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太玄門内的戰鬥依然激烈地進行着。太玄門門主太玄子與暗閣的閣主展開了一對一的對決,雙方實力相當,難分勝負。而九峰峰主則與暗閣的十二衛展開了激戰。然而,由于之前劉武長老的自爆導緻了暗閣的末衛身受重傷,一身功力難以完全施展出來。因此,他早早地退出了戰鬥。而其他暗閣成員則繼續在太玄門上方與敵人交手。
太玄門門主和暗閣閣主的交鋒更是驚心動魄。在他們交手的瞬間,太玄子身後突然出現了奇異的景象。日月交替,如同天地初開一般出現在太玄子的背後。天空中時而電閃雷鳴,時而冰天雪地,時而劍氣沖天,時而灰蒙蒙一片,時而又充滿了鳥語花香。這奇異的景象讓人歎爲觀止,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太玄子的掌控之下。
而暗閣閣主的身後出現了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花瓣上閃爍着神秘的光芒。這朵花名爲彼岸花,傳說它生長在地獄的邊緣,隻有死者才能看到它的存在。
随着彼岸花的出現,一條幽冥路也展現在衆人面前。這條幽冥路蜿蜒曲折,仿佛通向無盡的深淵。路面上彌漫着一層淡淡的霧氣,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最後,黃泉彼岸出現在幽冥路的盡頭。那裏有一座古老的橋梁,橫跨在黃泉之上。橋上站着一群身披黑袍的人,他們手持燈籠,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他們守護着黃泉彼岸,接引世間的一切。
在暗閣閣主的身後出現這種異象時,
太玄子質問道“閣主和幽冥地府有什麽關系”
暗閣閣主發出一種詭異的聲音,它的嘴唇緩緩蠕動,發出的聲音仿佛是古老的鍾擺,沉悶而有節奏,讓人不寒而栗。那聲音像是從古老的井中緩緩升騰的寒氣,帶着腐朽和滄桑的味道。
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它腐朽的喉嚨中艱難擠出,帶着咯咯作響的摩擦聲,令人毛骨悚然。這聲音充滿了惡意與嘲諷,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着人的耳朵。
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敲打着人們的心靈,讓人不禁爲之一顫。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人無法抗拒。
暗閣閣主對着太玄子說道:“門主不需要知道的這麽多,死亡是衆生的歸宿,門主的徒子徒孫會來陪伴你的,門主早早的上路吧!”他的語氣冷酷無情,沒有一絲憐憫。
此時的太玄子身上綻放出無盡光芒,他背後的虛空之中,一輪金日緩緩升起,散發出無窮無盡的熱量。
與此同時,暗閣閣主身後的無盡煞氣死氣也開始翻滾起來,仿佛要吞噬一切。
當二者接觸時,瞬間引起了強烈的反應,猶如水落入滾燙的油鍋中一般,油花四濺,滋滋作響。
忽然間,太玄子身後的太陽竟然化身爲一隻金烏,展翅高飛,徑直朝着暗閣閣主撲去。
這隻金烏速度極快,如同一團燃燒着的金色火焰,眨眼間便來到了暗閣閣主的面前,并朝着他的眉心猛力撞擊而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暗閣閣主絲毫不懼,他身後的彼岸花瞬間出現在眉心處,擋住了金烏的去路。
然而,金烏并未停止攻擊,它盤旋一圈後再次沖向暗閣閣主的眉心。
就在這時,暗閣閣主的黃泉彼岸中,一股黃色的水流噴湧而出,帶着無邊無際的死氣和怨氣,向着太玄子席卷而來。
太玄子見狀,身後的劍氣瞬間沖天而起,化作一道巨大的劍光,朝着黃泉水狠狠地劈砍過去。
刹那間,劍光與黃泉水碰撞在一起,濺起無數水花,但最終黃泉水還是被劈成了虛無。
而在兩人交手的時候,太玄子的身影不斷閃爍,同時激活了太玄門的傳送陣。
他暗中運用一種秘法,通知太玄門的門人迅速向他靠攏。
随着時間的推移,少數活着的太玄門弟子彙聚到這裏,他們都在遠處靜靜地觀察着這場戰鬥。
當太玄子發現已經沒有更多的太玄門弟子前來時,他突然啓動了傳送陣。
在傳送陣确定坐标的關鍵時刻,暗閣閣主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強行中斷了傳送陣的運行。
暗閣閣主得意洋洋地說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範圍内!”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說完這句話後,暗閣閣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空間裏,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太玄子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監視和威脅的感覺,他決定采取行動。他迅速激活了傳送陣,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然而,由于沒有明确的坐标,這次傳送充滿了不确定性。他們有可能迷失在無盡的虛空中,永遠找不到出路;也有可能被傳送到一個完全未知的地域,面臨各種未知的危險。
就在傳送即将開始的那一刻,太玄子突然看到了君南燭、錦弦兩人竟然站在了暗閣閣主的身旁。
随着傳送光芒的閃爍,太玄子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而君南燭等人則看着他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君南燭恭敬地對暗閣閣主說道:“太玄子已經通過傳送陣離開了,是否需要在五洲範圍内尋找他和太玄門殘部?”
暗閣閣主回答道:“沒有坐标的傳送陣,太玄子以及剩下的人就算不死也會遭受重創,不必過于擔心。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暗中查探一下吧,一定要找到他們的下落,無論生死都要有個結果。”
周圍的暗閣教衆齊聲應道:“遵命!”聲音整齊而響亮。他們紛紛領命,準備執行閣主的命令。
這些暗閣教衆深知任務的重要性,他們将全力以赴,确保太玄子及其殘部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