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踏入議事廳時,隻見林軒已然端坐在上座之上,其身姿挺拔如松,不怒自威。
見到林軒在上座,那三人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躬身行禮。
首先開口的是稅務官,他恭恭敬敬地說道:
“拜見閣主大人!”聲音洪亮而又充滿敬畏之情。
緊接着,法正也趕忙拱手施禮,并自我介紹道:
“屬下乃是益州城主劉禅門下的幕僚。
參見門主”他的語氣沉穩且自信,透露出一股學者般的睿智之氣。
最後發言的是劉志,他同樣畢恭畢敬地彎腰抱拳:“屬下乃益州城主劉禅的貼身護衛。參見門主”言語之間盡顯忠誠與幹練。
然而,林軒聽到他們不同的稱呼後,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掃過法正和劉志二人,疑惑地問道:
“爲何你倆對我的稱呼卻不一樣呢?”
面對林軒的質問,法正連忙解釋道:“門主乃太玄門門人,如今太玄門僅剩下門主一人。
因此,益州劉氏及其所屬衆人皆尊稱您爲門主。”說罷,他再次向林軒深深一揖,表示自己所言非虛。
那你們倆來此究竟所爲何事呢?林軒将目光投向法正,眼中帶着一絲疑惑和探尋。
隻見法正微微躬身行禮,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回禀門主,此次我等前來,乃是受益州城城主劉禅之命。
他派遣我等來向您解釋有關這次稅務官遭刺殺之事。”
要知道,在其他各個城主那裏,稅務官都已順利進駐并開展工作。
然而,唯獨益州這邊卻遲遲未見動靜。
爲此,益州城主特地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兩隊護衛前往迎接稅務官。
可誰能料到,就在他們等待稅務官到來的過程中,突然收到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稅務官竟然在途中遭遇劫殺!這一突發事件使得局勢瞬間變得異常緊張和危急。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關鍵時刻,劉志将軍及時趕到現場。據劉志将軍傳回所言,當時他正沿着稅務官前來的方向一路前行去接應。
一路上,直到抵達益州區域之外,都未曾發現任何稅務官的蹤迹。
當他踏入益州關隘時,忽然聽到遠處傳來激烈的打鬥之聲。
于是,他趕忙循聲趕去查看,結果竟發現一群修士正在圍攻一支隊伍。
仔細一看,這支隊伍正是失蹤已久的稅務官一行。見此情形,劉志将軍毫不猶豫地加入戰鬥,并與稅務官的隊伍緊密配合、協同作戰。
最終,經過一番苦戰,成功将那些劫殺的修士全部擒獲。
聽到此處,林軒不禁将視線轉向劉志,臉上流露出好奇之色,問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麽劉志将軍,可否詳細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
劉志面色凝重地說道:
“事情就是如此啊!
當時之所以要給城主劉禅傳信,其目的便是想讓城主劉禅能夠及時知曉那位稅務官究竟是否處于安全之境。
畢竟這稅務官身負重任,他所涉及之事關乎城中諸多民生大計以及财政收支等重要事務,如果出現任何差池,後果不堪設想呐!”
接着,林軒問道:
“那麽,你們爲何還要緊緊跟随并護送那些參與劫殺行動的修士呢?
難道僅僅隻是擔心會有其他人在半途之中出手劫持這批修士,或者害怕他們遭受到其他修士的劫殺不成?”
劉志微微颔首,表示認同對方所言,但緊接着又補充道:
“誠然,您所說的這些因素确實存在。
然而,更爲關鍵的原因在于,我們必須确保這些修士始終處于我們的嚴密監視之下,絕不容許他們脫離我們的視線範圍。
而且,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以将他們押送前往益州之地。
因爲一旦這些修士在任何地點不幸身亡,哪怕并非因我方直接導緻,我們也定然難以擺脫幹系呀!”
林軒微微眯起雙眸,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
“你們屆時可謂是忠心耿耿啊!”
他那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着,仿佛帶着一種無形的威壓。
稍作停頓後,林軒緊接着又開口問道:
“那麽益州城主劉禅在你們前來之時,可曾有什麽特别的話語交代?”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着眼前之人,似乎想要透過他們的表情洞悉一切。
法正連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回禀門主,城主劉禅對于您所推行的稅制改革表示無條件接受。”他的語氣堅定而果斷,顯然對這一結果早已知曉。
林軒對着旁邊的人說道“帶稅務官,法正,劉志将軍下去吧!”
待到那三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之後,林軒緩緩轉過身來,目光依次掃過站在他面前的政務院的元彬、軍務院的鳳武等人,然後微微眯起眼睛,沉聲問道:
“諸位對此事有何看法?不妨暢所欲言。”
元彬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
“依我之見,如果正如法正和劉志兩位将軍所言屬實,那麽益州城主劉禅的嫌疑便可基本排除在外了。
畢竟以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極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冒充劉禅,企圖借此陷害于他。”
說完,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着衆人的回應。
鳳武雙手抱胸,冷哼一聲道:“元彬兄此言差矣。若真是有人假冒,爲何如此輕易就接受稅制改革?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衆人聽聞,皆露出沉思之色。
林軒摸着下巴,緩緩道:“鳳武前輩所說不無道理。萬事需謹慎。但也能基本排除,仍需确定”
這時,一直未曾言語的戶部主事紅塵館館主蘇瑤輕聲開口:“門主,是否可暗中派人調查劉禅近期的行蹤以及接觸之人?如此一來,或能找到些許線索。”
林軒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此計甚好。戶部主事蘇瑤,此事便交由你去辦。”蘇瑤領命而去。
林軒道,刑部加緊劫殺稅務官修士的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