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有些不滿地說:“父親,那母親他們要不要帶上?”
中年男子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個逆子,你母親都不帶上,那你是不是也不帶上我啊!明天,就先将你母親送回去吧。”
中年男子帶着疲憊,兩人不再争吵,他揮揮手,示意年輕男子退出房間。
林軒見兩人不再争吵,天邊也泛起了紅光,事不宜遲便返回了客棧。
年輕男子回去時,便有人來禀報,今天的事已經按計劃執行。
他皺起眉頭,問道:“什麽計劃?”
那人回答道:“公子,不是您叫我們每天都殺一個和蕭家客棧接觸的人嗎?那些人也是該死,和公子做對。”
年輕男子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說道:“到此爲止,先放過他們,暫時停止行動,等候我的命令,你們退下吧。”
回到住處,他對着幾人說道:“從現在開始,暫且饒過那些泥腿子,等待公子的命令。”
有人疑惑地問道:“公子不是下令每天殺一個嗎?怎麽現在又不殺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執行命令,别給我擅自行事。要是誰敢違背公子的命令,就自行消失!聽見了嗎?現在都給我低調行事!”
衆人齊聲應道:“明白!”
林軒回到客棧,看到蕭逸兄妹倆已經起床。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再次傳出死人的消息。
昨天給王老頭收屍的田發也死了,林軒和蕭逸兄妹倆一同前往田發的住處。現場情況與之前如出一轍,同樣的殺人手法,同樣的軀幹和四肢沒有外傷,在頭頂同樣有一根筷子般粗細的銅針插入頭頂,七竅流血。
衆人再也不敢靠近田發的屍體一步,紛紛躲得遠遠的,仿佛那具屍體變成了洪水猛獸一般。
看到這一幕,林軒無奈地歎了口氣,走上前去,默默地開始爲田收發屍。而蕭逸則跟随着林軒,主動前來幫忙打下手。兩人齊心協力,将田發的屍體妥善地收拾好,此時已經接近中午時分。
其他人眼睜睜地看着林軒完成了這項任務,林軒轉頭望向他們,開口詢問:“有沒有人知道田發的老家在哪裏?我們需要找個人送他回家鄉安葬。“
這時,一名男子站了出來,他的神情顯得有些悲傷,說道:“我和他是同鄉,正準備回鄉一趟,可以順路将他送回故鄉。“
林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并囑咐他一定要好好處理此事。
事情辦妥後,林軒與蕭逸、蕭雅兄妹倆一同返回了客棧。進入房間後,林軒坐在椅子上,目光緊盯着蕭逸,語氣嚴肅地問道:“你父母是否曾告訴過你有關家族的事情?或者有沒有透露過一些相關的信息?“
蕭逸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回答道:“沒有。“他接着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景,父親常常獨自一人默默地凝視着遠方,有時候甚至心事重重,但從未向他們提及過任何關于家族的事情。
林軒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索。他意識到,蕭逸一家似乎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這其中必定隐藏着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林軒深吸一口氣,決定暫時放下這個問題。他站起身來,對蕭逸兄妹倆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就待在客棧裏,盡量不要外出。客棧内的物資充足,足夠維持生活所需。等風頭過去,再做打算。“
林軒不僅對兄妹倆表現出了善意,還親切地詢問他們是否想要修行。
按照常理來說,這對兄妹擁有特殊體質,靈脈自生,天生适合修行,但蕭家夫婦卻并未讓他們踏上這條道路,着實令人費解。
然而,既然林軒遇見了這對兄妹,便決定引導他們進入修行之路。
林軒注視着眼前的兄妹二人,溫和地說:“去把筆墨紙硯拿來吧。”蕭逸立刻行動起來,四處尋找父母留下的筆墨紙硯,并最終找到了它們。
林軒接過紙筆,開始書寫太玄呼吸法和太虛呼吸法的心法口訣。此刻,擺在兄妹面前的是兩部珍貴的修行法門,而林軒則向他們說道:“現在,這裏有兩門修行功法,你們願意修煉嗎?”
蕭逸毫不猶豫地拉起妹妹蕭芸的手,一同跪在林軒面前,表示願意接受這份機緣。
看到林軒要傳授蕭逸兄妹修行功法,一旁的老人也激動得熱淚盈眶,趕忙跪地行禮,連連叩頭感謝。
他深知,蕭家夫婦已經離開,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自己的生命也所剩無幾,如果能讓兩個孩子踏入修行之門,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機會将會大大增加。
而且,一旦孩子們遇到困難,林軒也不會坐視不理。
林軒将三人拉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現在我不收你們爲徒,等你們的父母回來再說吧。”
蕭逸兄妹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說道:“我們的父母還在人世!”
林軒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既然你們的父母還在世,那你們就先安心修行功法吧。你們的父母沒有教你們修行,自然有他們的考慮,但現在我傳授給你們修行功法,你們就要好好修行。”
聽到這裏,蕭芸忍不住高興得大笑起來。父母還在世這個事實一直壓在她小小的心裏,如今得知這個好消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兩人慢慢消化着這個令人激動的消息,随後跑到林軒的面前,乖巧地說道:“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們林軒是他們的師父,還要告訴他們,在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都是師父在照顧我們。”
現在傳你們功法,等你們的父母回來了問你們他們同不同意,
蕭逸拉着妹妹蕭芸的手,對着林軒道,不管他們的父母同不同意,林軒都是他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