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幫着打掃衛生,我說他的時候,他每次都反駁,這一次竟然一聲不吭。”
小露吓了一跳,以爲妹妹發現蛛絲馬迹。
原來隻是懷疑。
王鐵柱打掃那些衛生紙,那都是剛用過的衛生紙,幸好妹妹還是一個處。
沒有經驗,否則若是過來人,看到衛生紙。
就明白了一切。
還有頭發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
想到這她就一陣臉紅心跳,王鐵柱身體太好,距離太遠,滿頭滿臉都是。
沒想到沒有收拾幹淨。
收斂了心神,咳嗽一聲道:“可能這樣給患者治療,王鐵柱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所以不要對他太苛刻。
小麗,你也年紀不小了,該找男朋友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
她擔心小麗問東問西,索性轉移話題。
直接讓妹妹沒時間問她的事情。
小麗傲嬌的道:“姐,你不要這麽粗俗好不好。
我不是不找男朋友,而是沒有男朋友配得上我。”
小露突然想起剛才在炕上的事情,她的臉上像是喝醉了一樣,紅撲撲的:“小麗,你感覺鐵柱怎麽樣?”
她?
小臉眼中盡是不屑:“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還有他家裏的情況,窮成那樣,是個女人都不會嫁給他。”
小露微微搖頭,妹妹看起了年紀小,一點不懂什麽樣的男人是個寶。
“其實咱家就咱姊妹兩個,咱爸掙了那麽多錢,就是給咱倆花了,不要在乎男人是否有錢。
而是看他能否給你帶來快樂。”
小麗不以爲然:“有錢了就快樂。”
小露聽到搖頭,真是個傻丫頭,她決定給妹妹上一課:”小麗,你聽說過王鐵柱的那些傳聞吧。”
騰~
小麗瞬間臉紅:“你是說他那個在腰裏盤半圈,能夠打結,是這個嗎?”
這件事情,村裏男人和女人都在讨論,甚至小孩子都在讨論。
但主要是老娘們在讨論,她作爲一個姑娘,聽到這種事情,都是紅着臉離開。
可是時間長了,聽了幾十遍,早就了解得很透徹了。
小露臉色绯紅,眼中水蒙蒙的,說話也笑盈盈的:“對啊,除了錢,這才是女人一輩子幸福的保障。
你若是找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會很幸福的。”
呸~
小麗呸了姐姐一口:“姐,以前沒結婚時候,你聽到這種話,都羞臊得慌。
現在怎麽也跟那些不要臉的老娘們一樣,這麽說。
你都不覺得丢人嗎?”
小露笑着道:“丢什麽人啊,以前是因爲羞臊,現在我是過來人。
隻有過來人才知道,錢和男人的本錢,才是女人幸福的根本。
姐我也是用過來人的身份,爲你考慮。
我覺得王鐵柱人不錯,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小麗搖搖頭:“你覺得不錯你自己嫁給他去。
我看不上他,這種男人,一輩子都沒有資格碰我一根頭發絲。”
小露嗔怪的道:“我還沒有離婚,怎麽嫁,再說了,離了婚帶着孩子,人家要我嗎?
姐姐也是爲了你好,你什麽都不懂,以後你就知道,姐姐的話是正确的。”
小麗撇撇嘴:“反正我是看不上他,這輩子就算是不嫁男人,我都不會讓他碰我的。
倒是你,不會是被男人吃幾口。
人家把你一顆心都吸走了吧。”
小露一愣,随後擡手就打:“死丫頭,你亂嚼舌根,胡說什麽。”
小麗哈哈哈笑着就跑,院子裏打鬧嬉笑聲亂成一團。
天黑了。
村子的建築,樹木,人,都籠罩在夜幕中。
劉大龍本身就心情不好,一個人喝酒。
劉翠芬洗得白白淨淨,一絲不挂地走到劉大龍跟前。
劉大龍低垂眼簾,故意裝着沒看到。
劉翠芬笑吟吟地看着丈夫,眼波流動:“大龍,你老婆想了,好幾天了,來一下嘛。”
劉大龍身體一哆嗦,可是他卻有心無力:“你先睡吧,我喝完了酒就睡覺。”
劉翠芬走到丈夫跟前,肥膩豐腴的身體送到跟前:“大龍,你嘗嘗嘛。
好幾天了,你再這樣,人家都也忍不住了。”
劉大龍聽得來氣,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摁住,實實在在收拾一通,讓他知道什麽是男人,什麽是天,什麽是地。
可是…………
他隻能想想,越是如此,他也是恨王鐵柱 。
劉翠芬見丈夫躲避,沉默,歎了口氣:“咱是夫妻,不能沒有夜生活。
你若是不行,就去看看,治療一下。”
劉大龍紅着臉道:“我去治療,豈不是讓人家都知道我廢了?”
劉翠芬沒好氣的道:“你什麽意思,你不去治療,讓老娘整夜整夜的忍着?
我可告訴你,你若是不去,一直這樣,别怪老娘給你戴綠帽子。
村上那些饞老娘身體的男人多着呢,半大小夥子,中年男人,還有那幾個老掉牙的老家夥。
我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劉大龍一瞪眼睛:“你敢!”
劉翠芬哼了一聲:“那你倒是去治療啊,你不能爲了面子,讓我守寡。
這幾天村上的人都說,王鐵柱醫術不錯,他把你踢壞了,給你治療,這是天經地義。”
劉大龍搖搖頭:“打死我也不能讓他知道我不行了。
我明天去李主任家,順便去鎮上治療一下。”
劉翠芬搖搖頭:“你啊,真是傻,王鐵柱不但會醫術,而且那啥跟驢子一樣,你可以順便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若是你的也長成那樣,我告訴你,隻要喂飽了我,村上的女人,任你睡。
老娘都不反對。”
這……
劉大龍有些意動,可是王鐵柱能告訴他嗎?
夜色越來越濃。
黑夜裏湧動着各種未知和念頭。
王浩今天回來了。
幾天時間過去了,王鐵柱竟然還沒有進入他的圈套。
他有些急不可耐,找了隔壁的李旺:“這幾天去王鐵柱家看病的人多嗎?”
李旺搖搖頭:“誰去他家看病啊,一個大專生,這是醫生的最低學曆,按我說就沒資格行醫。”
他知道王浩喜歡聽什麽,所以說的都是王浩喜歡的。
彼此之間都開心。
王浩皺起眉頭:“怎麽會沒人去?
這幾天他救人的事情,傳得越來越邪乎。
應該有很多人去找他醫治啊。”
李旺心說,水井村才多少人,有幾個人生病。
但他不能說,笑着道:“你怎麽還盼望着找他看病的人多?
你不知最反感那家夥嗎 ?”
王浩笑笑,他布好了局,就等着王鐵柱診所生意變好,但這種事情不能說:“我就是這麽說說。
看了村民還是不信任他。
也是的,治病關系到身家性命,誰敢找一個學曆低的人治病。”
又是新的一天。
王鐵柱騎着電三輪,拉着一三輪車的西紅柿去鎮上。
剛走到橋頭,就看到小露站在橋頭,似乎在等什麽人。
路過的時候,他停下三輪車打招呼:“你是等順風車去鎮上嗎?
若是不嫌棄我的三輪車破舊,我捎你去鎮上。”
他知道小露家條件好,他父親買了車,知道她不會坐三輪車,所以隻是禮貌性地說一聲。
小露搖搖頭:“我不去鎮上,我就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