋼鐵不壞之體,受不了那種刺激的。”
哦~
楊軍聽道這麽說,仔細想想把敏感部位進行陰陽輪回,冰火交替,來回的折騰。
忍不住打了一激靈。
“師傅,這麽折騰,是不是太狠了?”
狠?
王鐵柱一點也不覺得:“你是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昨天他利用手裏的權力,誣陷我家非法領取種田補助,我差一點被他送進去。
這是他罪有應得。”
楊軍沒想到還有這事:“對不起師傅,是我不明白情況。
現在有些人,在村裏有點權力,就胡作非爲,橫行霸道。
确實可惡。”
王鐵柱聯想到了王浩的爸爸,弟兄四人,橫行村裏。
這筆賬他要一筆一筆地算。
不過這種事情,他沒必要跟楊軍說:“
你要學醫術,先學中醫理論,然後了解藥材,才能慢慢跟着學習經方,才能有所建樹。
而不是覺得有什麽藥方,可以一方治療百病。
一個祖傳秘方,就能當神醫,是不可能的。
那不是行醫。
是行騙!”
楊軍面色難堪,他四五十歲的人了,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教訓。
臉上有些挂不住,可是人家說得有道理。
想了一下道:“我學醫可能來不及了,但孩子等着用錢,我必須快一點掙錢。
你說有沒有那種,隻治療一種病的辦法。
比如我隻治療陽痿,就治療這一種病。
隻需要記住幾個藥方就行了。”
王鐵柱搖搖頭,中醫不是西醫,每一個病人,身體狀況千差萬别,就算是兩個人同樣一種病。
治療的藥方還要經過調整。
“你若是真想學,我可以把陽痿分類,然後針對不同類型,傳授你不同的治療方法。
根據每個個體不同的差異,你可以小幅度地酌情調整。
但這個也要一段時間學習。”
楊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師傅,我願意學,求您收下我這個徒弟。”
他激動地仰着臉,看着王鐵柱。
眼中盡是祈求之色。
他也想着像爺爺一樣,成爲一個名醫,受人尊敬。
而不是依靠百分之二十的治愈率,治療不孕不育症。
接待十個患者,八個罵他。
王鐵柱點點頭:“好,既然你願意跟我學,我可以教你。
我叫王鐵柱,水井村人,以後會經常來集市售賣水果。
可以交流交流心得。”
楊軍笑着道:“師傅,您太客氣了。
您吃飯了嗎?
我想請您吃個飯。”
王鐵柱笑着道:“不用了,都不容易,你就好好賺錢吧。
我撤攤子了。”
王鐵柱告别了楊軍,騎着電三輪在街上轉悠。
買了二斤牛肉,一瓶白酒,特意到砂鍋米線店,買了一個砂鍋米線,米線菜和湯料分開裝。
回到家煮一下就可以吃。
這是他特意給母親買的。
回到家的時候,剛好到中午。
張琴得知兒子給她買了一個砂鍋米線,開始抱怨:“你這孩子,怎麽不知道節省。
我在家吃一碗面就行了,吃什麽砂鍋米線,十來塊錢一碗呢。
這些都是那些年輕的小媳婦吃的。
我一個老太婆吃什麽吃。”
王鐵柱知道母親想省錢,笑着答應:“知道了,我下一次不買了。”
他知道母親的性格,隻要這麽說,她就不會多說什麽。
至于下次,他可以繼續買,這是他應對母親的習慣性招數。
張琴笑着道:“好,下次不許買了。”
說話間進入廚房,切牛肉,做砂鍋米線,順便做了一個油炸花生米。
王有福見這麽豐盛,換有肉有酒,嘴上吃着,口中卻不停地抱怨:“鐵柱啊,農村人過日子,要知道節省。
以後不許這麽浪費了。”
說到這裏,他突然話鋒一轉:“我聽老牛頭說,他在鎮上辦事,看到劉大龍去了李主任辦公室。
手裏還提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我估計袋子裏是送給李主任的禮品,他串通了主任,以後再找咱們麻煩。
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後咱們哪怕是吃點虧,也不要跟他們鬥。
咱就是平頭百姓,惹不起他們。”
王鐵柱終于明白了劉大龍爲什麽沒有受到懲罰,原來是送禮了。
但想到給劉大龍的治療陽痿方案。
他不由地笑了,總算是給了他一點苦頭。
天色漸晚。
一棟民宅内。
劉大龍來回地踱着步子,口中不停地念叨:“怎麽這麽慢,什麽時候才到午夜啊。”
劉翠芬正在清洗兩個盆子,她已經刷了十幾遍了:“大龍,你别着急,我都幾天沒有來一次了,我都不心急。
你記住,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隻要把病治好,老娘天天晚上伺候你。”
劉大龍看着老婆隻穿了内衣,豐滿的身子宛如熟透的水蜜桃。
饞得他垂涎欲滴。
他心中充滿期待,隻要完成治療,他就可以肆意折騰了。
鍾表的時針終于指向了十二。
劉大龍激動地從冰箱裏拿出幾瓶水,倒入盆子,那水全是冰水混合物。
手深入裏面,那股子冰冷的寒意,讓人打哆嗦。
他又取了一個盆子,從旁邊的熱水器接了一些熱熱,兌上常溫的水,用溫度計測了一下,剛好五十度的水溫。
他興奮的道:“終于可以開始治療了。”
說話間脫了短褲,看了看兩盆水:“媳婦,你說先用那個 ?”
劉翠芬指着冰水:“先用這個。”
劉大龍點點頭,就朝着盆子蹲下去,當快觸碰到冰水的時候,他不由得緊張了,動作變得緩慢:“我有點害怕。”
劉翠芬皺起眉頭,一臉嫌棄的道:“害怕什麽,冰水而已,又死不了人。
咬咬牙,就過去了。”
劉大龍咬着牙道:“好,我拼了。”
說話間繼續向下蹲。
當敏感部位碰到冰水,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好涼!
劉翠芬也緊張地握緊拳頭:“咬着牙忍忍,才沒入冰水中一點點,繼續往下蹲。”
劉大龍咬着牙,臉上露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猛地向下蹲了一下。
啊~
我操~
凍死我了,好涼!
劉大龍猛地仰頭,發出變了音調的叫聲,那動靜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了鹽一樣。
聽得人汗毛倒豎。
劉翠芬伸手撫摸劉大龍的後背,口中不停地安慰:“老公,你辛苦了,但一定要忍住。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我相信你一定能熬過九九八十一天的。”
劉大龍感覺冷得直哆嗦,有一種刺痛感,感覺像是要凍硬了一樣:“老婆,看好時間,好冷啊……到時間了,我就要換熱水。
冰的受不了了,好像沒知覺了,好像凍掉了一樣。
到時間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