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位金烏神體的護道人正緊張地查看金烏神體的傷勢,全神貫注,絲毫沒有察覺到林軒已經開始悄悄地行動起來。就在金烏護道人專心檢查之時,林軒心中暗自思忖着:此刻若是不趕緊逃走,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于是,他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朝着人群稀少的地方疾馳而去。
金烏護道人終于擡起頭來,卻發現林軒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冰冷,死死地盯着林軒離去的方向,心中暗暗罵道:“暫且就讓你先逃一會兒吧,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而周圍的衆人看到林軒看起來狀态還算不錯,一個個都心生忌憚,誰也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成爲第一個去攔截林軒的人。他們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林軒漸行漸遠。
林軒順利地離開了鳳凰山脈,然後毫不猶豫地朝着遠離鳳凰山脈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路上,他不敢有絲毫停歇,生怕被後面的追兵趕上。跑了一段路程之後,林軒突然停下腳步,略微思考片刻,便随機地選擇了一個方位繼續前行。
接下來的時間裏,林軒不斷地變幻着自己的身形和前進的方向,猶如一隻靈活的狡兔,穿梭于山林之間。經過多次巧妙的變換方向,林軒漸漸感覺到自己應該能夠成功擺脫那些可能存在的追擊者了。然而,他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依舊保持着高度的警覺,繼續快速向前奔去。
林軒不知道的是,在離開鳳凰山脈後,林軒擊敗金烏神體的消息飛快的向整個大陸傳去,同時還有他是帝器胚子的持有者,每一個消息都能讓大陸修士爲之瘋狂,
就在那金烏護道人覺得時機已然成熟之際,他身形一晃,如一道金色流光般迅速離開了鳳凰山脈。他的目标明确無比,直直地朝着某個特定的方向疾馳而去,而那個方向,正是林軒逃離的必經之路。顯然,這位強大的護道人已經下定決心要将林軒攔截下來,讓其爲傷害金烏一族的神體付出慘痛代價。
另一邊,林軒絲毫不敢停歇,一路向着遠離鳳凰山脈的方向狂奔不止。他心中暗自盤算着,隻要能夠脫離蕭族所管轄的區域,或許就有一線生機。然而,正當他全神貫注于逃跑之時,突然間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仿佛第六感在向他發出緊急警報一般。刹那間,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如潮水般席卷而來,瞬間充斥了他的整個身軀。
林軒猛地停下腳步,身體緊繃得如同拉滿弦的弓箭,雙眼警惕地掃視着四周。他深知,這股突如其來的危險絕非尋常,此刻,他必須保持高度的警覺,随時做好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那金烏護道人的身影便緩緩地從虛空中浮現而出。隻見他滿臉怒容,雙目噴火,惡狠狠地盯着林軒,咬牙切齒地道:“小子,竟敢傷害我金烏一族的神體,難道你真以爲自己能夠逃脫得了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林軒面無懼色,冷冷地回望着眼前這位氣勢洶洶的護道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林軒眼中的疑惑之色,那護道人冷哼一聲,接着說道:“哼,無知小兒,告訴你也無妨。但凡有人膽敢傷害我金烏神體,身上便會沾染我金烏一族獨有的氣息。
憑借此氣息,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金烏一族都能夠輕易地追蹤到你。現在,你可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爲了?不過,就算你後悔也晚了!今日定叫你血債血償!”說罷,護道人周身散發出恐怖的威壓,
隻見林軒深吸一口氣,全身靈力瞬間如潮水般洶湧而出,他将自身的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與那護道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然而,盡管林軒拼盡全力,但由于他的修爲與護道人相比整整相差了一個大境界,這使得他在這場威壓的比拼中逐漸處于下風,難以徹底壓制住對方。
但林軒并未氣餒,他深知自己的優勢所在——那便是與生俱來的先天道體體質。這種獨特的體質賦予了他超乎常人的天賦和潛力,在關鍵時刻往往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于是,林軒決定充分利用這一優勢,試圖扭轉局勢。
此時,護道人也察覺到了林軒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壓竟然絲毫不遜色于自己,心中不禁暗自驚訝:“此子竟是擁有如此罕見的特殊體質?看這氣息,莫非是傳說中的神體不成?”想到此處,護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他冷笑着說道:“如今這般形勢,優勢顯然在我這邊。
不過嘛,我現在改主意了,不打算直接殺了你,而是要将你活捉回去。若能把一個身懷特殊體質之人帶回去,想必上頭定會重重有賞!”
面對護道人的狂妄之言,林軒卻是面不改色,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應道:“哼,你就這麽肯定你已經吃定我了?要知道,陰溝裏翻船的事情可時有發生呢!”
話音未落,護道人已然按捺不住,他怒吼一聲,身形如閃電般朝着林軒疾馳而去,同時手中法寶光芒大作,帶着淩厲的攻勢直逼林軒要害。
隻見林軒眼神一凝,金禦之術變換的長槍猛地一揮,在空中劃過一道虛幻的弧線,仿佛隻是随意地揮出了一槍,但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蘊含着巧妙的玄機。緊接着,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朝着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而那護道人的臉上則浮現出一絲戲谑的笑容,就像是一隻正在玩弄獵物的貓。他不緊不慢地跟在林軒身後,似乎對林軒的逃跑路線早已了然于胸。“哼,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裏去!”護道人的聲音冷冷傳來,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