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琢磨的是兩個字,耕田。
思緒紛雜。
他心裏像是有兩個人在吵架。
一個人說,女人送上門了,不搞白不搞,搞了白搞。
另一個人再說,不要惹麻煩,寡婦門前是非多,風流事傳出去,就成了笑話。
以後在村裏就沒法做人了。
就在他做思想鬥争的時候,鼻端嗅到一個飯菜的香味。
接着門口傳來腳步聲。
王玉芳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嫂子也沒準備什麽好吃的,随便做兩個菜,你将就着吃。”
說話間,把托盤放在炕上。
托盤裏一共有四道菜,端起第一道菜放在炕桌上:“鐵柱,這一盤是韭菜炒雞蛋。
這一道菜是青椒羊蛋。”
王鐵柱看到第一道菜,還不覺得什麽,當看到第二道菜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同尋常。
竟然都是壯陽菜。
王玉芳臉上帶着笑,說話嬌滴滴的,繼續端上第三盤菜:“這個是洋蔥牛槍。
這一個是紅燒鳝魚段。
一共就四個菜,鐵柱,你湊合着吃。”
這是湊合嗎?
王鐵柱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王玉芳去集市上特意買回來的。
全都是壯陽的。
可是他年紀輕輕的,吃這個受得了嗎?
“嫂子,其實不用這麽麻煩。”
王玉芳笑着道:“上一次辛苦了,嫂子給你補補。
趕緊吃啊。
我特意給你做的。”
好吧~
王鐵柱見盛情難卻,拿起筷子開始吃。
還别說,菜的味道極好。
吃了一筷子,他有些停不下來。
王玉芳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笑容,柔聲道:“慢一點吃。
你喝酒嗎?
我這裏還有一瓶酒,本來是給我父親拿去的。
你若是喝,我給你打開。”
王鐵柱有些不好意思,這女人本來有些潑辣。
怎麽現在這麽溫柔。
不但做飯還給喝酒。
但他哪裏好意思啊:“算了吧,不喝酒。”
王玉芳轉身爬向了床頭,似乎去拿什麽東西。‘
王鐵柱看到王玉芳撅着渾圓的挺翹,看得口幹舌燥,這姿勢……
他已經沒心情吃飯了。
王玉芳爬到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包煙。
然後爬了回來:“鐵柱,抽煙嗎?
我給你點上。”
竟然是去拿煙去了。
王鐵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實在是太熱情了:“嫂子,我……不抽煙。”
王玉芳笑着道:“在我這裏,你一定要随意,不要拘束。
喝酒抽煙,嫂子都由着你。”
王鐵柱受寵若驚:“嫂子,其實我沒做什麽,你這樣。
你實在是太熱情了。
我受之有愧啊!”
王玉芳露出妩媚的笑容,眼睛水汪汪的,内含柔情萬種:“你怎麽什麽都沒做。
你上次把嫂子收拾的。
嫂子都求饒了。
僅僅這一樣,你就算是救了嫂子。”
哦……
王鐵柱沒想到是因爲這事:“嫂子,不用這樣,不至于。
我就是……
其實也沒出多少力。
你這麽熱情,我都不好意思的。”
王玉芳笑着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吃飽喝足,一會兒别偷懶就行。
嫂子一個人苦了太久了,我再也不想過枯燥乏味的生活了。
以後你常來嫂子這裏,給嫂子一點甜頭。’
讓嫂子的生活有點盼頭!”
說話間豐腴的身體靠近王鐵柱。
王鐵柱剛吃了壯陽菜,吃得渾身熱氣騰騰,感覺燥熱難耐。
突然被柔軟的身體貼近。
宛如天雷勾動地火。
徹底控制不住:“嫂子,不要這樣,我先給你看病吧。”
王玉芳膩着嗓子道:“嫂子已經病入膏肓。
你快救救嫂子。
快啊!”
