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辰目光緩緩掃過在座的城主們,面色凝重地開口說道:“想必諸位已然知曉,派往我益州城的稅務官不幸遭人劫殺的消息了吧!”他頓了一頓,觀察着衆人的反應。
此時,會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随後城主甲打破寂靜,語氣冷漠地道:“這是你益州城的稅務官被人劫殺,與我何幹?我可沒什麽意見好提的。”
劉辰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城主甲,沉聲道:“那麽,如今你的城中尚有稅務官在執行職務,對吧?如此一來,你們的稅收是否有所減少呢?恐怕日子也不太好過吧!”
這時,城主丙接過話頭,不緊不慢地說道:“依常理而論,的确是你益州城的稅務官遭遇劫殺,這本應是你益州城自身的責任。即便此事并非你們所爲,但事已至此,不是也隻能算在你們頭上了麽?”
劉辰冷笑一聲,反問道:“這便是我召集諸位前來的緣由所在。
想當初,你們相聚一處之時,難道沒有人高聲叫嚷着要劫殺稅務官嗎?怎的如今卻偏偏劫殺到我益州城來了?”
城主乙一臉狐疑地說道:
“怎麽?益州城主劉辰,聽你這意思,難道是想說益州的稅務官被劫殺一事,乃是咱們這些人當中有人指使手下幹的不成?”他緊緊盯着劉辰,目光中透着質問與懷疑。
劉辰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若真想劫殺那稅務官,我益州城完全有能力自行出手解決,何須假手他人?
若是此事确系益州所爲,那我益州自然敢作敢當;但倘若并非我益州所幹,我益州也絕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絕不會容忍這等污蔑之事發生!切莫讓那躲在暗處的奸邪小人陰謀得逞!”
這時,城主丁開口打圓場道:
“好了好了,即便此次事件确實非你益州城所爲,可眼下林軒那個太玄門的餘孽恐怕也難以相信你們的清白啊。
咱們今日聚在此處可不是爲了相互推诿責任的,諸位想想看,自從那稅務官進駐之後,大家各自領地内的稅收可是都呈直線下降之勢啊!如今這般局面,到底該如何應對才好呢?”
城主丙皺着眉頭說道:
“确實如此啊!如今這稅收情況簡直是慘不忍睹,呈直線下降之勢。咱們必須得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章程來應對才行。”
城主丁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大聲說道:
“依我看,不如幹脆幹一票大的!直接把那太玄門的餘孽林軒給趕下台去,重新恢複以前的稅制,讓所有事情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
這時,城主甲接過話頭說:
“我剛得到可靠的線報,那太玄門的餘孽林軒眼下正在大肆招兵買馬呢。
不過好在他的軍隊目前尚未形成強大的戰鬥力。
所以,我覺得咱們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出其不意地給他來個緻命一擊,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大家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城主戊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嗯,有道理。
趁着現在林軒的實力還比較薄弱,咱們果斷出擊,直接打上他家門去。
到時候隻要他乖乖地承認并恢複以前的稅制,咱們也不是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然而,城主丙卻冷哼一聲,不屑地反駁道:
“真是婦人之仁!你居然還想着要放他一馬?
萬一到時候他走投無路,孤身一人跟咱們拼個魚死網破,整天盯着你們和你們的親人伺機下手,那時你們又該如何應對?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險之中嗎?”
劉辰環視了一圈在場衆人,然後朗聲道:“諸位,既然咱們在座的各位都抱有如此想法,那不妨就通過舉手表決來決定吧!如果有人不同意對太玄門那些餘孽出手,請舉起你們的手。”
然而,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衆人皆面面相觑,誰也沒有率先做出動作。過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人舉手示意反對。
劉辰見狀,微微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既然無人舉手,那就意味着大家一緻同意對太玄門餘孽展開行動。接下來,咱們需要商讨一個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以便能夠集結各方力量,一同攻打太玄門。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時,終于有人打破沉默開口道:“我覺得應該盡快行動,以免夜長夢多。”
另一人附和道:“不錯,宜早不宜遲。但具體的時間還需根據各門派的準備情況來定。至于會盟之地,可以選在離太玄門不遠的一處山谷,那裏地勢開闊,方便大軍聚集。”
又有人提出異議:“可若是消息走漏,讓太玄門提前有所防備怎麽辦?”
城主丙一臉嚴肅地說道:“如今此事關系重大,爲保萬無一失,不如我們一同立下大道誓言吧!如此一來,倘若有誰膽敢違背誓言,将這機密消息洩露出去,就必将遭受身死道消、魂飛魄散的凄慘下場!”
其餘人聞言,略作思索之後紛紛點頭應道:“那好吧!事已至此,也唯有此法可行了。”
于是乎,在場的諸位城主們皆神情莊重地舉起右手,齊聲立下大道誓言:
“吾等在此鄭重起誓,若有任何一人不慎走漏風聲,導緻此秘密行動計劃外洩,必當遭受身死道消之禍!”
待各位城主相繼離去之後,劉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嘿嘿,我可沒有違背誓言哦。
要怪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你們的計劃竟然會被門主他老人家自己給親耳聽到,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啊,我可是清清白白遵守了誓言呢!”
說完,劉辰得意洋洋地轉身離去,留下空蕩蕩的大廳回蕩着他那略帶嘲諷的笑聲。
來到林軒的面前,林軒道“劉城主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