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聲這和搞笑沒啥區别,肯定是貼切至極的了。”
鷹醬在諸多盟友以及全球無數的擁趸關注之中,勇猛的發起了新的挑戰。
基因編輯這項技術,可以說是打破了生物領域無數的限制。
盡管在倫理學界對這個事,還有着諸多争議。
但學術上的讨論,不影響行政落實。
何況鷹醬作爲全球警察,隻要是有一個不算離譜的理由。
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待得這些個家夥此刻,真就失去了底線,然後采取無情的攻擊态度。
誰要想在這個時候去應對,這樣的困難應該說是很大很大的。
稍稍的不謹慎,很可能就要付出代價。
“龍國現在将國際高端市場,給當成了自己家的後花園。”
“我們對這樣的行爲,予以強烈的譴責和鄙視。”
“也真誠的希望各位夥伴,能夠放下偏見,放下短視。”
“積極勇敢的加入進來,在這場偉大的競争之中,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我們都願意相信,這場偉大的競争的最終戰果,将會永遠被人類所銘記!”
很多國家都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個粗魯的鷹醬人,竟然還有如此的文學造詣。
不由得是紛紛對其有着幾分刮目相看!
當然這樣的另眼相待,隻不過是一閃而逝。
鷹醬更像是這個時代的精神小夥,對于秩序有着極大的蔑視。
隻不過是憑借其一身虎膽,就敢耀武揚威,誰還奈何不得。
所以說現在,既然鷹醬決定在生物領域對龍國發起挑戰,甚至是試圖将龍國給降服。
那麽這其實也挺好!
“龍國在新千年以來,的确是太過分了。”
“不尊重西方文明建立的穩定秩序,想要翻身做主人,這樣的想法太可惡了。”
“既然有這樣的非分之想,那麽最終隻能夠遭受荼毒。”
“這是作爲挑戰者的代價,根本沒什麽可憐。”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真恨不能要當場選擇動手去,就要悄無聲息的鎮壓一切。
誰要想在此刻去改變個啥,這根本無從談起。
短暫過去,就能夠體會的相當清楚,危機感在這擺着。
壓得人非常窒息,若是想要改變是無從談起的。
在這萬衆矚目以及無數的期待之中,鷹醬懷揣着必勝的心态,準備要發起一次襲擊。
……
強大的對手的确是有點猛。
基因編輯也很強大。
隻是在這個時候的徐浩看來,這仍是屬于落後技術。
“基因編輯不單單是因爲倫理問題,使得沒有辦法被立項研究。”
徐浩針對該項技術,還真是有着不小的發言權。
如今許多慕名而來的科研工作者們,全都是過來了。
并能夠體會的很清楚,眸子的深處蘊含着銳意。
“徐教授對于該技術,有着什麽見解?”
針對基因編輯這個領域,許多科學家都是長期的研究。
并力求能夠找到突破口,在實現個人人生價值的同時,也能夠給全人類做貢獻。
這真的是對一個科學工作者,這一生最大的褒獎了!
所以這個時候,許多人當長期無法找到成果,卻在徐浩這邊看到一絲曙光的時候。
那份積極的心态可想而知。
所以此刻這些科研工作者們,都是迫切的想要知曉,這位年輕的教授到底有幾斤幾兩?
“嗯,目前這個事情啊,别看問題有點複雜。”
徐浩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這些專家們是想要獲得些什麽。
“基因編輯會面對許多無法改變的基因組合,爲了方便編輯,大多會選擇繞過去。”
“與此同時對于編輯以後的許多特性,其實看的也不是特别成熟。”
“應該是着急拿功勞,所以就有點不管不顧了。”
行家出出手,就隻有沒有。
很明顯徐浩真的是句句切中要害,使得許多想要試試水的專家。
全都改變了态度,對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真就是充滿了尊敬。
當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消失而去,人們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産生了期待。
“目前這個事,徐教授說的很透徹,但正如始終困擾着人們的難題那樣。”
“科學界對于相關難題,已經探讨了多年,遺憾的是盡管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最終卻往往不能夠成功,應該說這樣的狀态讓人很無奈。”
科學家們可沒有廢柴,衆人全都是在用求索眼神注視過去。
一旦某些有含金量的知識,成功吸引了這個群體以後。
他們就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想清楚問題的關鍵。
如果你沒有貨真價實的本領,恐怕在這種刨根問底的攻勢下,很快就要露出馬腳了。
面對衆人的提問,徐浩的表現很輕松。
“這些之前所不能解決的問題,其實也沒想象中的那麽難啊。”
……
鷹醬這邊憑借基因編輯,組織了龐大的生物人才團隊,準備随時加入戰鬥。
人們普遍認爲,在這個時期。
隻要他們願意,随意采取些行動,就能夠獲得勝利。
所以這個時候是看着,負責人真的是風頭無兩,各種的嚣張跋扈。
這個時候,搞海事工作的同事,眼看他們吃的盆滿缽滿。
眼看着就要創造奇迹,就想着過來要分一杯羹。
他們的态度相當低調,有股求人的意思。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誰在這個社會混,不爲了求财求利?
在鷹醬這個集資本大成的地方,搞什麽信仰,這簡直是在搞笑。
“你們就不必來了吧?”
生物小組負責人此時,并沒有要與誰分享的意思。
海事部門負責人沒想到對方,竟然絲毫都不讓利。
這樣的操作當真是讓人有那麽幾分無語。
所以這一刻是看着,許多人都是歎息。
“各位何必這樣果斷。”
“我們也隻是想讨個彩頭罷了,各位又何須這樣無情。”
眼看着對方将話給說透了,生物小組負責領導這邊,也再不隐瞞什麽。
那股極緻的高傲,全都是寫在了臉上。
“讨個彩頭?抱歉,我們又不是你等的親爹,好像沒這個義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