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有餘,幹正經事則不足,這也正常的很了。
不過發現沈玉不是這樣,人家的優秀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
屬于那種分明可以靠臉吃飯,卻非要靠實力的才女。
既然如此,那麽科研上的一些問題,倒也可以找她聊聊。
沈玉對此還真是有興趣。
“之前你說在原創性上,要用科研的手法予以保護,還提出了具體的方案。”
她對這個事特别在意。
“隻是不知曉這是短期的計劃,還是真當成個事業持之以恒呢?”
徐浩好奇看去。
“你覺得呢?”
沈玉想了想。
“原創性關系到一個人的勞動成果,更是一個國家創新性的根本保障。”
“如果破壞了公平原則,那真是可悲。”
“那必将是個小人橫行,人才退避的時代,反正現在也差不多了。”
她對這事沒有任何猶豫。
“如果要我說,那我百分之百認同長期堅持。”
徐浩點頭。
“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沈玉激動又敬佩,俏臉上布滿了感歎。
“隻是要想長期維持,首先不單單要投入龐大的科研産能。”
“光是這項目經費就少不了啊,你真的做好這個準備了嗎?”
“要知道就現階段的情況,連國家也難下覺醒懲治這些亂象啊。”
“畢竟單就花銷這一項,用無底洞來形容都不爲過的。”
徐浩對這個事的思路真是奇特。
“如果靠補貼,那任何事業都幹不成。”
他含笑将想法說了。
“我決定調動這些程序員本身的積極性,而我隻提供統籌方面的支持。”
“最多就是在和警方建立協同機制的時候,出點力罷了。”
沈玉真是被這個家夥的笃定和從容驚呆了,這是一種世事洞明後的舉重若輕。
如果沒有及其聰明的頭腦和老練的社會經驗,想要做到這一點真是不容易。
一念及此,難免欣慰點頭,和這個家夥溝通真是長見識啊。
……
當沈玉回去以後,剛好遇到雍益,兩人對視對視,沈玉頓時臉紅了。
“導師,你看我做什麽?”
雍益想笑又不好笑,搖起了腦袋。
“這次去徐浩那邊可否有收獲?”
“有啊有啊,收獲太大了!”
沈玉提起這次的遭遇來,整個人都是呈現出恍恍惚惚來。
甚至還隐隐有些不真實感存在,搞的她很神魂颠倒。
看到她這個表現,雍益心裏就猜出個七八分來了。
不過這男女之事不在他關切的範圍内,如果說自己的學生和徐浩結了親。
那自己輩分上就自動升級,而且關系也更緊密了。
以後研究個科研工作啥的更無障礙,更爲重要的是他認爲這是個值得投資的年輕人。
擁有無限的可能性,如果要是深入合作,長期結交,指不定哪天就創造世界級奇迹,然後青史留名了。
“咱們之光上沒有技術積累。”
雍益提出了看法。
“根據我之前的解析,發之光展現出無數相關的知識脈絡來。”
“如果想要更好的與徐浩合作,那麽該體系就是必須要了解的。”
他滿含着期待的看向了學生。
“你是我所有的學生中,各方面都最優秀的。”
雍益各種的期待。
“我對你抱有無限的希望,所以如果你能夠很好的成長起來。”
“未來或許能在科研和軍工行業,打出一片自己的天下!”
‘鷹醬夢’已經越來越成爲高不可攀的神話。
但‘兔子夢’卻在創造一個個事業神話。
從一個小小村民,發展成爲科研帝國的掌門人。
也許在古往今來世界的任何國家,以及近代鷹醬國都無法締造的神話。
如果你肯努力,并願意去拼搏,那在這個時代就有可能成爲現實。
沈玉隻是個普通家庭出身,依靠着聰明的腦子和驚人的毅力。
最終年少成名,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這樣好的條件如果不向上謀劃謀劃。
那真是浪費了這一手好牌了啊。
沈玉知道輕重,迎接老師的目光,輕輕點頭。
“我會盡全力快些掌握這套體系的知識。”
……
納米工程和科技城這兩個最小和最大,在徐浩當初提出來概念時。
基本就引起了學術界廣泛的争議乃至嘲笑。
很多人認爲,作爲科研界的頂級難題,他們這些老前輩和資深從業者都無法搞定。
一個外行竟然也敢說大話,這不是在好笑嗎?
學術界的同時事們不甘心名頭被搶走,以及在學術上技不如人的現實。
紛紛提出了質疑,覺得這就是無恥的噱頭,吸引眼球賺流量錢的卑劣舉動罷了。
在這無數的紛亂之中,徐浩隻是在單純的做自己的工作。
軍方這邊很快得知了消息,他們在密切關注着科研層面的變化。
在召開軍事會議的時候,羅钰疆将軍表現的非常嚴肅。
“現代化的軍事鬥争就是軍備上的鬥争,人的因素在逐漸縮小。”
“不是說沒有人的因素,隻是就傳統時代來說,若想獲得最終的勝利。”
“對科研裝備上的關注必須要提高。”
很多軍工這邊的專家、負責人等等,自然知曉人家在說什麽,紛紛有點緊張起來。
“将軍,我們這幾個月來已經全力以赴了,隻是鷹醬等國家的科學技術有積累。”
“我們隻是後發國家,要想真正獲得突破,這需要很多年時間啊。”
“所以……”
羅钰疆忽然擺了擺手,示意衆人不必再說下去了。
“你們的意思就是縱然在面對國防安全,出現重大缺陷的時刻。”
“仍沒有辦法按照實際的需要,研發出符合要求的武器裝備來對嗎?”
科研專家們現如今都是傻了眼,盡管面對這個事的時候,他們不願意退縮。
畢竟作爲研發人員,卻要承認自己的專業性不行,這簡直比用刀子割他們還難受啊!
隻是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之時,盡管不願意接受這一切,可誰又能夠如何啊。
他們本來想要争論幾句的,可最好還是放棄,隻能夠無奈的歎息。