說話間鑽入王鐵柱的懷裏。
院子裏。
一隻老母雞圍着公雞不停地轉圈。
偶爾的伸出嘴巴,啄一口。
大公雞都傲然而立。
母雞又啄了幾口。
大公雞似乎被惹毛了,忽閃着翅膀,飛到了母雞身上。
母雞仰着脖子發出叫聲。
忽閃着翅膀掙紮,雞毛掉了一地。
過了許久。
公雞跳下來,母雞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
屋裏。
王玉芳仰躺着,看着天花闆,眼睛裏帶着莫名的色彩。
似乎魂遊物外。
王鐵柱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隻感覺丹田内靈氣充沛。
渾身的肌肉似乎比以往更加有力量了。
慢慢地握緊拳頭,感覺一拳轟出,能轟碎一座小山。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也許是力量增強之後的錯覺。
突然想起還沒有給王玉芳治療,松開拳頭:“我還沒有給你治病。
現在開始按摩,你躺好别動。”
王玉芳此時如一灘爛泥,有氣無力的道:“随便你。”
王鐵柱不再說話,伸手對着穴道,慢慢地按摩。
但這種按摩,有些疼痛,王玉芳嘴巴咬着枕巾,發出低沉地嘶吼。
一聲一比一一聲高。
等王鐵柱按摩完,王玉芳吐出枕巾,張大了嘴巴,大口地呼吸。
王鐵柱下炕離開。
走出房門的一刹那。
他内心深處有一種罪惡感,來時後,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要繼續這種關系。
可是事到臨頭,船到橋頭。
總是控制不住。
他第一次發現了自己好色的缺點。
決定以後慢慢克服。
以上。
今天沒有集市。
僅僅有幾個常年擺攤的售賣水果蔬菜。
今天鎮上的人也特别地少。
周波早就不種地了,他的職業就是販賣水果蔬菜。
今天照常營業。
旁邊虎哥與幾個手下,守着攤子。
他們什麽都不做,就是爲了等王鐵柱。
可是等了一天,都沒有見王鐵柱的影子。
天黑的時候,虎哥沖着周波揮揮手:“我們回家了,明天你多帶一點錢,把我的那些兄弟招待好!”
周波今天花了三四百塊,沒想到還嫌不夠,不由得暗暗咒罵王鐵柱:“他媽的,我就不信你不出現。
你要你出現!
我花的錢,都要你他媽的給我補回來!”
一個小院内。
白雪與母親李香蘭在院子裏。
李香蘭有些不滿女兒的決定:“爲什麽不把我送到醫院。
最少也應該檢查一遍吧。
我總覺得身體有問題。”
白雪不停地埋怨:“媽,你知不知道,爲了救你。
我把二十萬的彩禮退給王鐵柱了!
我現在沒錢了。”
李香蘭聽到這事就來氣,這件事女兒給他說過。
此時再次聽到女兒提起,她更加來氣:“我沒想到,王鐵柱這麽不是東西。
竟然用我做要挾!
老實人也不老實!”
白雪聽到這件事,更恨王鐵柱,看了母親一眼,她沒有說話。
李香蘭見女兒沒說話,她更加擔心自己的身體,總覺得身體裏有一顆定時炸彈。
随時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的病總是要檢查一下,你不能心疼錢就不管我。”
白雪皺起眉頭:“120的醫生都說了,心源性心髒病,他們也沒有什麽治療辦法。
王鐵柱說他有辦法,他那個醫術,你相信嗎?”
他有辦法?
李香蘭撇撇嘴:“他就一個大專生,連進入醫院當醫生的資格都沒有……”
說到一半,她突然閉嘴了。
她想起女兒說王鐵柱救過他父親,還救過一個誤食毒蘑菇的女人。
剛才還救了她。
似乎王鐵柱的醫術沒有那麽不堪,她心中燃起希望:“要不我找王鐵柱試試?
他要走了二十萬彩禮,讓他免費給我看病,說起來還是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