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的先祖們一路倉皇逃命至此,幸得太玄門門主慷慨收留,我們才得以在此處站穩腳跟。
我劉禅别無所求,無論是那林軒想要建立皇朝也好,亦或是重振太玄門也罷。
然而現如今,偌大的太玄門竟隻剩下他孤身一人,其餘那些還活着的門人,
要麽叛逃而去,杳無音訊;
要麽行蹤不明,生死未蔔。”
說到此處,劉禅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接着又道:
“即便如此,我益州劉禅也絕不會因太玄門遭遇此等慘境便忘卻昔日的深厚情誼。
因此,對于門主提出的稅務改革之策,我益州劉氏定會全力支持,絕無二話!”
法正微微躬身,恭敬地回應道:“屬下已然明白主公之意。”
劉禅點了點頭,繼續吩咐道:“你速去劉志那裏,将所抓獲的修士徑直送往太玄門即可。”
“屬下謹遵主公之命。”法正領命後,轉身快步離去。
待法正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劉禅轉頭看向身旁之人,面色凝重地囑咐道:
“快去告知劉氏子孫,速速收拾行裝細軟。
此次恐怕是要離開此地另尋安身之所了,讓他們務必做好萬全的準備。”
言罷,隻見那人身形一閃,瞬間隐沒于虛空之中,執行劉禅交代的任務去了。
劉禅一臉陰沉地坐在高堂之上,他緊握着拳頭,對着下方的侍衛道:
“立刻傳令給益州的暗探!
讓他們給本城主徹查此事!本城主就不信,這件事情會如此簡單!
一定是那些心懷不軌的家夥,想要借機扣屎盆子到我們益州劉氏頭上!
你們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必須用盡一切力量去調查清楚!
一旦查出幕後黑手,本城主定要将其連根拔起,滅個幹幹淨淨!”
與此同時,在那神秘的暗閣之中,林軒靜靜地站着,目光凝視着前方。
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各稅務官進駐各城後的消息反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軒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
終于,在經過漫長的等待之後,陸續有消息傳來。
大部分地區的稅務官都能夠安全地進駐目标城市,開始履行他們的職責。
然而,就在林軒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傳入了暗閣——在前往益州,稅務官竟然遭遇了劫殺!
而且奇怪的是,這些劫匪似乎并沒有真正進入益州境内。
林軒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真有人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對我們動手?
還是說這裏面隐藏着更深層次的陰謀?
無論如何,一定要盡快查明真相!
”想到此處,他再次下達命令,要求手下加快對益州事件的調查速度,
并增派人手保護其他尚未受到威脅的稅務官。
林軒看着前方,緊接着沉聲道:“冷星魂,此次任務至關重要,你需親自前往益州走一遭,務必查清那裏究竟發生了何事!切記行事謹慎,萬不可打草驚蛇。”
冷星魂聞令後,立即恭敬地躬身應道:“是,屬下定當不辱使命!”說罷,他轉身快步離去。
然而,冷星魂離開沒多久,法正、稅務官、劉志等人便相繼抵達了暗閣。
而一直隐匿于暗處的夜幕成員更是搶先一步,将所掌握的情況詳細禀報給了林軒。
林軒聽完彙報後,微微皺眉,對着旁邊的人說道,叫政務院,軍務院的人來議事廳,人來齊後,思索片刻後說道:
“諸位,據目前所知,稅務官在即将進入益州,穿越最後一道關隘之時,遭遇了一群修士的劫殺。
其所屬隊伍難以抵擋對方攻勢,形勢危急。
就在他們支撐不住之際,益州城城主劉禅的護衛隊突然現身,成功解救了稅務官,并正在押解那些劫殺稅務官的修士前來此處。”
衆人聽聞此言後,紛紛陷入沉思,開始各抒己見。
隻見政務院的元彬率先開口說道:
“依目前所獲取到的情報來分析,益州城主劉禅似乎并沒有作案的動機啊。
畢竟他還特意派遣人手前來營救那位被困的稅務官呢,如果真是他所爲,豈不是多此一舉?”
然而,一旁的軍務院鳳武卻搖了搖頭,表示異議:
“這可未必如此簡單呐!
難道就不可能是這位益州城主劉禅精心策劃、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嗎?
表面上派人施救,實則暗地裏設局,以此來抵制稅務改革也說不定喲。”
這時,戶部主事紅塵館館主站出來發表意見:
“咱們可不能光憑自己的臆測去胡亂猜測呀。
還是等負責押送相關人員回來之後,再當面嚴加審問一番,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啦!”
但林軒緊接着道:
“即便進行審問,所得結果也未必就能保證其真實性啊。
萬一那些被押送之人是受他人指使而來,故意誣陷劉禅,并且死咬着就是劉禅所派,那咱們又該怎麽辦才好呢?”
林軒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說道:“這樣吧!待那負責押送的修士抵達之後,此事便交由政務院刑部去處理。
切記,在此事尚未有定論之前,切不可輕易對外公布消息,以免打草驚蛇。
咱們需得在暗中展開深入調查,務必查清究竟是益州的劉禅主謀,亦或是其他城主在背後搗鬼。
隻有将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對于我們的稅制改革才有應對措施”
衆人紛紛點頭稱是。
于是,在等待押送修士到來的這段時間裏,各方勢力都悄然行動起來。
政務院刑部悄悄派出得力幹員前往益州城附近探查情況,收集一切可能有用的線索。而軍務院則加強了各個城池間要道的盤查,防止有人趁機作亂或者傳遞不實消息。
數日後,負責押送的修士終于趕到。
劉志,法正,稅務官三方在場,簽字畫押,将押送的修士押送進大牢,
政務院刑部立刻接手,按照流程開始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