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母親痛吟了一聲:“啊~”
然後睜開了眼睛,看到王鐵柱正在摁壓她的胸部。
先是一愣,随後尖叫道:“王鐵柱,你……你怎麽能夠對我做出這種事情。
我可差一點是你丈母娘啊。
羞死人了,啊,用勁太大了,摁疼人家了!
慢一點,求你了,你壯實得跟一頭牛一樣,阿姨頂不住……”
……
王鐵柱傻眼了,這說的都是什麽啊。
他是在救人,若是不明就裏的人,還以爲他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情。
周圍的人也都看得瞪大了眼睛。
目光怪異地看向李香蘭,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白雪羞臊得臉通紅,感覺都快沒臉見人了:“媽,你胡說什麽,你昏迷了,他給你做心肺複蘇。
他是在救你!”
啊~
李香蘭皺起眉頭,看到四周站着這麽多人,她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但她看到女兒,似乎一下子恢複了清醒,頓時羞臊得面紅耳赤:“我……我以爲是做夢……這段時間老是做夢……我搞錯了……”
做這種夢?
王鐵柱一陣無語,從李香蘭身上起來:“危險暫時解除,不過你這個病,随時都可能會再次暈倒。
必須要找醫生調理。”
說完他就後悔了,救命是他作爲醫生的本職工作。
但已經解除危機,後續看病,真的不用他操這份心。
彩禮已經要回來,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轉身就走。
白雪以爲王鐵柱危言聳聽,剛才爲了母親丢了面子,現在母親好了,她不想再忍了:“少在那賣弄了,就一個學醫的大專生,連一個工作都找不來,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王鐵柱停下腳步,回頭盯着白雪:“你再提醒一句,心源性心髒病,就算你到醫院裏,他們也無能爲力。
我雖然有一個治療辦法,但就沖着你這句話。
下次你來求我,我也不會接診。”
白雪撇撇嘴:“王浩在正規醫院工作,那裏有各種先進儀器設備。
什麽病治不好?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求你!”
王鐵柱淡淡地掃了白雪一眼:“我記得你經常心悸,根據遺傳,你百分之九十九也是心源性心髒病。
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的,最好别來求我!”
王鐵柱說完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身後嘈雜的聲音。
一輛救護車駛入村裏,司機問了幾個人,車停在了白雪家門口:“誰是白雪,患者在什麽地方?”
白雪站了出來:“我是,我打的電話。
我媽剛才昏迷了。”
說話間擡手指了一下李香蘭。
随車的醫生看到李香蘭坐在地上,臉色蒼白,上前詢問了身體狀況:“
現在感覺如何?
剛才是自己醒的,還是通過急救手段喚醒的?”
李香蘭見到穿白大褂的,她也想了解一下自己的病情,把自己怎麽暈倒的,什麽感受, 還有剛才被王鐵柱救醒的事情說了一遍。
随車醫生拿出聽診器,停了一下,又拿出血壓儀,一通忙活之後,下了結論:“心源性心髒病,很麻煩,目前沒有特别好的治療辦法。
家人要特别看護好。”
白雪有些意外,這幾乎跟王鐵柱的診斷一模一樣,對王鐵柱的醫術有了新的認識。
想到他臨走時候說自己也是心源性心髒病。
莫名地有些心慌:“現在科技這麽發達,醫療設備那麽先進,就沒有治療心源性心髒的辦法嗎?”
随車醫生搖搖頭:“不要說縣裏的醫院,就算是省會醫院,京都的大醫院,也沒辦法治愈心源性心髒病。
還是自己多注意吧!”
白雪心情一下跌落深谷,王鐵柱竟然說的是真的。
那麽他說他有辦法,也是真的嗎?
王鐵柱今天心情不錯,彩禮要回來了,家裏的經濟狀況一下子就好轉了許多。
回到家看到媽媽正在喂雞,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張琴看到兒子這麽快回來了,以爲沒有要回彩禮,安慰道:“别難過,一天要不過來,咱就多去幾次。”
王鐵柱拿出手機,調出轉正記錄,然後手機伸到母親面前:“媽,你看看,我把彩禮要回來了!”
張琴仍然有些不信,拿着手機自己觀看:“轉賬記錄,一個零,兩個零,三個零,四個,五個零……個十百千萬十萬………二十萬整。
兒子,你真的把錢要回來了!”
王鐵柱笑着道:“真的要回來了。”
張琴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了:“太好了,真的要回來了,你在家待着,我去地裏告訴你爸去。”
說完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
王鐵柱見母親這麽高興,他也覺得開心。
他坐在院子裏,琢磨着以後的打算。
想了許久,似乎隻有一個目标,掙錢。
他現在太需要錢了,診所裏購買藥物需要錢,娶媳婦需要錢,讓父母過上好日子也需要錢。
妹妹上學也需要錢。
西紅柿味道很好,似乎是個不錯的項目,他琢磨着繼續種西紅柿,最好是種成産業。
正在盤算着賺錢大計,門口走過來一個人。
“嫂子,你怎麽來了?”王鐵柱問出這句話,突然想起昨天沒有給王玉芳按摩:“嫂子,對不起,昨天忘記給你按摩了。”
王玉芳笑着道:“嫂子的事情不着急。
昨天我聽說發生一些事情,嫂子擔心你,後來聽說領導把你送回來了,我才放心。
你現在好着吧。”
王鐵柱見對方這麽關心,有些感動:“好着呢,嫂子,我現在去給你按摩吧。”
王玉芳笑着道:“好啊,走,現在去我家吧。”
王鐵柱走在旁邊,發現今天王玉芳打扮得很漂亮。
臉上化着妝,嘴唇紅紅的,似乎剛洗過澡,飄着一股香味。
王玉芳走路時候,似乎踩着節奏,胸前的高聳,顫顫巍巍。
王鐵柱看到這一幕,口幹舌燥。
跟随着王玉芳踏入小院,進入房間,随後上炕:“嫂子,你躺下,我給你治療。”
王玉芳眼睛似乎帶着勾魂的勾子,輕輕地瞟了王鐵柱一眼:“鐵柱,你先坐着,嫂子給你端過來一些好吃的。”
王鐵柱笑着道:“嫂子,不用忙活了,我給你按摩之後,就回家了。”
王玉芳笑着道:“你說的什麽話,就算是借一頭牛耕地,耕完了也要讓牛吃飽。
何況是你一個壯實小夥子。
必須吃飽!”
王鐵柱臉色微紅,耕田這個詞太容易引起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